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
项震是第二天下午到的,开门进来时,怀里大包小包全是东西,伏花还在睡午觉,听到动静,揉揉眼睛起来时,就被项震抱了个满怀:“老婆,好想你。”
伏花感觉好久没见到他了,摸着他的脸,眼眶都要酸了:“你怎么瘦了啊?”
项震嘿嘿直笑:“想你想的。”
伏花心疼地不行,又摸他的胡茬:“胡子也没刮。”
“这样才有男人味。”项震抱着伏花亲了会,被自己身上的汗味臭得不行,急匆匆地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一半,喊伏花送内裤给他,伏花进去就再没出来。
项勋回来时,看见玄关门口放下的大包小包,知道项震回来了,换鞋进来,看见伏花卧室门开着,里面没人,厨房客厅也没人。
项勋去饮水机前倒了杯水,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伏花的呻吟声。
项震在外面呆了九天,憋了整整九天,这一回来抱着又香又软的老婆就硬邦邦地想日墙了,原本打算洗完澡再做,结果这鸡巴从硬了就没软下去过,隻好叫伏花进来,一边洗澡,一边把人按在身下操了一顿。
他控制着力道,不敢太重,先是抱着伏花压在瓷墙上操了会,又把人翻过来,让伏花踩着他的脚趴在瓷墙上,由后插进去。
紫黑的性器又粗又硬,浅插了几十下,就带出淅沥沥的淫水和白沫。
伏花两手攀在墙上,被男人顶了几下,腰身就剧烈颤抖起来,项震抓握着她的一团乳肉含在嘴里大口吞咬,下腹往她体内不停地捣干。
“奶子好像大了?”项震边咬她的奶肉边说骚话,“是不是大了?”
伏花摇着头:“不……知道……”
“不知道?”项震吃味地问,“项勋没说过吗?”
他吐出嫣红的奶尖,对着那又白又大跟桃子一样的乳肉,嘴巴一张重重咬了口。
伏花被咬得一哆嗦:“……没有……啊……轻点……老公……”
项震心里舒坦了些,他舔着那硬挺的奶尖,一手去揉她肿胀的阴蒂。
古铜色的身躯压着白皙的臀肉,他手指加重力道碾着那颗脆弱的肉粒,又加快速度拨弄,没一会伏花就在他怀里尖叫着高潮了。
粗长的性器往外一拔,就见小穴往外喷水,他用手指插进去,抠弄她那块半硬的软肉,弄得她又喷了几次,延长了她的快感。
伏花被弄得四肢百骸都是软的,瘫在他怀里,被项震抱着放在马桶上,他把她两条腿架在肩上,头一低,舔她的穴。
“你猜我昨晚梦见什么了?”项震嘴里骚话不断,“我在舔你的小嫩逼,舔得一直喷水,全喷我嘴里了。”
伏花被骚话激得小穴不停地往外泌出淫水,她咬着手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男人嘴巴含住那颗硬硬的小豆,两腮用力吮吸,舌头不停挑弄拨动,两根手指探进去,对着她的敏感点用力戳刺,左手握住她的一团奶肉,捏着她的奶尖绕着圈打转。
伏花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同一时间操控,小腹抽颤了四五下,淫水直接喷了出来。
项震舔得干干净净,还把舌尖探进去,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插了十几下,伏花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男人已经扶着紫黑的性器插了进来。
他这次抱着她在半空操,两隻手从她的大腿穿上来,箍住她的两侧肩膀,以捧着的姿势插送了数百下,直插得伏花摇头晃脑地尖叫,淫水淅沥沥地喷射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