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们好好算算当年的事(打P股)
情绪,只能靠少量台词和眼神来表达人物。而韩知远很聪明地在说话时加重台词的逻辑重音,突显蒋思永的倔强固执。
殷薄言笑了,他的神情重新舒展开来,挺直脊背,对韩知远说;“演得很好。”
而闻霖在那一头露出欣赏的姿态,就像无数次在监视器前看到满意的拍摄画面一样。
在这一刻,殷薄言突然很想知道,这一份满意到底是对着面前哪一个人。
试镜结束后,殷薄言去了洗手间整理发型和仪容。
如果没意外的话,韩知远算是拿下了这个角色。作为电影主演与出品人之一,他都该为新片找到这样合适的演员而高兴。
殷薄言边洗手边看着镜子里的人,再瘦一些,他想,许收应该再瘦一些。
这部电影倾注了他们如此多心力,尽力推进,把角色演好,是现阶段唯一该做的事。
至于其他的事,他的眼神短暂飘忽了一瞬,他不去想。
出来的时候殷薄言正低着头在微信上和张桐沟通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没注意迎面走来的人,直到闻霖站在他面前。
闻霖很高,肩宽腿长,足足有191,所以尽管殷薄言有着混娱乐圈绝对够用的身高,闻霖给他的压迫感依然惊人。
7厘米居然差这么多么?
殷薄言不合时宜地想。
他后退了一步,拉开他们之间过近的社交距离。
“做什么?”殷薄言问。
闻霖没回答,他上半身前倾,慢慢靠近殷薄言,一只手拦住殷薄言企图后退的动作,在他耳边说:
“检查。”
殷薄言一时没反应过来闻霖是什么意思,哦,闻霖说下次见面的时候,他会检查。想起这句话,他的面孔一点点苍白下来。
闻霖果然不会放过他。
“你答应过我,不能耽误接下来的工作。”他微微抬眼,试图为自己争辩。
“我答应的是,不耽误之后的拍摄。”闻霖直起身,说。
“你……”殷薄言语塞,他不明白闻霖究竟想干什么,但还是压下了与他争执的念头,说,“我忘了,可不可以下次……”
“这次是检查,下次就是惩罚了。”闻霖朝他笑了一下,笑意却未曾到眼底,“明晚七点,我在家里等你。”
话音刚落,闻霖便转身走了。
他今天穿着一身长款黑色羊绒大衣,很衬他的身量,转身时衣摆带起风,如同一个巴掌抽在殷薄言脸上。
比起五年前,他的肩更宽了一些,殷薄言这样想,沉默地目送他离开。
事实证明,人的底线只要突破一次,第二次就只是时间问题。
殷薄言是带着跳蛋去闻霖家的,没有带在口袋里,而是带在身体里。在家里扩张的时候他半褪裤子跪在床上,手上淅淅沥沥满是润滑液,他一边往穴口塞手指,一边叩问自己,一定要这样么,必须如此么。
冷冰冰的跳蛋破开括约肌滑进肠道,刺激得他打了一个冷战,他艰难地爬起来,忍着异物感穿上裤子,出门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看镜子。
他害怕看见这张脸。
到闻霖家时闻霖依旧很快开了门,殷薄言走进去,发现闻霖客厅电视上正放着一部殷薄言三年前演的商业片。
是为了人情接的片子,票房表现并不差,只是角色单薄扁平,缺乏内核。其实一个演员在他的演艺生涯中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角色,毕竟娱乐圈也是人情社会的缩影,加上电影圈向来排外,拿到一个有分量的角色也不是易事。
殷薄言唯一能保证的,只有尽力演好手里的角色。
但他多多少少不希望这样套路化的角色出现在闻霖的视野里。
“金天引导的?他来来回回就喜欢用些老搭档,能挤进去也不容易。”闻霖见他的视线停留在电视屏幕上,说。
殷薄言摇摇头,说:“这几年不同了,为了讨好投资商,总得用些新鲜面孔。”
闻霖瞥了几眼电影情节,伸手关掉了电视,嗤笑了一声,“乏善可陈。”
也不知道在说谁。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殷薄言,打开手机滑动了几下,似乎在看工作消息,随口问:“带了?”
殷薄言抿了抿唇,垂下目光,说:“带了。”
话一说完,他身后穴里的跳蛋就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他闷哼一声,险些腿软,抬眼看去,只见闻霖向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是跳蛋的远程控制程序,
“忍一忍,才是最低档。”
他施施然走到沙发处坐下,看着殷薄言渐渐泛起潮红的耳朵,
“上次的规矩,这么快就忘了?”
殷薄言看着那几扇明晃晃的落地窗,迟迟没有动作。
“还是你想去二楼,那里能玩的花样更多。”
“不……”殷薄言忍着后面震动频率越来越高的跳蛋开口,上次在调教室经历的折磨让他过于印象深刻,想起来都脊背发冷,“拉一下窗帘,可以么?”
“电影马上就要开机,我想我们彼此都应该为它负责。”
不给宣发添麻烦是最基本的要求。
殷薄言强自镇定着说,对上闻霖冷淡的双眼。
“好,那接下来的过程,我希望都按照协议进行。”
殷薄言看着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设备,关上窗帘,一句话在喉咙里滚了几圈,最后说:“好。”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灰羊毛大衣,里面叠穿白衬衫和米色针织衫,衣服不多,忽略身后跳蛋对动作的影响,脱起来其实很快,直到全身上下剩一件白衬衫的时候,闻霖叫了停,
“这件留着吧,不用脱。”
白衬衫后摆稍长,站起身时微微遮住赤裸的臀部,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瞧上去情色意味颇浓。
“撑到墙上。”闻霖说。
殷薄言走到墙边,曲起上身用双臂撑住墙,腰部下塌,使得臀部微微翘起,过去两周不到,上次的伤痕已经看不出丝毫痕迹。
闻霖走到他身后,一只脚插进他双腿中间,让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而后“啪”的一声打在他光裸的屁股上,
“腰再下去些。”
那一声不怎么痛,但格外响,殷薄言感觉耻意慢慢爬上他面颊,咬了咬牙,还是高高翘起了屁股。
跳蛋已经停了,肠道里残留着一种麻麻的胀,他忍不住缩了缩穴口,不知这次闻霖又该如何折磨他。
这时,他鼻尖闻到一股辛辣的气味,侧头看去,闻霖拿着一个托盘走过来,托盘上面是几根五六厘米长的削好皮的生姜,约有三指粗,靠近根部的地方还浅浅挖了凹槽。
“闻霖……”
话才出口,穴口就感觉有一根粗硬冰冷的东西强行挤了进来。
“不,里面还有……呃……”
跳蛋被粗暴地挤到更深处,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火辣刺痛,穴里如被滚水泼过,他哀叫一声,如果不是闻霖把住他的腰,他当即就要跪在地上。
“不……”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沾湿面颊,他顾不得任何自尊骄傲,哀哀叫着,“闻霖……不要……”
“啪!”
回应他的是一记狠辣的皮带。
“呜……”
白皙臀部上先是一道白痕,而后迅速红肿起来,力道之大,可想而知。颤抖的臀肉带到穴里的生姜,更是让殷薄言连缓和的机会都没有。
“我说过,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