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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吗?

 

凌思南轻轻拧眉,手抵在腿间,紧张地製止这一瞬的疯狂。

即便这个火锅店的整体调性偏暗,他们坐在偏角落的靠里位置,可是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地方,清远的举动未免也太过大胆了些。

这可不比只有两个人的花园迷宫,何况……

对面就是段成程和刘爽。

刘爽是她初中到高中的同学,更不要说段成程这个邻居哥哥,至少和她认识了十年。

在这样两个熟人的眼皮底下,她有任何异常,都会无所遁形。

她吞了一口唾沫,醒了醒鼻子,筷子停在鱿鱼卷上半天也没夹起来。

好不容易夹起来一些,弟弟骨节分明的中指抵开了她的阻拦,又往里摸了几寸。

抵在了被内裤紧紧包裹的少女私处前。

鱿鱼卷啪嗒地从筷子尖掉落回碗里。

只是指腹沿着中央的那一道缝隙从顶端往下轻轻抚触下去,动作幽缓,带着热度的指尖就把气息透过那一层薄透的布料,传递到她紧闭的丰软阴唇上。

然后被他隔着棉布来回滑动着拨弄。

两片花瓣抵不住少年指尖的侵袭,一点点被摩挲向两边,中央露出了毫厘的缝隙,棉布随着中指的侵入一点点下陷。

“嗯。”凌思南一不小心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鼻音。

段成程本来就不是真的来吃火锅的,刚被凌清远小弟弟打了那一拳,口腔壁和牙床都还在隐隐作痛,吃什么都没什么胃口,此刻闻声抬眼看她,她碗里的鱿鱼卷还是一动没动,这不是她的风格。

“是不是不舒服?”

凌思南急匆匆摇头:“没有没有!”反驳的情绪有些过度。

这下连刘爽都奇怪了:“真的没事吗,你连鱿鱼卷都没有吃欸。”

凌思南正准备夹起来塞进嘴里以示清白,却有一双筷子抢了个先:“这个鱿鱼卷好像沾了点东西。”

“清远!”凌思南循着筷子的轨迹看过去,目光停在少年的薄唇之间,眼睁睁地看着鱿鱼卷进了对方的口中。

原想抗议的她忽然颤栗了一下。

他的指尖朝里拨了拨她的穴缝,绒羽挠心似的痒。

痒得穴心深处,有液体难以自製地沁出,慢慢地洇上了布料,沾湿了。

“你……”她话说了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

对面的段成程和刘爽有些莫名,目光都集中在姐弟二人之间左右巡睃。

凌清远从锅里又陆续夹了几个鱿鱼卷,完全不顾注视的眼光,全夹到了姐姐碗里。

“这些熟了,也干净。”

其实哪有什么干不干净,只是别人的男人夹给她的,就是不干净。

姐姐没有这个自觉,他来帮她树立这个认知。

其他男人给她的东西,一、概、不、能、要。

凌思南转过脸,眉心轻蹙,贝齿咬着下唇瞪他。

可是因为被撩拨的关系,一层若有似无的氤氲之色染着她的眼角眉梢,淡淡的水汽凝在瞳仁里,让这一眼从怒目而视,变成了秋波暗送。

凌清远低了低眸子,压着唇角的笑意,食指循着穴缝,在棉布微突起的那一颗小粒上,用指尖磨蹭似的轻刮。

从上,缓缓刮擦到下,再从下,幽幽摩挲到上。

尽管闭着嘴,可凌思南又耐不住地鼻音轻哼了声。

“思南?”刘爽发出疑问。

凌思南蓦地拿手按住凌清远的指尖。

这是这一番动作,却把他的手掌完完全全地贴在了阴阜上。

她见他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糟透了。

“没,就是脑子里有根筋扭了一下。”凌思南生硬地回应刘爽的疑惑,可是脸颊上已经是飞红一片。

段成程笑了下:“怎么脸这么红?”

“太热了,吃火锅嘛。”凌思南余光瞥了眼在一旁往锅里放海鲜料的凌清远,心中愤愤不已。

——你倒是把手拿出来啊混蛋!

接下来的几分钟,对凌思南简直是折磨。

她原以为,在段成程和刘爽的质疑之下,弟弟会稍微安分一些。

可是他却依然维持着波澜不起的神情,桌上默默地在旁边听他们闲聊,桌下玩弄着她的身体。

她想阻止,却又碍于在朋友面前,不敢有大动作,所以推拒就变成了欲拒还迎。

更过分的是,服务生拿着汤壶过来给他们加汤,挡住段成程看她视线的那一瞬间,原本按在她阴唇上拨弄的手一抬,指尖挑开棉料,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

凌思南彻底僵住了,动也不敢动,生怕任何的动静,都会迎来对面两人的注意。

她侧过头,这次也不瞪了,几乎是求饶地看他。

可是根本没有用,指头拨开稀疏的毛发,毫无隔阂地摸进小丘的顶端,摁在了阴蒂上。

凌思南闭了闭眼,学乖了没发出任何声音,连鼻音也不曾。

混蛋弟弟。

混蛋。

心里这么谩骂着,还得抵御下体一波波袭来的,糟心的痒。

虽然很气,可身体是诚实的。

诚实得可怜。

从他摸她开始,下面就一直紧绷着。

每次都紧绷都期待着他下一次的侵犯,刮擦、磨蹭、拨弄、揉捏,从阴蒂到阴唇,从阴唇到小穴,怎么都行,来者不拒。

只希望他能多弄一些。

摸我。

身体像是在这么渴求。

在他们面前,摸我。

她的背脊绷直了些,胸部挺起,像是想用端正的坐姿掩饰,可臀部往后弓的那一刻,阴蒂的小核从前往后,贴着他的指腹蹭过,触电般的酥麻,激起一阵穴心的颤栗,更多淫水从嫩屄深处淌了出来,浸湿了他的指尖。

凌清远继续淡定地用公筷翻动着火锅里的基围虾——那也是姐姐爱吃的东西。明明只有一隻手在桌面上动作,姿态却丝毫看不出半点教养的缺失,校服依旧笔挺,短发依然纹丝不乱,眉宇仍是清和隽永。

人前衣冠楚楚,背地衣冠禽兽。

似乎感觉到了姐姐小穴的颤抖,他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指夹着阴蒂,轻拢,慢捻,抹过,挑起。

软嫩的阴蒂经不住他这番玩弄,早就肿胀起来,硬成了一颗小果实。

而果实又被他捏在了指间刮磨。

凌思南低下头,手捂着脸,细碎的呻吟几乎要从唇间溢出,被强行卡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又一声的咳。

“南南,呛到了吗?”段成程绕开汤壶,探头问她。

凌清远眉间微皱,手上的动作多了两分力。

“唔……嗯。”凌思南突兀地发声,没有开口,跟着点了点头,顺势从口中送出难以辨认的回应。

“喝点水……”段成程正要嘱咐,凌清远已经举杯到了姐姐面前——

“姐姐,喝水。”

少年的眸色温润,人们却忽略了他眸底的欲念深沉的暗。

奇怪的是,明明坐在姐姐右侧,左手应该更方便,他却半侧过身,用右手朝她举杯。

但是神态太过自然,不细想,又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凌思南只能接过,低头喝水,一边微垂着眼睫看他。

“清远……”她的声音听起来少了一丝力气。

凌清远勾唇:“嗯?”

凌思南靠过去,附在他的耳边:“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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