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病得治
楚,”林杏子沉吟许久,笃定道:“反正不是屁眼,是逼,我摸了,就是逼。”
尤印耙着头发想了半天,明白过来了:幻想症,绝对是幻想症,性别认知障碍,管他什么!总之林杏子现在以为自己是女的,还有个逼,这个逼还会流水。
不过,看来林杏子的“傻”比他想象得更严重,还好只是幻想自己是女的,要是幻想自己是只鸟,从楼上跳下去学飞可就坏了。想到这里,他倒真有点怀疑林杏子不是“傻”是“疯”了,要真是疯了,这种程度的癔症高低得送精神科看看吧?
“尤医生,你还在吗?”林杏子问。
尤印回过神来,林杏子接着问:“尤医生,明天晚上你可以给我治疗吗?”
“不巧,明天有应酬。”
电话那头林杏子绵绵的“啊”一声:“可是我这周只有明天晚上休假。”
撒娇似的动静听得尤印耳根子一阵发酥,何况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已经个把月没见过他,馋得牙痒痒,咬牙一口答应:“好吧,不过明天我的确有事,得晚点到。”
翌日,紧赶慢赶,还是快十一点才到。
尤印把喝空的饮料瓶丢进电梯口的垃圾桶,灌了不少葡萄汁,饭局上喝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一进门,就看见了那个蓝色小背包,林杏子抱着抱枕缩在客厅沙发上打盹。
听见动静,林杏子动了动,依然抱着抱枕,口气也还迷糊着:“油医生,你回来啦?这么晚,好辛苦哦。”
尤印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睡红的脸,问:“困了就去床上睡呗,在这儿窝着多不舒服。”
“没关系。”林杏子摇摇头,翻身爬起来,忽然倾身凑到尤印肩上闻了闻,皱起鼻翼道:“油医生,你去酒吧啦?”
尤印笑道:“你是小狗吗?去了哪儿也能闻出来。”
林杏子懵着眼睛点点头:“我在酒吧打工,酒吧都是这个味。”
“好吧。”尤印品出了点隐晦的厌恶,站起来,“那我去洗个澡,乖,再等我一会儿。”
一转身又被拉住,尤印转过头,见林杏子指着迷你吧舔嘴唇:“我可以吃那个柜子里的东西吗?”
“想吃就吃吧。”
尤印转身进了浴室,脱掉衣服站在淋浴下,热水澡总是给人一种很纯粹的放松感,不需要再做什么,站在热水里就觉得舒服极了。他跟一堆最爱打哑迷的生意人应酬一晚上,没精力再去猜猜问问,越发觉出和傻子玩的好。
傻子生气高兴都有话直说,漂漂亮亮,温温柔柔,关心他开车快不快,心疼他加班累不累——傻子也是他的热水澡。
迷你吧里只有一些糖果和小点心,林杏子八点就来了,等了一晚上,饿得要命,啃了一板甜腻腻的巧克力,喉咙都黏住了,于是在下层的酒水里拣了一瓶粉色的外国果汁。
抿了一小口,甜甜的,气泡感很足,解腻。他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喉咙里满足冒出了个甜嗝,回味忽然有点发苦。
为什么会发苦呢?他感觉有点不对,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他想去问问尤印认不认识瓶子上的英文,一起身,直接一头栽倒在地毯上,浑身的血仿佛被惯势冲到了头顶,一瞬间晕得眼前的地毯图案都在乱晃的,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会发苦——酒吧里那些所谓的失身酒,多是充满色素的浓缩果汁兑了烈酒,也是这样看不出来闻不出来,喝着甜滋滋的,一杯下去能让人迅速上头犯晕,方便跳舞狂欢。
尤印围好浴巾,推开滑门走出去。林杏子半趴在沙发扶手上,一条手臂吊出沙发外。
“杏子。”尤印喊了一声,林杏子也闷闷地嗯了一声,他顿了顿,接着说:“杏子,我有件事想跟你聊聊。”
他走到沙发边蹲下,推了推对方的脑袋:“是很重要的事,你起来,好好听。”
林杏子哼哼唧唧抬起头,脸颊烧得绯红,嘟囔道:“怎么了?”
“其实我——”尤印被突然抱上来的林杏子堵住话头,怔了几秒钟,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后脑勺,“杏子?”
“你好冰哦我不认识英文”林杏子颠三倒四地哼哼唧唧着,“英文好难我想睡觉”
尤印余光瞥见茶几上的空酒瓶,当下明白过来。林杏子扭着屁股往尤印挂着水的怀里挤,抱怨着热和困。尤印保持着姿势,试探着抬手回抱住他,手掌隔着衣服揉紧腰间温软的肉,喉头干燥得发渴,犹豫着问道:“你不不治疗了吗?不是还要给我看你那个——”他咽下最后那个荒唐的字。
“哦对!”林杏子气哼哼地爬起来,“我没撒谎!还不信呢我骗你干什么,是吧——嗝!”
他一翻身躺在沙发上,伸手解开牛仔裤扣子,费劲拽到腿弯,酒精把他浑身都搞得软绵绵的,干脆抬起一条腿,冲面前的男人发起火:“帮帮忙啊——”
尤印舔了舔下唇,伸手抓住脱了半截的牛仔裤慢慢扯下来,连鞋子一起脱下来扔到背后。林杏子被衣服捂着的那些部分皮肤有些苍白,有着那种从不穿短裤不让肉见光的人特有的细腻,他窝进沙发里,反弓起腰,一个用力过猛,把内裤直接拽到了小腿,而后曲起腿把内裤完全扯下来,不轻不重地砸到尤印胸口,抿着天真的笑意仰起小尖下巴,像在说“看吧,看你这回还有什么好说的”。
尤印视线从他脸上缓缓下移到起伏的小腰,最后定焦在腿根。
如果尤印的瞳孔有拍照功能,现在应该已经给大脑里名为“我操”的文件夹自动填充了几十张连拍照片。
操,操啊,他真有个逼。
尤印下意识地伸出手,想确认那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林杏子一下并上了,双臂环抱着自己的小腿,重心不稳,像个不倒翁似的倒在沙发上,下面那条腿脱出去,只剩上面那条还曲在胸前,只给看不给摸。
但这个姿势尤印倒看得更清楚了。到了这个年龄,尤印自然也不是那种没经验的毛头小子——至少他是在国外旅游时见过变性人秀,面前这个和那种手术痕迹明显的人造器官完全不一样。
那口逼长在孱弱苍白的阴茎下面一指节远的地方,大小阴唇,阴道,连阴蒂都有,黏膜呈现着柔嫩的浅粉色,齐全得近乎诡异。但尤印还是看出不对劲的地方,那对白鼓鼓的阴阜似乎有些不对称,右手边靠近阴茎根部的位置略微更鼓一些,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撑着。
“你蛋呢?”尤印问。
林杏子想了一会儿,伸手够到臀后,姿势有点别扭,他干脆张开腿,揉着那个略微鼓起的地方:“在这儿,你摸,是有点小,摸着就明显了。”
他拉过尤印的手,拽出一根手指按在那里,语气颇有点得意:“是吧?我有的。”尤印却是摸到了一小团球状物,他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两瓣白鼓鼓的阴唇往中间一捏,柔软手感让人忍不住想起某种装满水的解压玩具,阴蒂被挤出来一点粉红色,林杏子没征兆地哼了一声,半夹住腿抬了抬臀部。
“就一个?”尤印刻意冷静的语气透着点坏,装着找东西,肆意玩弄揉捏那两瓣软肉。
林杏子摇摇头,撩起卫衣下摆,摸了摸小腹某种位置,嘟囔着:“两个,医生说这个长成什么来着,哦,卵巢,长成卵巢了,在这儿。”
尤印闻言,心头一惊,手上捏重了,林杏子哼唧的调子陡然拔高,被捏红的阴蒂湿漉漉地嘟出来。男人突出的喉结艰难滑动着,低声问是不是这样很舒服,脸颊贴着沙发的林杏子一点头,额发蹭乱了,拱得老高,露出一小片湿黑的美人尖。
“想要什么,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