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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学会等于拿下

 

坐在宋故旁边榻上,看着宋故。

宋故被他看的一惊,内心不禁思考:啊啊啊,他不会看出来什么了吧,我要不要整一些借口……头晕,看不清……

在思考中那人的脸却突然放大,看着那人俊脸,宋故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脸一定像个番茄。

封渊凑近那人,轻笑了一下,冷峻俊美的面容此时变得柔和了一些,看着那人愣了的眼神他缓缓说道:“陛下,只要你完成狩猎大赛我就答应你一个不违背我底线的要求。”

宋故一听定定看着那人口中不禁脱出:“此话当真?”

封渊抬起了身子,“绝无二言。”

宋故内心开心坏了,不违背底线,只要他学会骑马完成狩猎大赛,那他就可以让封渊以后留宿他宫里,这样偷偷放点什么东西,在整上几次他还能不怀?

看着宋故想入翩翩的笑容,封渊站起了身,缓缓留下话语,“那我明天恭等陛下了。”说完便离开了宋故的寝宫。

宋故看那人离开立马坐起身子对着空气喊道:“皮皮虾皮皮虾?”

【怎么了,宿主】皮皮虾突然窜出。

宋故扬起眉,露出自信的微笑:“我觉得我离完成任务指日可待了,只要我学会了骑马就可以拿下封渊。”

说完他大喊门外的刘进忠:“刘进忠…刘进忠,快让太医回来把我手上裹伤口的布拆了。”

御马园里,花旗看着马秃了的一块忧心不已,而太医在赶回来的路上内心麻木:谁懂我啊,当时不让你缠,非要缠,缠好了还要拆……今天又是想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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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里宋故正愣愣的看着那人,那人皇袍加身满脸阴鸷的坐在床上,怎么回事,总感觉这个封渊不太对劲。

“果然没死吗?”封渊钳制着宋故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满脸痛恨的同时眼中还夹杂了别的东西。

宋故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心里咯噔一下:我擦擦擦,皮皮虾皮皮虾皮皮虾,心中呼喊无数遍,那个粉红色生物也没有出现。

钳着宋故的手从下巴缓缓移到了脖颈,微微攥紧。宋故死死拽着封渊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他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手已渐渐没有力气。

宋故内心无限吐槽着皮皮虾,怎么封渊变成这样了,要死了要死了,看着那人离得特别近的俊脸,宋故强忍着窒息的痛苦咬了咬牙,猛的抬起身堵上封渊的唇。

脖子上的力道逐渐减轻,宋故贪婪的汲取那人嘴里的空气,后来掐着他脖子的手也渐渐放开,随即紧紧抱住了他。

一夜过去,宋故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锁链还有凌乱的床单愣了,宋故看着那锁链总觉得有点眼熟。

宋故一拍脑门,阿西吧,这不是他之前拿来锁封渊的铁链吗,不过怎么感觉加长了很多。

扯了两下锁链,宋故巡视了一圈房间,嗯还是自己的寝宫。

想着封渊的样子,宋故小声的呼喊着:“皮皮虾皮皮虾?”但是那个生物并没有应答,他颓然的躺回床上放弃挣扎,心中纠结这到底是啥情况。

眨眼过去了好久,宋故每天都被锁在房间里混吃等死,已经要四个月没见到那人了,宋故看着窗外,内心惆怅。

夜里,宋故正睡着,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看着那人通红的面容他愣了。

把醉了的那人扶到床上,宋故轻轻脱着封渊的黄色外袍,脱下外袍后,宋故看着那人微凸的小腹愣了。

宋故解开那人内衫,腹部那一抹圆弧更加明显,他看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摸了上去。

摸了许久宋故越发爱怜,眼睛里一片温色,不禁抬头却看见了那人复杂的神色。

宋故一惊刚想抽手却被那人按下,封渊按住那人的手冷笑道:“怎么,吓到了,要不要再一次杀了它。”

说罢手上用力让宋故按下抚在他肚子上的手。

“呃……”封渊微微侧头,脸上一片痛色,宋故看着那人隆起的腹部,被自己的手缓缓按下去了一块。

“不要,不要……”他猛的抽出被封渊抓住的手,指甲擦过手心,一片血痕。

宋故死死抱着封渊嗷嚎大哭:“不要,不要,呜呜呜。”

封渊脸色苍白的看着那个抱着自己哭的抽搐的人,咬牙挣扎了许久他还是搂紧了那人,轻拍他的背,抚去他脸上的泪水。

最后封渊看着那人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

宋故再一次醒来,熟悉的房间,他摸摸胸口总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怎么感觉忘了什么呢?

过了一会他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抛去心中的不痛快,他思考着:今天怎么样才能拿下封渊完成任务呢?

正文he啊,这是小脑洞

第二天宋故一大早就来到了御马园,让他没想到的是封渊居然也在。

看着与自己昨天骑的大白马互动的封渊,宋故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轻轻挪到花旗身边,宋故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摄政王是不是特别喜欢白色的马?”

花旗一愣,看向旁边,居然是陛下,她刚想作礼,宋故却摆摆手。

花旗放下要作礼的手,看着宋故探究的神色,斟酌了一会,才小声回道:“陛下,摄政王喜不喜欢白色的马我并不清楚。”

宋故挑挑眉,听到这个答案他并不满意,思绪了一会他又继续问着花旗:“哦,那朕看他对那个白马还挺亲切的!”

花旗看了看前面,面露不解:“那就是摄政王的马呀!”

宋故一听整个人都傻了,连所谓的架子也忘了,他看着花旗满脸震惊:“什么?那是摄政王的马。”

花旗点点头,宋故人都麻了,他悲愤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让我骑那马。”

看着宋故的神情,花旗脸上冷汗直流,她微微退后几步,面容忐忑的低声回道:“陛下,是你昨天非要上马的,而且……”

花旗指了指不远处温顺的棕色小母马“而且,让陛下练习的马是那匹。”

宋故面如菜色,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他攥紧衣袖,内心惆怅: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嗷嗷。

“陛下?”花旗看着不说话的宋故,心里害怕极了。

“无事了,去那个马那。”

说完宋故就向拴着枣红色马的地方走去,花旗听完立马跟上宋故。

途中经过封渊那边,宋故刚打算悄悄从封渊身后溜走,却听到了两人的讨论声。

宋故微微驻足,只见封渊询问着御马师:“我的玉麒麟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宋故一听,马脖子……马脖……我靠,他立马冲了过去,制止住御马师要回的话。

“估计是马心情不好,掉毛了。”宋故看了一下封渊冷峻的脸,又偷偷撇过视线,心虚的说道。

“哦,是吗!”

那人的话缓缓回荡在身前,宋故却不敢看他,因为他心虚,还好没穿那身衣服,昨天揣怀里的毛现在估计已经毁尸灭迹了。

封渊打量着宋故:“你怎么知道它掉毛?”

宋故一愣,看着封渊冰冷的眸子,内心疯狂尖叫:啊啊啊啊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宋故闭着嘴,执拗的看着封渊,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装哑巴。

看着那人的样子,封渊微微皱眉,他对着牵着马的人摆摆手:“牵下去吧。”

瞧御马师把大白马牵走,宋故朝着封渊勉强的笑笑:“那……朕也去学习御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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