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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要做,她想堂堂正正地冲刺世界冠军。”
他了然一笑,没再多言。
“对了,你还记得江潮吗?”
男人面色发沉,冷冰冰地回:“不记得。”
“你个老醋坛子,心眼还是这么小。”她娇声骂他,扭头见他一脸冷色,莫名觉得好笑,搂着他的脖子哄他,“他是你的手下败将,你应该用一颗宽容的心对待他。”
“我对他最大的宽容,就是留下他这条命。”
“”
安岚活活噎一嗓子
无法沟通,鸡同鸭讲。
“他继承了他家的油田,暴发户气质爆飙,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烂醉如泥,颓废得不要不要的,苏苏还说他再这么玩下去,总有一天会死在酒桌上。”
蒋逸风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淡淡地“嗯”了声。
安岚笑眯眯地逗他,“你吃醋啊?”
“没有。”他移开视线,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下个月,你跟我回一趟北岛。”
“我知道,爸爸的忌日。”
她抓住他的手,指腹在掌心不停地划圈,半晌,她终于鼓起勇气问:“你能不能告诉我,爸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他到底有多坏?”
蒋逸风沉默了几秒,抬头看向前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被黑暗吞没。
“我在西大读过一年书,那时候安老师是我的恩师,后来我出国留学,慢慢接手帮派的事。我在东南亚第一次见到安老师,我非常惊讶,他握枪的样子和拿笔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我不想欺骗你,他的确为了利益做了很多灭绝人性的事,但我并没有立场去评判他,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何况他不只是我的老师,他还出手救过我两次,我对他的尊敬永远不会改变。”
“绵绵,你可以不接受甚至是指责安老师的所作所为,但你不能怀疑他对你的爱。”说到这里,蒋逸风轻叹一声,“退出东南亚之前,他曾私下找过我一次,他知道他不可能全身而退,毕竟这些年树敌太多,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暗杀,所以他希望我能出面保护你,如果他有事,我就以监护人的身份来照顾你,直到你成年。”
安岚静默的听着,眉眼微微颤抖,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接受爸爸的另一重身份,可接受归接受,并不能代表她能理解。
“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拥有爸爸的爱仿佛拥有全世界,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两面性可以如此分裂,这一面给我无尽的爱,那一面却冷血无情地残害小孩。”
她苦涩勾唇,喃喃道:“人心,是世界上最虚假也最难揣测的东西。”
蒋逸风抱紧她,沉声在她耳边说,“逝者已逝,珍惜现在就好。”
“其实你说得对,我没有立场去指责爸爸,因为我也杀过人。”安岚抬头看他,喉音发哑,“我也在探索自己的路上,越走越远。”
“你尽管往前走,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
安岚双眸湿润,心被什么很轻的勾了一下,猛地向后扑倒他。
她睡在他身上,两手捧着他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额头,鼻尖,最后压在唇上。
“说你爱我。”她用命令的口吻说话。
他一把掐住她的细腰翻过身,瞬间反客为主。
两人四目相对,温烫的指腹抚过她的脸,蓝黑色的瞳孔闪烁幽光,满腹深情看得人脸红心跳。
“我爱你。”
她耳根一红:“我也,爱你。”
男人笑得如沐春风,霸道地堵住那张惹人心痒的小嘴,忘情深吻,开启新一轮的攻势。
夜幕降临,天空遍布繁星。
被黑暗吞没的里约热内卢危机四伏,藏匿于暗处的杀手们伺机出动,寻找最新鲜的猎物。
空无一人的沿海大道,唯有一辆迈巴赫平稳驶过。
没过多久,身后倏然响起摩托车的轰鸣声,犹如一阵急切的旋风,在宁静的夜晚狂飙,轮胎剧烈的摩擦声由远至近,
很快,两辆并排的摩托车逼近车后座,车手拔枪瞄准车窗连环射击,“砰砰”几枪,防弹玻璃上仅有几条子弹的划痕,坐在车里的人坦然自若,丝毫不受影响。
其中一名杀手慢慢降速,举起枪想摇打爆轮胎。
谁知抬手的那一瞬,一颗子弹精准射穿他的头,摩托车轰然倒地。
杀手同伴见状往后看,就见一个戴粉色头盔的女人骑着机车光速驶来,就在他诧异的那一秒,枪口直接对准他,一枪毙命。
前方的迈巴赫缓缓停下,那辆黑色机车顺利穿过已然报废的摩托车,一个急刹停下。
后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男人英俊的侧脸,他赞许点头,“枪法不错。”
“必须的。”
安岚取下头盔,指尖晃了晃粉色镶钻的手枪,枪口最大的那颗粉钻,是老男人之前送的圣诞礼物。
“蒋叔叔。”
她嘚瑟挑眉,嚣张得一塌糊涂,“你的宝贝来救你了。”
他微微一笑,“谢谢。”
“不客气。”
安岚抬抬下巴,把枪收进小包,戴上头盔,帅气摆手,“下次再见。”
油门一轰,一骑绝尘。
迈巴赫追在机车后面,很快走到前方的分岔路口。
安岚径直往左。
蒋逸风随即朝右。
相交的两条线自中间岔开,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进,越拉越长,越走越远
风从北面吹来。
你逆风前行,一路向北,不断探寻内心的自我。
距离的长短分离不了人心。
你在哪里。
我就在哪里。
绵绵,往后看。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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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结了,我的天,完结撒花!!
ps:下一本书去哪里写还没定,如果再开新文喵会微博告知的,感谢大家!
pps: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祝每一个人都能找到内心的自我!
——明天会锁文哦,今天赶紧看完,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