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极致宫交把她肏昏
夏婉娩也不知道到底她是真的喊了出来,还是梦中的呐喊。
可是,紧接着,她感到唇上的温度变了,两片薄唇熨帖了上来,波荡开一丝暖意,绵软湿滑的舌头也乘势钻入了她口里。
夏婉娩慌忙用舌头要将那异物推出,但是那条舌头就如同他主人一样,霸道无理,丝毫不肯退让半分,两条舌在口腔中纠结缠斗起来。
分明她百般拒绝,可是两人口中的液体却交缠中不断混合,拉扯出一条条银丝,愈发显得暧昧至极。
她想要咬住那为非作歹的东西,可是下巴却又被牢牢捏住,根本无法闭合。
脑子里乱成一团,由于唇被堵住,夏婉娩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无法吞咽的涎水甚至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一切太过真实,让她感觉这并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所以,是谁,那男人到底是谁?
夏婉娩停下了挣扎,那舌头反而不再进攻,退出了她的口腔,贴着嘴角一点点舔走她溢出口水,沿着脸颊,来到了她耳边,啃咬着她的耳垂,发出暧昧的低喃:“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夏婉娩似乎没有明白过来那人问的是什么,反而开始反问起他:“是谁,你到底是谁?
齿关落下,咬住她的耳垂用力啃咬起来,钻心地疼……
“疼……啊……不要……”分明如同刚才一样的疼痛喊叫,可是此时听来却是婉转暧昧,几分诱人。
夏婉娩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声音刺激了他,还是自己的回答令他不满,她隻感觉到小穴里刚停歇了半刻的肉棒又开始更加疯狂地进攻起来,霸道地不留一点怜惜,似要将她撕裂咬碎,吞噬干净才肯罢休。
花唇被肏得已经合不拢了,穴口的嫩肉在抽插中不断被翻搅着带进带出,淫水也被打怕成了白色的泡沫,飞溅而出。
硕大的龟头重重碾压过花壁,朝着花心的细缝不断狠狠撞去,滚烫的触感若烙铁一般,让夏婉娩身子抖个不停。
残忍地撞击下,那硬物终于叩开了大门,狠狠顶入花心之中,坚硬的棱沟研磨着娇滑紧窄的子宫口,整个龟头深陷了其中,却还在不断往里挤压,直顶到宫壁方才罢休。
丝毫没有停歇,那铁棒又凶横地在宫胞里横衝直撞起来,宫胞被撞击得一片滚烫,铺天盖地的快感刺激压得她毫无喘息之力, 甚至连呻吟都无法发出。
粗长的烙铁在痉挛不断的的宫壁上重重顶弄着,眼泪伴着越演越烈的疼痛不停地串串滑落,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之下,夏婉娩终于昏了过去,连着那残存的意识也消散不见了。
当意识再次恢復的时候,夏婉娩发现自己终于能够动弹了,她张开了眼睛,却发现天光已经大亮。
“公主今日醒得有些晚了呢。”如风早已侯在了床边。
“嗯……”夏婉娩揉了揉发涨的头,坐起了身子,后腰的酸软,让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警觉地掀开了被子,却发现衣服还好好地穿着,目光在室内扫视一圈,最终回到了如风的脸上。
是他?不可能!他或许会戏弄她,会亵玩她,可是他唯独不可能奸淫她,她可是特意看过他下身,并没有那粗长的凶器。
“昨晚可曾有人来过?”
“公主睡下没多久,汪太医又过来送了点药,不过看到公主睡着了就走了。”
“他啊……”夏婉娩摇了摇头,如风说过,太医是有穿贞操裤的,更何况,如风也不会让他单独待在房里,难道是有人半夜偷摸进来?
“我房里昨晚可有什么声音?”
“声音啊……“如风拖长了声调,表情有些古怪,”公主昨夜似乎发梦,哼哼唧唧,一直在说梦话。”
如风就睡在隔壁,说是隔壁,不过是隔着一个帘子的小间,说话大声一点便能听见,主子们所有什么需要,大喊一声,便能马上过去。
似乎并没有人闯入过,难道,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魇?
夏婉娩甩了甩头,终于翻身下床,却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