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新佳丽出场冷漠舍友春梦前奏
原因,殷石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哥哥听说他多买了个床帘之后过来兴师问罪的场景。
还是算了吧。
殷石在心里默默地长叹了一口气。
到了傍晚,学校要求学生在操场上集合,高中生的军训不需要很正式,所以同学们都穿着校服,殷石昏昏欲睡地听着校长讲了一个多小时废话,才终于得以以班级为单位依次排队去吃饭。
殷石在三班,二班在他们之前先去吃,在二班的队伍里面,他看到了齐时的身影。
尽管这时同学们的姿态都有些疲惫了,但是齐时的脊背还是挺得直直的,像个永远不会疲劳的机器人一样规规矩矩地走去食堂。
真牛啊,他是优等生吗?
殷石已经站得腰都快断了,他居然状态还这么好,真佩服。
接下来的七天里,殷石被军训搞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殷焰果然没说错,接下来七天里都是大太阳,烈日炎炎之下他都快被烤干了,可邹市奕却不知哪里来的动力,站了一整天军姿却依旧神采奕奕,或许是以前当精神小伙满大街遛弯带给了他良好的体力基础吧。
齐时的表现也很不错,甚至还混到了班级领队的头衔,于是在同行衬托下,殷石自然成了同学们的反面教材,教官的眼中钉,只要是出了一点点小错误就要被拎出来训。
当殷石第三次向右转搞错方向之后,他哭着在同学们嘲笑的眼神中扎着马步提了一个小时水桶,班主任还拍了照片作为留念发给殷焰看,从此殷石喜提黑历史,军训时候的各种丑照被殷焰用相册的形式保存下来,每当兄弟俩吵架翻旧账时总少不了它的参与。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总之殷石最后总算是熬过七天,然而第八天学校就要开学正式上课,手机早就被班主任收了,最后他只好从同学的手中借了电话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殷焰打电话。
殷焰靠在老板椅上歪着头,一边录音一边听殷石断断续续诉说前几日的辛苦,觉得他这样很有趣,于是建议道:
“要不哥哥也给你办张卡?”
殷石这才止住哭泣,
“哥哥,你说真的嘛?”
“嗯,你有空了就打给我吧,一般我没事就接,不然就是胡秘书接,我给你他的电话,你和他说也一样。”
“那好叭,哥哥我一定会经常打给你的。”
殷石记下了胡秘书的电话,感觉自己受伤的小心灵被安慰了一些,他擦干净自己的泪水,对哥哥道了声晚安就挂断了。
他一回头,就看到齐时正提着热水桶站在他身上,一手拿着电话卡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
“你打完了?”
他冷冷地问道。
“打,打完了,你打吧。”
殷石被他弄得有点害怕,不过他刚刚确实打了太久了,没注意到身后还有人等着。
齐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与殷石擦身而过,无言地插入电话卡开始打电话,殷石也不敢听他说了什么,匆匆回了寝室。
他感觉自己这个舍友整天绷着个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觉很难相处的样子。
他不会怪罪自己打电话太久吧?
想到这里殷石又有些难过了,他恨不得飞到哥哥身边诉苦,或者哥哥飞到他身边也行,可无奈一中是全寄宿制学校,很多事情他只能自己扛,于是只好忍下来,快速洗漱完之后就躺上了床,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沉沉睡去。
然而在梦境中,他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一开始殷石的意识还朦朦胧胧的,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睡着了,直到一口湿润淋漓的嫩逼出现在眼前后,他这才吓得骂出一声“操”。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谁的逼?他不是在学校么?
殷石疑惑的目光沿着那口竖直逼缝一路向上,流淌过逼主人白嫩的腹部,胸口和脖颈,直至抵达了那张眼熟的脸,同时也是他最不想在这时候看到的那张脸——
齐时!靠,怎么是他?
殷石赶忙回忆之前的境况,但他只想起来之前自己躺上床睡觉,之后应该就没发生什么了,可他为什么会凑到齐时胯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石想向齐时询问,可齐时紧闭双眼,双颊微红,粉嫩的唇瓣微微翕动,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中吐露出来,宛若小鸟的婉转低吟。
他显然是动情了,此时的他与先前看到的那副不苟言笑的冷淡模样大相径庭,殷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赶忙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以确认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
——不痛,他还这是在做梦!
殷石稍稍从惊吓中缓了过来,既然这样,那他只要醒来就行了吧。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醒来呢?
殷石正想起身寻找办法,齐时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纤纤玉指一路滑向他的手掌,把着他的手直冲他那口湿了的逼而去。
殷石吓坏了,一时间忘记躲避,身体失去平衡直接倒在了齐时的怀里,手指也失控地划入了他的逼缝之中,顺便剐蹭了阴唇中的阴蒂一下。
阴蒂被忽然袭击,齐时的身子猛地一抖,阴唇中的小口失控地吐出几口淫液,沾湿了他身下发着光的虚空地板。
殷石战战兢兢地观察他的反应,生怕他用那冰冷的语气斥责自己,可他却没有责怪自己,而是睁开了那双大而精致的眼睛,泛着水光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盯着他。
殷石被望得心念一动,身体不自觉地靠近了他,齐时也顺势迎了上来,二人的唇瓣就这么贴在了一起,像两片花瓣一样彼此交叠。
反正是梦,做一下也没什么吧。
殷石默默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而且就他的观察,齐时这时候也饥渴难耐,随着二人逐渐开始交缠彼此的唇舌,他的下肢也开始缓缓扭动,柔嫩的逼肉欲求不满地摩擦着地面,向殷石无言地表达着自己的渴求。
这样的齐时同他平日里的冷淡表现有着极大的反差,反倒衬托得这样的他愈发性感了,殷石也不确定这个“齐时”是不是真的,不过既然这是在梦里,也不会影响到现实,他操了齐时也没什么。
毕竟,他最近也是想那档子事想得要命,要不是害怕弄出动静让齐时知道,他也要在寝室里和邹市奕一样打飞机了。
说干就干,殷石熟练地伸出几条触须,温柔地爱抚着齐时白皙的少年胴体,置于他下体的那只手也开始触碰他那柔软的花穴。
齐时的穴一看就是处子穴,殷石怕弄疼他,不敢太用力,他一边用缠绵的吻技征服着齐时那稚嫩的小嘴,一边用手指耐心地为他扩张着下面的小嘴。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殷石才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了进去。
感受到下身异物的插入,未经人事的齐时离开殷石的唇舌,仰着头惊吓似地出声,殷石用触须变换出柔软毛巾一般的质地,轻轻抚上他的后背,像安抚婴儿一样安慰着他,同时开始了自己的抽插。
或许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突如其来的抽插并没有让齐时感受到太多痛楚,他的全身反倒泛起薄红,整个人彻底坠入淫荡的欲海之中。
殷石粉色的阴茎随着抽插带出猩红的处子血液,就着肉体拍打发出的啪啪声对齐时的子宫发起猛烈的侵犯。
“嗯嗯嗯嗯啊啊”
齐时的处子阴道又窄又浅,层层叠叠的肉壁贪婪地吞吃咀嚼着殷石光滑充血的少年阴茎,仿佛在品味一根美味的淀粉肠,他的娇喘不像邹市奕那样既放荡又娇艳,反倒带有一丝怯生生的味道,刺激着人想要摧毁他那份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