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治疗叔叔的阳痿
兴奋的,如果没有夹杂着几句诸如“妈的”“卧槽”之类的脏话就好了。
他听得是眉头打结:“女孩子能不能别说脏话,谁教你的?是不是你那几个小混混朋友?他们考上大学了吗?这年头大学挺好考的吧,这连个三本都上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那美考上了……三本。哈啊,要不行了,好舒服……叔叔你蛮厉害的嘛,中午还是个阳痿,晚上就立起来了……”她泪眼朦胧,说话声都在颤抖。
要说被夸奖活好不高兴是不可能的,只是他的心情还受蟑螂的影响,有种难以形容的亢奋,还夹杂了些许恶心。之前他硬不起来是因为一看到女人的裸体或者想到做爱有关的事,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蟑螂爬满性器官的画面。
久而久之他形成了一有性欲就恶心的条件反射,本来随着时间推移能忘记也就罢了,然而一次硬不起来带来的后果是灾难性的。他那个年代人们思想还很封建,男的性功能不行和男女通奸一样是天大的丑闻,说出去会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耻笑,他也就不好意思去看医生。
内心该有的痛苦、不甘和挣扎早在几十年前就经历过了,总之沙克达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但是治好自己阳痿的不是什么神医,反而是自己的养女,而且几乎马上就和他做了。沙克达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呻吟的薇薇,思绪难以平静。很快他发现思考不利于他做爱,一旦松懈她那张嘴就有余力说话,于是他选择专注于把她操得说不出话。
薇薇第一次和他做爱高潮了两次,因为初尝禁果所以很容易满足。
他就射了一次,射精的时候有被自己感动到:他的性功能终于又恢复正常了,自己可以算是一个正常男人了。
做完后他就把薇薇铐起来,手机也不许她拿。澡还是可以洗的,但是禁止她离开他的卧室。三餐他会让女佣送到他房间里,电视是可以看的。
薇薇知道他对她还是有所顾虑,所以要切断她与外界的通讯,直到他调查完毕满意为止。以他的多疑和傲慢来说,不杀她只软禁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薇薇也不闹着要手机,每次沙克达回房间都能看到她穿着睡袍,不是趴在床上看电视就是靠在斜椅上吃零食。
说是惩罚,但也不知道究竟在罚谁。她晚上睡觉时会裸睡,故意在被窝里贴着他身子勾引他。沙克达很想无视她,但她那使坏的小手总能成功让他起反应。
沙克达不讨厌做爱,但是讨厌做爱后的清洁工作。他原有的规划里晚上是不会和她做爱的,被打乱规划则相当于做爱前洗一次澡,做完还要再洗一次。不洗身上都是体液实在难受,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频繁地洗澡。
薇薇用他的浴室洗澡,新陈代谢掉的长头发很快就把地漏弄堵了。此外由于这段时间以来天天同床共枕,他会在任何时刻发现她的长头发,不是粘在他的黑大衣上,就是从他的衣服里掉出来。
沙克达真心觉得她的长头发很麻烦,他可算是知道恐怖电影里的女鬼为什么总会以长头发遮住脸的形象出现,因为长头发本身就像一种噩梦,难打理还容易堵住地漏。每次她用吹风机吹头发都要吹到很晚,严重影响他休息。
但是他确实很喜欢她的长头发,看着既美观,摸起来又顺手,因此也不会有太大怨言,偶尔会让她用头发给他撸一发。
倘若不消耗薇薇的精力,她会和大型犬一样拆家,只不过是睡着后拆。薇薇睡相很差,会在梦里对他拳打脚踢,沙克达想象不出来她梦见了什么。有时他刚有点困意要睡着,已经睡着的她会无缘无故踢一下被子,把他弄清醒了。
第二天早上如果她的身子没有整个横过来,那他一定得掀开被子检查一下,十有八九是她先醒了在舔他那里。
有一次他本应在八点到公司出席一个早会,然而薇薇那天把他逗弄硬了之后又不帮他解决,为此他和她一直僵持到七点五十。幸好他是主持早会的人,只要在群里发个消息说“早会取消”即可。
自从公司创立以来,沙克达很少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迟到或是缺席早会。虽然放下手机后狠狠教训了薇薇一顿,但他还是有种规矩被打破的郁闷感。
薇薇的手机一直在他手里,朋友们要约她出去玩的消息都被他以她的口吻回复,用各种理由拒绝掉了。
他和她相处总是伴随着吵闹,薇薇难得安静而他又恰巧闲下来时,手会无意识地拨弄她的胸乳。上面的奶头真像个天然的玩具,让他对它的兴趣盖过了她的屁股,也有可能是被他遗忘了四十六年母亲哺乳他的记忆在发挥作用。
薇薇注视着中年男人发呆时的脸颊,眼角有细小的皱纹,但还不至于太苍老。他的眉眼给人感觉冷峻阴险,一看就知道它们的主人不好招惹。
都说人三十岁以前的相貌是父母给的,三十岁以后的相貌是自己给的,薇薇心想他给自己的相貌就是这样凶悍,能震慑住所有初次见到他的人。这让她想起自然界中某些生物的警戒色,弱小的生物也会模仿强大的生物在体表显现醒目的花纹,来表示自己有毒,恐吓天敌。
但其实到底有没有剧毒,只有品尝过了才知道不是吗?被警戒色吓住不敢用生命试探的家伙永远无法触及真相,也无法看到常人看不见的风景。
他这副沉思和悠闲放松的神态,有几个人有幸看过呢?
薇薇趁他把雪茄拿掉的瞬间忽然把上身凑近,吻住了他的唇。他愣住了,看起来有些惊讶,没有想过她会吻他,但是他没有推开她。
他的嘴里有着没来得及消弭的雪茄烟气,她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舌尖,随即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犹如两条交尾的蛇。
即使有一副吓人的外表,他的唇和舌头也是软的呢。薇薇心想,阳痿没治好时他的鸡巴也软得让她发笑。
唇分时他的拇指按着她的下巴,蜷起食指使她抬起头来。他端详着她五官精致的面庞,称得上是美人,比那种没脑子的花瓶要讨他喜。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一个浑身沾满泥点的孩童长成了能把他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如果把五岁的她比喻成一条小鱼,现在的她则是一条占满鱼缸的大鱼。他隐隐有着忧虑,担心她会成长到他无法掌控的地步,他能看出来她并非池中之物,或许是一条鲸鱼也说不定。
“薇薇,”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喊她名字是在什么时候了,他太久没正视过她了,这个被他夺走父亲的小女孩。“你为什么会想要跟我上床?”
“仅仅是想报答叔叔的恩情而已。”
“哈。”他像是听到了不太有趣的笑话,“你爸爸若是在天有灵,会怎么想?”
“除非他像《哈姆雷特》里的国王一样显灵,否则我就当他没有灵。”薇薇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两个月来他们玩得很放肆,不能说所有体位,但av里常见的体位都尝试过了。“说来还要感谢叔叔你知道自己不是做父亲的料,不然胡乱教育我或者故意把我教成那种坏女人,岂不是更糟糕吗?”
“你现在还不够坏吗?”他扒开她的领子看她的左肩,上面有一个烟疤,是他之前烫伤她的地方。
“那要看叔叔是怎么定义的‘坏’啦,我觉得我自己是好人呢。”她深情款款地捧着他的脸:“叔叔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有点不放心让你去上大学了。”他搂着她的腰:“我怕你去了学校天天跟不同的男同学睡觉。”
“诶,也不会啦。学校没有强制学生住校,我会每天回来的。如果叔叔还是不放心的话,那我就不上了。”
“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胡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