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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有没有可能就是想让你知道他吃了什么呢 h ehuan 3 .c o m

 

好烫。

隔着衣服也烫得吓人的手落在腰上,我整个人被翻了个面,背靠门板,正对一张越来越近的脸。

如果这是本小说,接下来我应该会被按在门上亲。

我当然没有在期待这种事情,也绝非不想大煞风景地嘲讽该桥段之老土、情节之俗套,借此对跟不上时代的老处男打出会心一击。

但陶决下手太快,没给我输出的机会。滚烫的掌心胡乱摩挲我腰后的布料,逻辑已死的动作模式里分明除了心慌意乱就是六神无主,将我揉向他时竟不带一丝踌躇。

我失重跌进他怀里。

迎面撞上急促颤动的喉结,撞得它直往下沉,挤出一声无限近似求饶的低哑呻吟。

空气也烫人起来。夲伩首髮站:hehuan4 c o

我被按住腰背,动身不得。

鼻尖被浮动的喉结蹭来蹭去,仿佛某种纠纠缠缠的角力。我花了几秒钟,才恍然意识到……

……他又在吞咽。按捺不住地,下意识地。

然后他问,“可以吗?”

第一个“可以吗”是可不可以把我抱起来。

第二个“可以吗”是可不可以伸舌头。

第三个“可以吗”有点不一样,是他终于肯稍稍停下,确认我到底还喘不喘得上气。

我哥一如既往地搞不清做事的顺序,反反复复问来问去,到了最后一个“可以吗”,才是可不可以问我锁门的原因。

“……、……你说呢?”

我捂着麻透了的嘴唇反问他,“我看你想象力挺丰富的,要不自己随便领会一下?”

想必听出其中“好烦”的意思,陶决不再追问,抱着我颠了颠,逼我为自己的人身安全搂紧他的脖子。

啧。也就是借着钟意的身体,他才能抱得这么轻松。等换回去之后……

换回去之后,已经不需要他暂代任何角色的时候,我还打算继续被他抱吗?

稍一走神,我被放在中岛台上。

铺满台面的衣服压在身下,是我拉着钟意来此厮混的借口,却直到陶决敲门时还乱作一团,横生许多原本没有的褶皱,给陶决破门而入时发黑的脸色贡献了不可忽视的一份力。

现在他倒不在乎新洗的衣服被压出褶子了。强迫症和洁癖统统出走,只留一个满脑子想着和妹妹接吻的变态,借着黑暗再度欺身下来,抬起我的脸边吮边吞。

与陶决断联后很久我才知道,别人家兄弟姐妹都会打架。至于不打架的那些,或许不常打,或许不再打,但绝不会一次都没打过。

我和陶决是个少见的例外。不光因为六岁年龄差带来的绝对压制,也因为当时的我唯他是从,于是没有抓挠咬拧掐,没有专攻下三路的阴毒格斗技,只有“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

直到这一刻,曾经哪怕是作为兄妹最最亲近的那些年也从未发生过的、赌上尊严和骄傲和最后半罐可乐的近身肉搏,才迟来地降临在我与他之间。

大腿内侧挤进绷得死紧的腰。收不回的舌头被含得啧啧作响。

我屈起膝盖缓冲他压上来的体重,被捞起腿仔仔细细地亲,亲完往他自己肩上顺手一架,摆成了个更方便顶撞的姿势。

明明是个除了那次被我骑着要过之外别无经验的老处男,却本能地挺动腰身,隔着衣物精准寻到曾容纳过他的缝隙,将渴望嵌合的部位一下下喂过来。

衣物相互摩擦的干燥声响被彻底浸湿时,陶决哑声问,有套吗。

我脑袋迷迷瞪瞪,身体早就准备好迎接他了,被这么一问才想起来,“没有。……你清醒一点,钟意现在用的是你的身体,我拿套跟他躲进这里是打算干什么啊?”

“怎么就不能打算干什么了,我的身体不行?”

“我哪知道行不行我又没试过!”我习惯性回嘴,下唇被他咬了一下说“别打岔”时还不服气,“谁打岔了根本就是你自己先——”

他这次亲得很重,也深,堵住话音的同时,又像是私心夹带了几分气恨,恨我还不赶紧明白过来,却没想过叫不醒的人其实在装睡。

……我当然明白他在问什么。

我只是,还没办法回答。

生怕再次被我从生活中割除,慌不择路的兄长亲手融合了名为情欲的怪物,让它凭依他、占据他、成为一半的他。如今兄长与男人一体两面,就算我只取其中一面,也无法回避没有被我选择的另外一面。

各归各位之后,我面前这具身体变回完整的钟意后——

我能够明知对面是货真价实的亲生兄长,也不会在那张和我九分像的脸上出现热烈的情欲时,不堪直视地移开眼吗?

“你别搞错了。”

想让我缺氧的人,自己却先狼狈地喘了口气。

“我只不过是、给你看看我愿意付出的代价,没说你一定要接受。”

这实在不像陶决。

我愕然抬眼,借着从门缝钻进来的光,瞄见一对与他平稳笃定的语调不相称的,通红的耳朵。

“你只想要哥哥,我就只当哥哥,不让那些肮脏念头沾到你一丝一毫。你只想要男人,我就去结扎,去定期体检,干干净净没有风险地给你玩。如果你全都要,那最好。如果……”

“……如果我都不要,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对啊,我该怎么办?”他跪下来,慢慢分开我的腿,“不然每周给你转账6666?”

声音是顾左右而言他的油滑兄长,唇舌是放荡却小心的笨拙情人。

被亲生哥哥尝那里的味道,我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便也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上次说钟意事事随我开心迟早出问题的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他干脆地耍赖道,“最会哄我妹开心的人不是我,我妹愿意护着的人也不是我,反正什么都不是我。”

被他边耍赖边抢走的内裤不知所踪。我听着从更下方传来的、湿黏的布料裹住什么来回套弄的水声,隐约对它的去向有了点头绪。

……变态。

但身体毕竟不是他的,直接用手撸好像更变态……我咽了咽口水,吞下那两个字。

我这边难得体谅,陶决却恶人先告状:“……想到什么?怎么突然夹我舌头……”

没等我开骂,他先低低笑起来。不解风情是假,明知故问是真,一边顶着收缩把舌头送得更深,一边堪称激烈地动着腰,冲撞他手中能拧出水的贴身衣物。

窄小可怜的布料被拉伸到极限。我当成居家服穿着四处走、款式跟男式的大同小异、自问谁看了都很难产生绮念的平角内裤,在洗过它也晾过它的人手里沾满体液,被奸淫出响亮的咕唧声。

他一点不肯忍,顶得用力了就喘出声,一声声把淫乱的想象灌进我脑中。

……仿佛,被万般捣弄的不是一片寻常布料,而是它本该妥帖遮挡、严防死守,不给对妹妹贴身衣物发情的变态兄长轻易插入的地方。

打着颤在他嘴里一股股喷出来时,我不得不承认——

终究是我小看了他。

相比之下,他此前一切欲说还休引我多想的撩拨,完全称得上纯情。

等到彼此都喘匀了气,陶决起身开灯。

我流出的东西被他吞得七七八八,不用怎么清理。他收拾完自己,从抽屉里给我拿了条干净内裤,然后把那条吸饱两人体液、从形态上很难再被定义为内裤的布料往兜里一揣,就要开门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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