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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做完爱后,曾郁累得瘫倒在落地窗边的瓷砖阶梯上,瓷砖碰到皮肤上,凉凉的,还有些舒服。晏邢宇扛起曾郁,带他回卧室的卫生间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二人身上的污渍,又将beta后穴里的精液泄出来,才给他穿好衣服,又抱着他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空间不小不大,只放了一张舒适的单人沙发椅,旁边是一矮金属柜子,不远处的墙壁上挂着一块整墙设计的幕布。

由于本就是为单人设计的,房间里没有别的座位。晏邢宇干脆将曾郁按坐在自己腿上,两人挤在那张沙发椅里。坐定后,他打开柜子,拿出一瓶红酒和柠檬水,又用遥控器开启幕布主机。

曾郁像小孩一样被困在alpha的腿上,脚尖无法踮地,又不敢整个人往后靠,一直不舒服地晃脚。晏邢宇连征求意见的环节都省了,自顾自打开一部电影。

泰国着名鬼片《鬼影》。

曾郁惊呆了。他想不通为啥晏邢宇要把他扣到这里来看鬼片,说不定晏邢宇是嫌体力上的驾凌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还想靠精神上的压霸来击垮他的意志。开始播放以后,晏邢宇从柜子里提出高脚杯,给自己倒了适量的红酒,又拧开柠檬水的盖子,要曾郁喝。

曾郁如临大敌,瞪着他:“你想怎样?”

晏邢宇的回答是抵在他唇边的柠檬水瓶嘴,尖尖硬硬的像是一把凶器。

躲不开,逃不掉,曾郁只好乖乖看起鬼片。这片子太恐怖了,晏邢宇在后面又跟死人一样一声不吭,只知道喝酒。曾郁全程神经紧绷,在看到男主从暗房里出来,开始到处拍照作死的时候,坚强的情绪终于轰然倒塌,诸多顾忌统统被抛之脑后,身体向后拼命往alpha的臂膀里缩,本能使他一把抓过晏邢宇的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alpha静默地看了看幕布上闪烁的灯光镜头,也不生气,任beta用力掰他的手,另一只手放下高脚杯,慢条斯理地从下方伸入曾郁因恐惧而变得滚烫的衣尾。

beta的皮肤温度升高了,摸起来格外软熟,乳头也嫩嫩的极有弹性。他百无聊赖地在黑暗中把玩着曾郁的身体,大手罩住并不十分瘦弱的胸脯,拇指不厌其烦地逗弄逐渐硬挺起来的乳珠。beta这回终于不反抗了,甚至还十分乖巧地躺进晏邢宇怀里。不规矩的大掌四处煽风点火,一路向下,最后一把攥住曾郁裆部的软肉。与此同时,男主角终于发现他背上还有一个女人,剧情在此刻达到最高潮,曾郁毫无防备地尖叫了一声,不知是为女鬼的出现还是为晏邢宇抓住他命根子的手。

晏邢宇“啧”了一声,终于一个翻身将曾郁压在沙发底下,隔着裤子更加用力地揉搓起他的性器:“听说人害怕的时候,这里也会勃起。”

“你有病啊!”曾郁气急败坏地推拒着晏邢宇肆无忌惮的手,不敢相信这男人是为了这个逼着他看恐怖片。晏邢宇则充耳不闻,仿佛是要细心感受他阴茎的软硬程度,从后到前、从上到下来回地摸,就算吓不硬都被摸硬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电影里的男人被女鬼骑,他在电影外被男人骑,两个人都很累很害怕。虽然此骑非彼骑,但归根结底好像都半斤八两。

晏邢宇这次肏得像是在花园里散步,他让曾郁继续看电影,逼他头往前,在后面压着他的屁股又深又缓地顶。曾郁的性器果然吓得硬梆梆的,晏邢宇用手撸了没两下,马眼便颤巍巍吐出一滩格外浓稠的精液。

直到电影结束了,晏邢宇还没射,他本想坚持得更久一点,谁知曾郁被结局震惊得啊啊乱叫,后穴一阵紧缩,很快把alpha生生夹射了,这倒是他没想到的。晏邢宇气得对着beta的屁股狠狠煽了一巴掌。

看完电影,晏邢宇又搂着曾郁去睡午觉,他从前在宿舍里就有午睡的习惯,连带着曾郁也开始午睡,只不过曾郁属于不睡则已,一睡就醒不过来的类型,往往他挣扎着从睡梦中起身,alpha不是早就不知所踪,便是坐在书桌前看复杂的k线图。

两个人就这样度过了一个荒淫而又无聊的周末。晏邢宇这两天啥正事也不干,卯足了劲压榨曾郁——要不支使对方干这干那,要不就是在上一秒说些奇怪的话,下一秒毫无预兆地将对方压倒在各种地方做爱。曾郁本以为晏邢宇只有发情期才会失去理智,现在他才意识到,这家伙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到后来他也完全放弃抵抗了,干脆把晏邢宇当成一根赏心悦目的大号按摩棒,虽然服务态度差了点,但好歹给吃给穿给住,任打任骂不还嘴,还附加法语课程资深辅导。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既然生活强奸了你,还对你挺好,那你干脆就享受享受,他现在觉得这话挺对。

周一早上有课,晏邢宇送曾郁回了一趟宿舍。曾郁拿上课本,跟在晏邢宇屁股后面去教室。

s大法语系的大部分学生每天上课前都有一件特别关注的事——晏邢宇有没有来上课。alpha向来独来独往,上课报道的时间也捉摸不定,一时间竟成为了靓丽的日常话题。曾郁深知同系同学对晏邢宇的关注度,他想起之前因为老是围着白曦晨转而被其他人指指点点的事,甫一进教学楼便刻意走得离alpha远了一些。

他们来晚了,进教室的时候,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调试ppt,晏邢宇习惯性走到自己经常坐的第一排,他转身想让曾郁先进去,身边却没了曾郁的影子,beta不知什么时候从他身边溜走了。

他皱着眉头向后排望去,教室后方乌乌泱泱一群走来走去找位置的人,他知道曾郁一定会坐到教室最后面去,正打算迈步往上,台上的老师打开了麦克风:“上课了,请同学们尽快坐下。”

alpha的脸色阴沉下来,放弃寻找,回过身果断落座,周围一圈的人都因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威压白了脸色。

曾郁猫着腰前进,一路穿过拥挤的人流,由于害怕alpha从后面跟上来,他也不管是不是最后一排,随便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就坐了下去。等坐定之后,他才着急忙慌地给晏邢宇发消息:“我坐后排去了。”生怕对方一言不合就罔顾上课的老师走过来抓他。

他刚打算放下手机,拿出课本,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新消息——

小泽:回头︿_︿

他惊愕地瞪大眼,回头一看,林奇泽就坐在他身后,头发似乎剪短了,笑意盎然地朝他招了招手。

曾郁第一个找的炮友叫小勇。

小勇是一个阴茎不粗不长的beta,在遇见曾郁之前,他显然已有丰富的约炮经验,仅用一杯二十元的马丁尼就轻而易举地将她钓上了床。与曾郁做完爱后,小勇意犹未尽地舔着曾郁的脖子,说你的乳头手感真好,屁眼也会吸得很,下次还来找我吧。

听了这样的夸赞,曾郁莫名其妙地高兴了一会儿,高兴他身上总算也有讨人喜欢的地方了。第二次他还真的又联系了小勇,结果那天晚上小勇的beta男友找过来,二话不说把裤子脱到一半的曾郁的脸扇成了半个猪头,又对着他喷了半宿的口水,骂他是个不要脸的小三。那天晚上曾郁被从包厢里赶出来,从而认识了酒保kev。

kev饶有兴致地聆听了他的悲惨遭遇,给出一句评价:这事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不应该找来路不明的炮友,有没有病都不好说,花点钱我们这儿多的是牛郎陪你玩。

曾郁仔细思考了kev的话,觉得他说得很对,过了几天又来酒吧,第一次点了牛郎。

曾郁没什么钱,找的牛郎大多是些上不了档次的,要求还特别多,一会儿要粗暴点,一会儿又嫌太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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