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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子化身贫寒少年被B自卖娼馆

 

【序】

黑暗动乱平复之后,帝子弃共主尊位,独居天外天无所想之地。无所想之地传闻坐落在时空间隙之中,不可见不可寻不可捉摸,有缘人可入。

芦苇深深的水滩边,从上游飘下来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人。

被救醒的少年刚一清醒,眼前还是昏花一片,打量着古朴的小筑,就怒骂恩人为什么要救自己,一边骂一边自怜身世——爱赌的爹,生病的娘,年幼的妹妹,破碎的他。

少年人生的唇红齿白,眉眼精致,眼眸圆润可爱,还未长成就有了一副好相貌。

身穿粗布麻衣的帝子微微侧头,遍身清正平和之气,俊美到超乎凡人想象的样貌也不显邪异,他语调自然:“你是家中长子,好好修行就能挣下一翻前程,为家中母亲和幼妹撑伞。”

少年愤愤又怨恨:“我辛苦修行,就为了让那两个贱女人占便宜,这是什么道理?况且现在修行全凭家底,修行院法的在空气中劈砍,这不要命的架势,仿佛眼前是生死大敌。

全靠着一副狠劲逼退了男人。

少年浑身颤抖,却凶狠如小狼崽子:“你不准过来!”

“圆圆,来哥哥身后。”

“哥……”小丫头从未觉得自己哥哥的背如此宽阔深沉,好似一座高山,只要躲在后面,就吹不到一点儿风雨。

少年刀刃抵着外面,谨慎地带着妹妹一点点靠近摔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娘亲,死死咬着嘴唇,尝出了一点儿腥涩的血味,他警惕着不敢回头,生怕自己一错眼,就会让男人找到机会欺负妹妹,努力瞪圆了眼睛恐吓,口吻却还能冷静:“圆圆,看看娘怎么样了。”

圆圆手脚都是软的,半天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久才动了动手脚,惊呼出声:“娘,娘脑后出血了……”

少年只觉得手脚都发冷,狠狠地咬着唇瓣的嫩肉:“去请大夫,快去。”

男人才走了一步,少年就大声吼了起来:“退后,你退后!”

他就像是一只瘦弱的野猫,面对强敌,只能炸开全身的毛才能伪装出自己强大的样子。

男人挑了挑眉,能生出少年和丫头这般标志的孩子,他样貌自然也很好,此刻却又是好笑又是嘲笑:“请大夫不要钱吗?囡囡过来,爹给你钱,你就能去请来大夫救你娘了。”

圆圆意动,犹豫了一会儿就要从少年背后走出来,被少年的一只手狠狠拉住:“别听他的瞎话,哥有钱。”

然而,就在他放松警惕的这一刹那,手里的菜刀就被夺走了。

男人挑了一下眉,单手拎着这把缺了口的菜刀:“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如猛虎一般,就要扑食了小丫头。

把妹妹送进那种地方,这丫头的一辈子就毁了!

少年睚眦俱裂,没了利器,拼尽全力也没能抢下来,眼看着妹妹就要被提溜出门——

“爹!”他怒吼出声,几乎破音,满是无助和恐惧。

然而,男人只是顿了一顿,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

少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放弃似的大喊:“多少钱!你要多少钱,才肯放过妹妹。”

男人顿时松了手,恶狠狠的说:“这贱婆娘,果然没和我说实话!家里还有钱!”他抛下圆圆,就开始翻箱倒柜,破烂的木柜被踢踹在地上,本就破旧的家中如被强盗洗劫过一般,没能找到钱的男人气喘如牛,只觉得自己被那小子耍了一翻,回头却看见少年已经把女人安置在床上,幼小的妹妹也不见了踪影。

顿时冷笑:“躲得了今天,躲得过明天?赌坊的打手过来,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少年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也冷淡了下来:“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祸及妻女。”

“良心是什么东西,值几个钱?”男人哼笑,他放弃了搜刮的行动,家里显而易见的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少年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坚定:“娘本就重病,妹妹年纪太小,卖出去也卖不了好价钱,你要多少钱,才肯和她们断绝关系?”

男人上下打量着他:“怎么,你要出钱?不多,十两银子。”

少年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失声:“你怎么不去抢!买一个丫鬟也只要四五两银子。”

男人淡淡的说:“卖到妓院里当然不是这个价钱。”

“畜生!”

男人弯了弯眉眼:“老子是老畜生,你是狗娘养的小畜生。”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骂了进去,可谓是毫无自尊和人格了。

“给不起就免谈了。”男人转身就要去找圆圆。

“好。”少年一口答应了下来,“就十两,三天之后,我交钱,你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男人摩挲了一下下巴:“这可不行,你可不止这个价。”

少年吸了一口气,娘亲还在昏迷,多一会儿就是一会儿的危险,他拖不起了:“我只要你别再骚扰她们,今后她们与你再无瓜葛。”

“成交!”

夜深,女人发起了高烧,两个半大孩子没能请来大夫,少年求了许久,才有个学徒不情不愿的来了一趟,给了一帖子膏药,看女人能不能熬得过这一夜。

眼看着女人情形危机,少年猛地站起来,吩咐妹妹时时用沾了冷水的碎布给娘亲降温,自己快步跑了出去。

云城是个小城,可是林氏神朝发展至今,小城之中也会有二三十万的人口,少年居住在这城镇最下九流的地方,听过不少赚钱的门路,可是想要在三天内、现在是一晚上赚足十两银子和娘亲的药钱,无异于痴人说梦。

可也不是全无办法。

他知道男娼馆是下三滥中的下三滥,有些贵人年纪轻,未必想让人知道,都是遮掩着身形来办事,事后悄悄从后门离开,神不知鬼不觉。这些人为了遮掩行迹,连伺候的下人都未必会跟着。

即便是被偷抢了钱财,也必定不会宣扬出去。

只要他跑得够快,不被人抓了个现行就是。

少年这般想着,敛眉藏起了忐忑的心思,藏身在阴暗角落里,等着从挂着大红灯笼的后门里走出来的客人。

这里是云城最出名的红馆松下馆后门,还未到下半夜,自然不会有多少人出来。

少年越发心急,终于见到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缓步拾级从巷子外面往里走,再等不及按照原计划守力气耗尽腰酸腿软的客人从里面出来,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他却没发现那斗笠男子不经意间偏了偏斗笠,是早已看出他藏身的地方了。

几乎是男子刚一踏进灯笼的光线里,少年就如狡兔一般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住男人的腰带。

一扯,没拉开。

一只手就在这个时候钳住了他的手腕,使他动弹不得。

少年顿时僵硬在原地,眼瞳收缩。

他碰到硬茬子了。

“贼骨头?”温和的话语带着淡淡的疑惑,青年身形纤长,满身文墨气,像个书院教书的先生。

少年咬了咬嘴唇,他不能说实话,说了许是就要进牢里蹲上几日,到时候妹妹早就被卖了出去,娘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

他逼迫自己放软了声调:“我,我是怕先生不肯要我,才想着先下了手。我、我父亲好赌,母亲病弱,家中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不得已才想谋个生路,还是头一回,手下没个轻重,还请先生饶了我这一次。”

“在男娼馆后门谋生路?”青年不知信了没有,语调是淡淡的疑惑,“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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