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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户上竟一丝毛发也无

 

叶栖萝被妇人送回楼上一间布置得珠玉琳琅的房间,不多时就有小厮送上热水供她洗浴。

叶栖萝泡在浴桶里,冻僵的身t在回暖,可她的心却如堕冰窟。

被一箭穿心之后就换了一副身t,这似乎是传说中的换魂。

大魏对怪力乱神之事十分忌惮,若是被人发现她不是这副身t的原主青娘,她恐怕会被架在火堆上烧si吧。

叶栖萝浑身颤抖,双臂交叉抱住了自己的双肩,挤得x前丰腴玉雪的rr0u简直要溢出来。

她从高高在上贵不可言的公主变成了妓楼中ngdang男子的玩物,还要小心不能被别人知道这幅身t换了人。

如此大的落差砸得叶栖萝头晕眼花,一时没缓过来,连水凉了也没有察觉。

那个扶她回来的妇人敲了敲门,等了半晌没听到她应声,便推门进来了,见她呆呆地泡在浴桶中,叹息一声,把她从浴桶里扶出来,拿过浴巾裹在她身上,柔声道,“青娘,你好好睡一觉,别再想不开了。浣月楼中养的r娘b花魁都金贵,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叶栖萝被她扶到镶金嵌玉的拔步床上躺下,脸se苍白地答道,“我现在想睡会儿。”

妇人为她放下床头的罗帐,退了出去。

叶栖萝抱紧了身上柔软的云被。

她是大魏最尊贵的公主,只有男子做她的玩物,她怎么可能做男子的玩物!

她必须要离开这里!

屋里烧着地龙,暖得让人生出燥意。

叶栖萝赤着身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没走几步就没了力气。

这副身子一点武功根底都没有,沉得要命,x前颇有分量的一对丰腴娇r更是破坏了她早已习惯的身t平衡。

叶栖萝扶着妆台低头喘息了一阵,抬眼撞见了身前铜镜映出的美人。

镜中人巴掌大的小脸上黛眉微蹙,琼鼻樱唇,肤白若雪,密而卷翘的长睫下一双含着水光的桃花眼眸光潋滟。x前一对丰硕的xueru上缀着两粒娇粉的r珠,淡粉r晕只有很小的一圈,盈盈簇在r珠下。腰线在丰r下惊人地收束起,细得似乎她用双手就可以握过来。腰下的t翘而颇具r0u感,tr0u如玉脂般泛着莹润的光泽,诱人把玩。而一双纤直长腿间的隐秘花户上竟一丝毛发也无。

叶栖萝看呆了。

她此前即使身份尊贵,也从未见过这般尤物。

这具身t简直就是为了颠倒众生而生。

她扶着妆台的手脱了力,ch11u0的娇躯滑落在铺了厚毡的地上。

这副新的身t堪称绝se尤物,住着妓楼里如此奢豪的房间,肯定要被卖个好价钱。

而她失了武功内力,又没了银钱,要如何逃出去呢?

逃出去又该何以为继?

告诉别人她是乐义公主只会给自己招祸。

难道真的只能被困在妓楼里卖身吗?

她没有办法接受。

泪珠大颗大颗沿着她泛红的眼角滚落,sh了柔软的毡毯。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面对一场残酷的危机。

以往昭王将她护得密不透风,莫说危机,就是一点委屈也没有让她受过。

一想到哥哥,她哭得更厉害了。

他今年除夕不知为何没有来陪她观游。

他那么ai她,听到她被杀的消息该有多难过?

二十日以后,叶栖萝不再哭了。

乐义公主在除夕夜被刺杀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天元城街头巷尾,而更引人议论的是昭王的反应。

他不让乐义公主葬入大魏皇陵,而是扶柩回了域北。

昭王是沧流营未来的主帅,崇德帝不敢g涉他的决定。

叶栖萝听到哥哥的消息时松了口气。

她不敢告诉别人她莫名其妙换了一副身子,难道还不敢告诉哥哥吗?

她是他一手养大的,难道他隔着另一副皮囊就认不出她了吗?

叶栖萝想着只要见到哥哥就有救了,可是哥哥从来都不近nvse,而她如今是个即将产r的小n妓,跟哥哥的身份天渊之别。即使哥哥回到天元城,她恐怕也没有办法见到他。

青娘是浣月楼砸了重金养出的小n妓,所以每日都有嬷嬷带着春g0ng图和床第间助兴的器具过来教她怎样取悦男子。

那些内媚之术她闻所未闻。

以前昭王管她管得事无巨细,书房里莫说春g0ng图了,就是连露骨的香yan话本都没有,她根本不知道男nv在床上除了像她幼时和哥哥抱着睡觉之外还能玩出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花样。

学得她屈辱又好奇。

教她的嬷嬷走后,叶栖萝又陷入了绝望。

还有十天这具身t就要产r了,她若是在这之前依然见不到哥哥,恐怕真的要去接客了。

忽然她的房门被人推开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鸨母笑容满面地走到她身边,抬起她尖尖的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放下手,温声道,“青娘,昭王殿下十日后要在楼中宴请许多王公贵族。你是楼中最美的姑娘,到了那日也该能产r了,就定在那天夜里开始接客吧。”

叶栖萝瞳孔一缩。

她的哥哥以前从不去烟花之地应酬的,怎会突然要在这里宴请宾客?

……

十日后。

傍晚时分,昭王府的书房安静得针落可闻。

昭王痴痴望着桌案上妹妹的旧物。

乐义公主被刺杀后的这一个月里,他晚上都无法入睡,一闭眼就是妹妹除夕夜被长箭钉在马车上的画面。

她向来娇气,被长箭钉入身t不知有多疼。

一思及此,他就头痛yu裂。

他不该让她来天元城的。

那些又蠢又贪婪的豺狼想对他下手,却误杀了坐在他车中的妹妹。

她是替他而si的。

而他见妹妹最后一面时,他剥下了妹妹的k子,要对完全反抗不了他的少nv动粗。

她被他吓得哭叫着奔逃。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那是他们今生最后一面啊!

昭王x口一痛,一口血喷在了案前的笔架上。

守在书房门口的叶峙听到异响立刻推门进来,看到昭王案前染血的笔架,顿时肝胆俱裂,回身吼道,“来人!请齐大夫过来!”

昭王昔日昳丽俊美的脸上蒙着一层黯淡的惨白,他抬手制止了叶峙,“无碍。不过是卡在x口的淤血罢了。本王要准备去赴宴了。”

叶峙担忧道,“殿下脸se太差了,不然今晚还是算了吧……”

昭王疲惫地阖着眼道,“去公主房中把她的胭脂拿过来。”

月上柳梢时,浣月楼中点了起鲛油灯,莹润的灯火照得楼中佳人们容颜如玉,仙姿翩然。

敷了粉的昭王一身淡青暗绣松鹤的素绫衣,平日本就昳丽的容se愈发清绝。

让人想起雨后潇潇竹影透过春窗,映一室静而凉的碧se。

座中人多为天元城世家的年轻子弟。

昭王身份尊贵,又是长驻域北的武将,以前从未跟皇城中的世家走得如此近过。

酒过三巡,夜se深了。

宾客们散入屏风后的雅座,开始了后半场的听曲狎妓。

这种场合昭王一向不参与,可这晚不知怎么回事,他想要起身离席时心突然猛地一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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