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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隻手攀在了她的胳膊上,带起一阵强大到让人无法抗拒的拉扯力,苏屿汐被纪南岑狠狠的甩回到沙发上。
苏屿汐倒着身体,直视一脸冷绝的纪南岑,戏谑着:“怎么,你想家暴我?”
纪南岑扑身双手摁在她的耳边,像一头随时都会爆发的恶狼,嘴里挤出冰凉的字句,“道歉,我要你为刚才的行为道歉。”
“哼,无聊。”苏屿汐蔑视一笑,准备起身,却被狠狠的摁回到沙发里。
纪南岑的一把摁住她的肩头,提起膝头抵在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松松断了去路,甚至让大小姐无法动弹,“道歉。”
肩膀上的手逐渐加深了力道,苏屿汐的脸上随之浮起痛苦的神色,她吃痛的皱紧眉头,挣扎着:“你弄疼我了!”
看着老婆眼尾渐渐升腾的微红,纪南岑被雨淋湿的头髮滴落的水,掉在了她的眼角。
很快,大小姐的眼眶溢出不争气又无助的眼花,混着那雨水从脸颊滑落,她梗着脖子抽泣,倔强里竟然偷偷藏了可爱。
纪南岑恢復些许理智,她僵着背脊也被自己破格的行为镇住,面对老婆的哭泣,她毫无应对的办法,只能靠摇脑袋来恢復更多的理智,“你哭什么?”
【画外音:苏屿汐被纪南岑欺负哭了,赶紧快传出去!】
苏屿汐面对绝对的力量,她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生气的别开头,不肯多看纪南岑一眼,“你欺负我!”
“我我没有,明明是你先无理取闹的!”纪南岑慌得口吃,据理力争寻着到底谁对谁错。
“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私会,明明是你有错在先,我不过是打翻了一盒食物,凭什么道歉的人是我?”
苏屿汐鼻酸难耐,一开口便是让人心软的哭腔,她执拗的不肯认错,像极了被冤枉的孩子,无处寻到发泄口。
纪南岑松开手,一把捞住老婆的腰,直接将那单薄的身子扛了起来,她莫名其妙的反问:“我背着你和别的女人私会?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就是有,我都看到了!”苏屿汐挣扎着捶打小财迷的后背,蹬着双腿不安分,脑袋朝着地面起起伏伏有被吓到,“你放我下来,你干什么?”
“我警告你哈,你再这么乱动,要是摔破相了可别赖我。”纪南岑唬着大小姐,慢条斯理的朝二楼走去。
推开卧室门,她直接将苏屿汐扔到了松软的床上,顺便扯下领带绕在手上。
这看起来有些糟糕的动作,惹得苏屿汐直接往被窝里钻,“你到底想干什么?”
纪南岑两手拉了拉领带,露出狡黠的笑容,“惩罚你。”
苏屿汐无处可躲,只能就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你别过来,滚开!”
这一套动作倒是正中下怀,纪南岑直接连人带被捆紧,嫌还不够牢实,又抽出皮带绑了大小姐的腿。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放肆,苏屿汐被绑得没了挣扎的余地,像一隻圆滚滚的毛毛虫,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放狠话:“纪南岑,我跟你没完!”
纪南岑脱掉西装外套,撩起衬衣袖子,似有大动作,“没完,确实还没完呢。”
她转身朝门外走去,惹得床上的人惶恐的呼喊,“你去哪儿?”
纪南岑顿下脚步,回身看向一脸恐惧的苏屿汐,吓唬着:“不要你了,把你饿死在家里。”
“你给我回来!”
“刚刚是谁叫我滚的,我这人可听话了,说滚就滚。”
“纪!南!岑!”苏屿汐的嘶吼声划破天际。
难得一见冰山破防,纪南岑自然是要好好享受才行,她吹着口哨回到客厅,把打包的所有点心带回到二楼。
见苏屿汐不肯放弃挣扎,弄得披头散发也没有什么效果。
纪南岑干脆斜靠在门边,叼着虾饺细嚼慢咽,继续观赏人间富贵花表演逃脱术。
“我给你说吼,今天下午我去给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准备礼物,和我一起的人叫黎楚楚,加上陆之默,我们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听到纪南岑的解释,苏屿汐终于消停,她抻着脑袋冷哼:“朋友?我头一次见到跟朋友,还能亲密得头挨着头摸脸蛋,你不是最会说鬼话么,怎么不编了?”
纪南岑走到床边坐下,抬手用力拍着苏屿汐的身子,掷地有声的回答:“我说的都是实话,犯不着编。”
说着,她拎起一个虾饺送到老婆嘴边,“张嘴。”
苏屿汐别开头,嫌弃极了:“脏死了,不吃!”
“这一盒是干净的,你要是再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到时候塞进嘴里的,全是掉在地上的。”
苏屿汐知道纪南岑鬼点子多,万一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法子,吃苦的还是自己,隻好听话的张开了嘴。
纪南岑笑着塞上一个虾饺,等大小姐细嚼慢咽,完了又塞一个。
差不多吃了快半盒,小财迷突然调皮的骗说着:“其实我给你吃的全都是掉在地上的。”
“你!”苏屿汐想要干呕都没办法,因为眼前的混蛋抬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顺便凑在耳边逗着:“骗你的啦~”
小财迷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踢开皮鞋就往床上躺。
苏屿汐瞬时炸裂,“你碰了别的女人脏兮兮的,头髮也是湿的,你给我滚下去扣钱!我要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