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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触即发

 

头。他是真的浑身都麻了,脑袋都有点发僵,现在就是让他敞开了骂他恐怕都骂不出来。

于是江锐真操起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缠在他头脸上的胶带,连着他嘴里那只无线鼠标一起扯下来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呕……”堵在嘴里好几个小时的异物终于被取出,江锐帆难受地一阵猛咳,吞咽不及的口水哗啦啦淌了满下巴,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锐真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回手从笔筒里抽出几支钢笔,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塞进江锐帆酸到合不上的嘴巴里,捣药似的抵着他的舌头翻搅。

等到那几支笔被江锐帆的口水沾得湿漉漉,江锐真抽出其中一支,捏着他的嘴说了句“含住”,随后便找准下身关窍,手上一个发力,将那支钢笔一口气捅进去大半。

“啊啊啊!!”完全没有经过润滑开拓的屁眼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摧残,钢笔捅进去的瞬间,江锐帆立刻爆发出一声惨叫,嘴里剩下的几支笔稀里哗啦地掉在身上。

江锐真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最好控制一下你的音量。虽然这间办公室隔音挺好,但是保不齐外面没有耳朵灵的,被发现异样最后丢脸的还不是你?”

闻言,江锐帆果然用力咬住下唇,但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一抹怨愤的光。

江锐真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握住笔杆粗暴地上下搅了搅,不等肉穴完全适应,又从他身上捡起另一支笔,照葫芦画瓢地依样塞进他紧绷绷的屁眼里。

待那几支笔在温热的肠道里重聚时,江锐帆已经被折腾得满脸冷汗,脸色青里透黑,嘴唇也咬得发白。

松开手,江锐真退后一步,像是欣赏什么美景似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末了掏出手机晃了晃,不紧不慢地对他说:“江大少爷,我发现这副德行其实挺适合你的。你知道吗?s圈里特别流行像你这样的肌肉奴,块头越大,身材越好,虐起来才越舒服。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的样子给照下来,发到微信群里……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会怎么看?”

听到他的话,江锐帆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盯住他手里拿的手机,有些慌乱地说:“你敢?!你……你别忘了,那么多人看见我进了你办公室,你要是……要是真敢拍我照片发出去,我死也要拉你一起下水!”

“哦?”江锐真转了转手机,一派悠闲地靠坐到办公桌上,抬起脚用鞋尖轻轻拨弄起插在江锐帆屁眼里的几支笔。“你的意思是,要跟我鱼死网破喽?”

屁穴里传来的刺痛逼得江锐帆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愿去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堪,硬着头皮恨声答:“是又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江锐真耸耸肩,脚下施力,把那几支笔用力往下压,疼得江锐帆在椅子上直扭腰。随后他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皮带,一边语调平静地说:“我就是琢磨着,反正你都要跟我鱼死网破了,那我是不是做得再彻底一点,把你操够本了才合算?”

江锐帆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心里知道这一出左右是躲不过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胡乱地喊:“有本事你就来!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对老子出手,等老子出了这个门,我绝对……呃!绝对……饶……不了……你!”

最后几个字他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江锐真在他色厉内荏的叫嚣着的时候,就已经拔掉他屁股里插着的钢笔,欺身上前把自己的硬家伙狠狠捅了进去。

尽管前不久也遭到过一次同样对待,可是时隔多日,江锐帆的肛门早就恢复了处男般的紧致,哪怕是刚刚被几支钢笔一通翻搅,也没有松开太多。江锐真的阴茎则是与他本人外表不太相符,个头是显而易见的长,围度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也绝对超过了平均尺寸,算得上是一杆利器。

这样一柄硬枪不管不顾地插进紧涩的屁眼里,带来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江锐帆痛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子也不敢乱动,只能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气,同时在心里恨恨地想:你他妈不是说不喜欢见血吗?那老子屁股里流出来的是什么?!

与他相反,江锐真似乎对二人的结合非常满意。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贴在江锐帆耳边带着笑意低声说:“江大少爷虽然嘴巴很硬,但是屁眼里是相当的软啊……你以后干脆别用嘴说话了,有事就用屁股沟通,说不定能事半功倍呢。”

江锐帆被他嘲得急了,张嘴就想骂人,可是刚刚才发出一个“操”的音节,对方便箍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一次不同之前,没有酒精的麻痹,屁股里被肉刃侵犯的感觉无比鲜明。那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本不该被拿来瞎搞的地方被强行扩张开的不适与异样,再者就是硬热得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在敏感的肠壁上戳来戳去、以霸道的姿态占满内部而引发的诡异的饱胀感……总而言之就是非常难受,难受到他几乎想要不顾脸面大哭大嚎一场。

“江……江锐真……你个臭傻逼……”哭嚎当然是不可能哭嚎的,江锐真虽然操了他的屁股,但是折不断他的心气儿,他江锐帆只要还能说话,就绝对不会在嘴巴上认输!“他妈的死基佬……迟早、迟早得艾滋病!”

忍过那阵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烈疼痛,江锐帆感觉屁股那儿似乎比初时顺畅了一些,不至于每一下都捅得他肝胆俱裂。虽然从原因上讲,这大概是因为他被操开了,屁眼变得没有之前那么紧涩了;但是从结果上讲,这的确让他稍稍轻松了几分,那股不服气的犟劲儿也跟着越涨越高。

“江锐真,你他妈的是不是心理变态?”江锐帆喘息着摆了摆脑袋,把耷拉到眼睛上的汗湿的刘海甩到旁边,然后盯着身上人单薄的后背出言嘲讽道:“像你这种的,我见过!前几年圈里就有一个暴发户,长得跟个烂地瓜似的,还他妈阳痿,然后就喜欢花钱找那些又高又帅的鸭子玩性虐,结果一下子玩出事,给自己也折进去了。我看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

江锐真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单是埋头一阵猛干,硬热的鸡巴在红得发肿的肉穴里捣年糕似的撞击着,把那小洞眼儿磨得失了形状,变成一滩只会随着肉棍进出而收缩颤抖的软肉。

“呃……操……”激烈的抽插中,也不知道江锐真的鸡巴戳到了什么地方,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过电似的一闪而过。江锐帆心里大惊,他可以接受自己一时不察被江锐真抓住机会强操,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强操还被操得爽了。于是他张开唯一还能动的嘴,更加口无遮拦的辱骂起来。

“你他妈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臭矬子!嫉妒老子比你英俊潇洒你就直说,当谁看不出来似的!你是不是,嘶……是不是以前特别自卑啊?我看过你的资料,穷山沟里长大的一个土炮,要不是撞了大运被我爸认回江家,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哼,山鸡还想着要变凤凰,也不怕哪天露出秃毛被人笑话死……”

江锐帆越说越来劲,眼前几乎能看到江锐真在一干富贵子弟面前出丑丢面儿的场景,顿时连屁股里的难受都消去大半。

就在他喋喋不休极尽侮辱之能事的期间,江锐真迎来第一波高潮,毫无保留地在温热的肠道里释放出数股精液。

射过之后,江锐真抽出性器,面无表情地看了江锐帆一会儿,忽然动手脱掉自己的裤子,一脚踩上桌面,指着小腿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对他说:“你知道这道伤是怎么来的吗?”

不等江锐帆回话,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很嫉妒你。我不明白你一个外强中干的草包,凭什么过得锦衣玉食,逍遥自在?凭什么被养得这么膘肥体壮?”

冷不丁被他直言羞辱,江锐帆气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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