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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上)【掰B给人C阴蒂/开b/被抱着C进子宫】

 

迟屹享受着身前鸡巴套子的紧致,又顺手往上掂了掂,龟头再次顶住花心碾磨。

叶令瑾濒临极限的身体被最深处轻轻的一顶弄,就像压垮悬崖的最后一块石头一般,紧紧缠绕的穴肉猛的一松,从花心深处喷射出一大股浓郁粘腻的花液,又因为被深深埋在体内的巨蟒而锁在穴里,叶令瑾眼前一片烟花闪过,身子也无力地瘫软下来,高昂的脖颈也落在皇上的胸膛上,刚刚高潮过的双儿伏在迟屹怀里大口喘气,原本死死掰着逼肉的手也软软地松懈下来。

“这就高潮了?”迟屹大手探到身前美人的后头摸了一把,指尖粘腻一片,知他后穴也溢出不少肠液,前头阴茎却还挺立肿胀并没泻出来,刚刚穴里那一泡温热湿滑的淫液浇得迟屹舒服极了,便声音也少了些冷硬:“你乖点,底下这嘴张开,让朕进去。”

叶令瑾脑子一片空白,听男人从未如此柔和的语气,以为还是让掰逼,手里稍紧了紧:“皇上……皇上,奴张开了……”

即便身不由己地坐在男人的身上成了鸡巴套子,甚至双手都被征用不能稳住身体的淫奴,听到男人的命令依旧温顺听话地掰开嫩逼等待男人的侵犯,迟屹被他淫荡的话语又激出兴致,抵着花心的龟头又膨大一圈,大手一挥把怀里软嫩的娇人儿抛到空中,再狠狠往自己坚硬的鸡巴上狠掼:“你张开了?你张开的什么!”

坚如磐石的鸡巴头砸在软嫩的花心深处,叶令瑾尖叫一声:“啊!”原来男人说的嘴是这张嘴!他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便被男人有力的臂弯不停上下抛动,次次龟头都狠狠顶在子宫口。

“给朕张开!!”迟屹不理会怀里娇人儿受不住的不断哀呼,腰腹绷紧,身体如同上了劲儿的弓箭般有力,每次都使了力往深处钻,不时在屋内走动两下,叶令瑾早被顶出生理性的泪水,晶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通红一片的眼眶里滚落,口中连涎水也兜不住,舌头都被颠出来,猩红的一点嫩舌看的迟屹心头火起,两手从圆臀伸上去握住腰肢,狠狠把软嫩的淫奴往下一砸——

“啊——进……进来了,好深……我被操坏了……皇上……”

龟头一瞬间顶入了紧闭的小口,埋入柔嫩的子宫。叶令瑾的眼泪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嘴里含含糊糊地说话,甚至连自称奴都记不得了,只觉得男人的肉杵仿佛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般,随着自己的呼吸而跳动。

突破小口的一瞬间,迟屹的整根鸡巴终于全没了进去,龟头被淫奴身体最滑嫩湿热的地方含着,柱身也因为穴肉的缠绕而舒爽不已,他仿佛操进了一朵即将要下雨的软云中,爽得他腰腹一紧。

“夹好了!”

迟屹一把将淫奴甩在榻上,两手握着他的腰肢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的逃离,鸡巴打桩一般迅猛地从宫颈口拔出再操进,宫颈最滑腻的地方已然顺从地张开了小嘴任由肉杵的进出捣弄,叶令瑾感觉下身什么地方被男人狠狠地撕裂后扯开,就像把身子最最隐秘的地方呈上去给男人龙根鞭笞,身子痛感未过,便已传来些许快意。

迟屹显然也感觉到了,结实有力地腰迅速挺动:“还操坏了,朕看你是骚坏了!逼里和水帘洞一样,恨不能把朕的鸡巴淹了,”他说着故意操出粘腻的水声,“听听,你自己听听。”

叶令瑾已然骚红了脸,子宫里蓄起了温热的水液,男人的肉柱在里头狠狠搅弄,他听得分明,只得道:“是奴……淫贱,还请皇上责罚……”

迟屹冷笑一声:“接好了!”

说罢,紫黑巨龙破开紧紧缠绕着的穴道,埋入花心小嘴后仍然未停,一直把底下坚硬如石头般的两枚卵蛋也塞入半个进穴口,叶令瑾只觉得龟头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个石头又狠狠塞进紧实得挤不下一根手指的穴口,腰肢都被刺激地挺动起来,但是因为死死钉入体内的巨龙而不能逃离分毫,只是无助地抽动两下:“皇上!啊!”

话音未落,身体深处的巨蟒马眼一张,朝着柔嫩未受任何侵害的子宫壁射出滚烫的精液,叶令瑾哀叫两声,被死死钉在床榻和男人的怀里,敞着骚子宫口,把男人射出来的白浊一滴不落地吞了干净。

叶令瑾双手死死握着因用力而泛白的逼肉,等男人滚烫的精射完,有如上刑一般漫长。等男人一缩腰拔出鸡巴,他不可抑制地泻出一丝轻吟。

底下因过度操弄来不及收回的花肉也被屌头带出来些许,随着叶令瑾的呼吸正一点一点瑟缩着往回收,收了没一半,精液从没锁紧的宫口滑出来,大开的腿间敞开半拳粗的肉洞,肉洞口堆着白浊,淫靡而情色。

“真是水帘洞,连门都没有,”迟屹眼见着精液像瀑布一般从通红的肉洞里滚出来,眉头一挑:“精都吃不住?”

叶令瑾气都没喘匀,忙松了掰逼的手,腿肚子打颤地把自己调了个个儿,红唇讨好地亲上男人刚刚拔出来裹着自己晶亮淫水的龙根,一边啄吻着狰狞不减的巨物一边道:“奴家教不严,还请皇上……嗯……责罚……”

他话没说完,迟屹捏住他下巴把他嘴打开:“先舔干净了。”

上一次皇上射在他嘴里,嫌他涕泗横流的就唤了薛赐,这次是逼里接的精,叶令瑾不敢怠慢,舌头从上到下沿着肉柱细细舔舐,又松松地含着鸡巴头吮,嘴里全是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只是很涩,倒并不难闻。

迟屹摸了摸叶令瑾的头发,他乖巧听话,身子也够骚,迟屹不吝啬一点温柔给这样的奴宠:“你知道谁把你送进来的么?”

叶令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男人没射出去的一点余精吮着吃了,才挪动着身体跪在榻上:“奴猜测,是奴的父亲。”

“你很了解,”迟屹没有否认,“那你应该清楚,进宫是来做什么的了?”

叶令瑾缓慢地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皇上身形高大,即便站着,都比他跪在榻上高出半头。

“奴既已入了宫,就是皇上的人,除了侍奉皇上顺心之外,别无所求。”

他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沙哑,却依然坚定,一字一句并无停顿。

迟屹看着他潮红的皮肤,烛火不知怎的飘忽了一瞬,映得叶令瑾双眸晶亮,不置可否:“是吗?”

叶令瑾感觉他的视线划过自己赤裸的皮肤,像火一样烫,一寸一寸最后落在自己眼睛里。

叶令瑾被他闪着厉芒的目光直直地看过来,身子有些颤抖,眼睛却不闪不避:“奴对皇上不曾有半句谎言。”

迟屹轻笑一声:“这话你自己记好了。若是有半字撒谎,寒香殿的门可一直都开着。”

后宫宫规森严,消息轻易传不出去,叶令瑾不知道寒香殿是做什么的,但直觉不是能全须全尾出来的地方。他手臂上的汗毛炸起,垂下头去:“是。”

迟屹一个跨步坐在榻上,叶令瑾就跪在他腿边:“转过去。”

榻上空间不大,迟屹人高马大地占了一大半的地方,叶令瑾转过去,脚也不敢碰到迟屹的身体,只好大腿前侧紧挨着榻上的方几跪了。

迟屹见他转过来,两瓣浑圆的臀瓣上点缀着恰到好处的粉色,挤挤挨挨地簇拥着中间看不见的小花。他一只手掰开一侧臀瓣,里头的菊穴受了惊吓,连忙瑟缩两下,却依然紧紧地闭合着,只从内到外透出浅嫩的红色来。

“你还有个弟弟,今日和你一同入宫。”迟屹另一只手懒懒地摸上了菊穴,大拇指沿着边缘轻轻戳弄软嫩的穴口。

叶令瑾往前半趴在方几上,被刺激地穴口不住收缩:“嗯……是。”原来叶令璟也入宫了,他爹真是生怕自己掉脑袋啊。他和叶令璟虽是双胞胎,关系却实在称不得好,听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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