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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楚竹君轻轻咳了两声,低声道:“傅……傅涵。”

傅涵立刻将脸贴了过去,应道:“怎么了?”

楚竹君说:“……能不能快点去死。”

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揉得发肿的阴蒂马上被重重掐住,楚竹君短促地惊叫一声后立马咬住唇。

傅涵感觉到自己手上微凉的液体,将那只手抬起来,拧着楚竹君的下巴强迫人和自己一起看。

“射了,你的逼也喷水了。”傅涵说,“你要是现在说点好听的,我就不插你后面,轻点插你的逼,应该没有现在这么疼……”

“等你哪天被车撞死了……我肯定去你坟头说点好听的给底下管事的,争取让你下辈子做个……做个阉猪……唔!”

颤抖湿嫩的雌穴挨了重重一巴掌,酸麻痒疼的感觉让楚竹君足足有好几十秒说不出话来,痛感与近乎失禁的快感让他都着喘了好一会。

稍微缓过来一点后他继续骂道:“你当个阉猪有什么不好?……至少不用发情……”

话说到一半他感觉身下那根东西完全抽了出去,但傅涵并没有离开,马上就重新全根埋入。

那层滑腻的阻隔似乎消失了,肉体之间亲密贴合时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让楚竹君气得简直想现在就拿把刀把傅涵捅了,“滚!把你的脏东西……”

摘掉套后傅涵似乎更加兴奋了,他掐着楚竹君的一侧乳尖,粗暴地揉捏被扇得发红的雌穴,穴缝内侧的嫩肉和都被翻开重重揉搓。他的喘息粗重,边顶边说:“我就跟你一个人做过,我可不脏——你昨晚根本没跟那男的睡吧?为什么不说?就想让我操你是不是?”

温度微妙的液体全部被傅涵留在了楚竹君湿热的身体里,假如傅涵现在就解开楚竹君的手铐,说不定会被楚竹君当场打死。

在楚竹君要杀人的眼神下,傅涵将楚竹君翻过来放得躺在床上开始了第二次。

即使楚竹君没对傅涵说一句好话,傅涵还是拿了第二个套戴上,抓着楚竹君的腿根插他被揉得发红的逼。

从背后进入的体位能看到楚竹君清瘦纤细的背和因为难以承受弓起腰而凸显出的丰满的臀肉,但从正面来就可以完全看清楚竹君的表情。

雌穴早已湿滑不堪,窄小高热的穴道箍得傅涵动作几乎有些困难,但被嫩肉紧紧含住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傅涵没缓慢动作多久就开始快速而凶狠地动作起来。

楚竹君身体里早在做第一次的时候就湿透了,大量粘滑透明的液体随着傅涵越发深入的动作被带得流出穴缝,几乎给他一种自己正在失禁的错觉。

他觉得拉着窗帘的卧室里的光也刺眼极了,抬起胳膊想挡住自己流泪的眼睛,傅涵伸手便抓住他的手,不允许他挡住自己的脸。

楚竹君的脸上几乎全被泪水打湿了,傅涵看他他就睁着眼睛瞪回去。原本就有些红胀的阴唇与腿根软肉背傅涵凶狠地撞了几下就红了一大片,刚被弄过的后穴肿得微微张开一点,随着身体的颤抖一点点流出粘腻的白液。

这张床单已经彻底不能看了。

他自己除了洗澡几乎从来不会去碰的部位被粗暴地强行进入,身体深处另一个隐秘的入口也被顶得几乎要打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低头用一种令他恶心的痴迷眼神看着他,甚至又想俯下身来亲他。

楚竹君看傅涵就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傅涵被那种眼神一刮,可耻地更加兴奋了,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不怕痛可能有自己内心有点受虐倾向的原因。

粗糙的手指从阴蒂一直慢慢往上磨到楚竹君高潮过一次就没再立起来过的男性器官,试着用手揉了好一会,那里也只稍微胀了一点。

“你好像不太行啊,竹君。”傅涵呼吸粗重,边顶边道:“被男人操你才有感觉,是不是?”

“我对公猪没有兴……呜!”

通红的柔嫩阴阜上又挨了一巴掌,傅涵被抽搐着一阵阵紧缩的夹得差点早泄。大量滑腻的液体被傅涵的动作带出穴缝,咕滋的水声在房间里无比清晰,两个人都听到了。

“我是猪,你就是被猪拱的小白菜。”傅涵故意用还沾着淫水的手拍拍楚竹君的脸颊,十分不要脸地说:“这么白嫩,我就先啃了。”

楚竹君再醒来时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傅涵坐在他床边,霸占了他平时用来放衣服的椅子。

床头放着一个保温盒,床上的被套枕头什么的都换了,就是被子套得有点乱,一看就是傅涵干的。

“我点的外卖,你先吃点吧……我帮你涂过药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竹君饿得太久,胃都快没感觉了。他手腕一动,发现自己手上的手铐已经被解开。

傅涵有点低估了他的暴力程度,楚竹君看了一眼傅涵揭开的保温盒里的粥,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掀开被子,轻声对傅涵说:“我想坐起来喝,你扶我一下。”

傅涵十分惊喜,以为楚竹君态度终于软化了,连忙俯下身将楚竹君抱起来。

他还没感受几秒楚竹君腰腹与腿弯温热柔韧的手感,突然发现楚竹君的手在抖。

——下一秒楚竹君的一条小腿突然弹起,膝弯勾住傅涵的后颈,腰腹带着双腿发力,绞住傅涵的脖子狠狠一拧!

傅涵完全没料到楚竹君睡一觉醒来出手会这么狠,毫无防备地整个人被掀翻在地,额头和木质的柜子相撞发出嘭的一声响,后脑勺又磕到了地板上,被砸得脑袋又晕又疼,双眼冒星,反抗的动作都轻了,甚至完全没能掰动楚竹君抓他头发的手。

楚竹君现在的手抖不是因为害怕,连日的不安与被强行侵犯的怒火让他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动手的力道比前几次大得多。他看起来瘦弱,实际上在高中还没忙到完全没时间的时候也是自由搏击班教练教起来非常省心的一个学生,拿过一两个小奖。他只是身上的肌肉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但在大量肾上腺素作用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在接近偷袭的情况下将一个身高近一米九零,体重超过八十公斤的成年男性通过技巧瞬间掀翻。

楚竹君要尽快让傅涵失去反抗能力,双腿绞紧傅涵的脖子迫使他呼吸困难,又抓着傅涵的头往地板上撞,再用拳砸向傅涵的下巴。

傅涵这下是彻底站不起来了,耳朵里嗡嗡作响,鼻子里也流出两道鲜血。楚竹君手上有些发抖,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将傅涵整个人全部捂着,用身体的重量压住,隔着被子往他腹部、腋下、后腰、裆部这些地方打。

男人的痛呼声被蒙在被子里,他看不到楚竹君现在的盯着这团被子的眼神就是刚刚让他受虐瘾发作那种将他当作垃圾的冰冷厌恶——如果他看到了也许他能学会不要再在楚竹君面前犯贱。

这种打法痛苦又刁钻,但最重也就是个软组织挫伤,还没傅涵额头上那两下磕得重。

楚竹君动手的时候一言不发,也根本没打算听傅涵认错或者求饶,傅涵蒙在被子里含糊地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注意听,快半个小时过去后楚竹君才掀开被子,让浑身剧痛的傅涵透气。

“听不听得见我说话。”

楚竹君身上还穿着傅涵给他套的睡衣,将被子往边上一扔,慢慢走到刚刚傅涵坐过的那把椅子边自己坐下。

傅涵这时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脸上更痛了。他再仰视那张微微泛红的脸,即使这个角度看楚竹君脸上的线条还是十分精致动人,他也不敢再乱说话。

前两次还是楚竹君没真的下狠手,这下傅涵终于知道收敛一点了。

楚竹君见傅涵没有说话,疲倦地继续说:“你如果不怕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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