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微h)
驭的膨胀感,呼吸急促,表情享受,大舌再次钻进针眼大小的孔洞强有力模拟抽插,含住阴道口用力吮吸。
仿佛腾云驾雾,飘飘乎羽化登仙。
小屁股抖个不停,暖流流了出来,打湿关墨渝的脸颊下巴,泅湿杏色的布沙发晕开白花。无力松软,仿佛一滩软泥,女人胸口剧烈起伏,过电般浑身酥爽,腰窝处钝麻,眼尾娆红。
坏心眼男人欺身而上,压着她来一顿舌吻,“尝尝自己的味道。”
云漪浑身无力推不开比铁还重的他,只得呜咽呜咽吃他渡过来的涎液,还好味道不是很浓烈,有股淡淡的咸。
良久,云漪眼神幽怨气鼓鼓地瞧着男人,关墨渝靥足,双手慢揉两团嫩乳,捏了捏硬起来挺立的红茱萸,软嫩的肌肤温润白皙,充满鲜活的气息。
“小浪货,我没把你舔爽?”
“舔爽了,但你得跟我说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云漪就爱口是心非,其实挺爱他匍匐在自己腿间的姿态,好似他全身心都属于自己,卑微到给他一点甜头小狗就会说感谢主人的赏赐。
可那里终归是尿尿的地方,且他舔得色情极了,犹似在品尝食物抿化两片花唇,还将舌头伸进花径搅动春水,稍稍低头,淫糜的场面令人面红心跳,所以她闭上了眼睛。
男人松开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擒住云漪坐在自己的胯上,挺胯顶了顶某人,又痞又坏,腔调散漫,“行吧,你觉得你吃亏了,那你舔回来吧,这样我们就两清了。”边说他还边去解长裤扣子。
“别别别,”云漪摁住他的手腕制止,她可没忘记从前给男人口交的艰辛,小声嘀咕道:“太坏了。”
这声不满直直入了关墨渝的耳朵,他轻挑下眉故做严肃道:“哪儿坏了,这么多年一直很公平好不好?都是让你先爽。”以前到现在哪次不让她先爽到哭,爽到喷。
好了,云漪知道狗嘴里始终吐不出象牙,就欺负床上荡妇,在床下抹不开面。
长手一捞捡起白色内裤正打算给她穿上,见她抿唇不语,他软了语气去哄她,“生气啦?”
“不穿这个,”云漪扭着屁股躲避,她就是想作一会儿,“掉地上了,脏。”
关墨渝抬起小屁股就是一巴掌,不解气般又接连抽了几巴掌,火气往血管里冲,“光着逼扭什么,鸡巴都蹭硬了。”
“你早就硬了好不好,还怪我。”
云漪趁他双手抱住自己没办法分身,手疾眼快,重重拧掐男性粉褐色的乳头泄气,语气轻佻,“光天化日上衣都不穿,勾引给谁看?”
这话让关墨渝哭笑不得,他像狗凑上来压住她一样又舔又亲,含糊道:“给你看。”
进了卧室,关墨渝找出干净内裤套进女人两只腿,云漪抬起脚尖若有若无蹭男人的大腿,直到关墨渝给她穿好内裤那刻小脚重重踩了踩胯下那团鼓包,男人抓住她的脚踝忍耐欲火:“欠肏呢!”
潋滟漂亮的眸子很真诚,“嗯,痒了。”
衣衫尽褪,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