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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143、找出变态2

这个姿势乎寻常的亲昵。

沈灵枝知道亲哥有狙击任务的时候会嚼口香糖,以保持高度注意力,所以身上总萦绕淡淡薄荷香,可这会儿居然嗅到一种性感到让人腿软的体香。

「你终于肯见我了。」

他附在「她」耳边,嗓音低低的,震盪「她」心房。

都说沈望白是个冷面阎王,他的怀抱却炙热似火,烧得「她」浑身轻颤。

他是「她」亲哥,「她」本不该怀疑他。

可自从他们意外上过床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追着「她」,缠着「她」,甚至不惜代价要跟「她」结婚。他们是亲兄妹,各种世俗伦理的条条框框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所以「她」一直在躲他。都说人在失去理智下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极端一点,就会演变成「激情犯罪」,「她」无法确定亲哥在求而不得的情况下会不会走向极端。

「哥。」

「她」转身,他正好弯着腰,四目相对,呼吸交融。

太近了,「她」看到他狭长幽深的眼睛倒映出「她」的影子,过分清晰。

面对亲哥,「她」的脸燥得慌,「请让我怀孕吧。」

这话可真特么尴尬。

沈灵枝听得浑身汗毛倒竖。

沈望白盯了「她」几秒,突然托着「她」的臀把「她」从地上抱起,他在军队里严肃惯了,不习惯外露情绪,此刻气息却隐隐浮现波动,「枝枝,你认真的?」

他居然还反问!

这还是第一个会反问「她」的男人!

难道……是他?!

「她」心里有些慌,轻轻「嗯」了声。

沈灵枝就这么看着亲哥单手捧起「她」的脸,结结实实吻住「她」的唇,舌头黏黏腻腻地厮磨,脑子里炸开一片火花。

妈啊,她在前世居然跟亲哥真有一段不伦之恋!

沈灵枝从来不知道亲哥脱女人衣服也可以脱这么利索,不消片刻,彼此未着寸缕。

他的体格强悍具有爆力,胯下更是壮观。他似乎很喜欢抱着「她」肏,把「她」压在沙上爱抚完,插入性器,托着「她」边走边抽送。因为身体悬空,「她」下意识紧紧攀在他身上,他一开始还会展现硬汉难得的柔情,一进一出缓慢绵柔。到后来,他像失了控,大掌抓着她两腿,窄臀快摆动,热铁强有力地贯穿「她」身体。

高潮频繁又强烈,「她」哭着求饶,却换来他一次又一次更炽烈的射精。

沈灵枝直观地感受这一切,脑袋直晕。

卧槽卧槽,上辈子的「她」是疯了吗,不仅跟亲哥欢爱还内射!!

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亲哥抱着浑身酸软的「她」去浴室,一个糙老爷们清理起女孩子的身体竟是一点也不含糊,「今晚陪你睡?」

「她」想起那封恐吓信,没敢拒绝。

「哥,如果我怀孕打掉你的孩子,你会恨我吗?」

「不会。」他看着她,眼睛很深,「能拥有你,我已经很满足。」

「她」瞬间明白哥哥意思。

他其实是很喜欢的小孩的,可因为他们是亲兄妹,生下畸形儿的几率很高,所以要真怀上了,「她」想打掉,他也尊重「她」的选择。

「她」心绪复杂。

这样说来,亲哥似乎也不是那变态。

一觉睡到大天亮,送走沈望白,距离变态所给的时间所剩无几。

甚至大清早的,「她」再次收到匿名信件。

【还有1o个小时。】

【别让我失望,亲爱的枝枝。】

沈灵枝看到「她」拿着手机,紧张地在剩下几个人名字间徘徊。

还有谢暮,程让,纪长顾,傅景行,许叶。

「她」排除了谢暮,自从谢暮结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她」也没跟他上过床。

略一思索,「她」把电话拨给了程让。

今天是除夕,程让应该在他姐姐那边过节。

「她」其实很奇怪他为什么还没结婚,明明对人生相当有规划,说3o岁结婚应该就3o岁结婚,可他现在已经快32岁,依旧没听说有新女朋友。反倒是他们分手后这两年多,每个节日他都会约「她」出去,当然,「她」一次也没赴约。

「她」不禁思考是不是「她」的再三拒绝挫伤了他自尊心,他才这般锲而不舍。

毕竟他是多么追求完美的一个人啊。

程让意外地比告知的时间晚十分钟到达,这对一个完美主义者来说实在罕见。

但「她」打开门的瞬间,一下子明白了原因。

他买了好多年货,提满两隻手,今年的除夕格外的冷,他穿着浅灰色毛衣,外头罩着深色毛呢子大衣,风很大,他愣是没穿出一点褶痕。

程让看着「她」,温柔一笑,「除夕快乐。」

「她」愣了愣,「除夕快乐。」

「她」关上门,转身就见程让看着她的脚。

「穿这么少,不冷?」

「她」缩了缩踩着人字拖的脚丫子,冷是挺冷的,但毛鞋子昨晚弄脏拿去洗了。

程让从袋子里拿出猫咪图案绒鞋给「她」换上。

他还是那么细心。

坦白讲,「她」觉得程让一点也不像那个变态,可毕竟已经分手了两年,物是人非,谁知道他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温柔优雅,和善体贴的程医生。

没时间了。

「她」看了一眼墙上挂钟,直接开门见山,「请让我怀孕吧。」

程让刚帮「她」剪掉拖鞋吊牌,闻言动作一顿,轻笑,「枝枝现在喜欢开玩笑吗。」

似乎也不是程让。

这个心思刚从「她」脑子里划过,他起身轻轻整理「她」碎,指腹停在「她」唇角。

「大过年的,我会当真的。」

他真的当真了,「她」被他抱到卧室里,按照他温柔的步调,一点点被褪去衣服,做足前戏。只是当他看到「她」身上昨晚残留的吻痕时,他像变了一个人,跟「她」玩起女房东和男租客的角色扮演,把「她」勾得浑身麻痒不堪,才挺胯而入,抽送得又快又深。「她」的胸脯被嘬出左右对称的一对吻痕。

直到把「她」小穴射满了白浆,他才恢復以往的温柔,搂着「她」亲吻「她」脸颊。

这真的有那么点变态作风了。

「她」小心翼翼试探,「程让,如果我打掉你孩子……」

程让抱紧「她」,「你是想惩罚我吗枝枝?我随便你怎么出气,就是不要伤害你自己。」

他关注点的是「她」,不是孩子。

好像……真的不是程让。

等程让离开后,「她」又陷入了迷茫。

已经来了四个男人了,「她」到底见到那变态了吗?「她」错过了吗?还是压根没碰上?

没人告诉「她」答案。

这一次,「她」决定打给纪长顾。

「她」跟纪长顾分手三年多了,刚分手那一年,「她」对他避如蛇蝎,后来新交了男朋友才渐渐放下,他主动跟「她」结交朋友,「她」寻思他是一个大忙人,一年到头能在大街上撞见的概率少之又少,故而没有拂了他的面子。

他时不时以拜访朋友的名义上门。

后来跟他酒后乱性,「她」才现这不过是他登堂入室的手段,急忙刻意回避与他往来。

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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