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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缺女人(训练室 吃N 骑乘 失)

 

安冉摩挲他的后枕骨,想把这里摸软一点,用一种对孩子劝哄的语气央求:“另一边…”

心上的重担叠有覆盖住身体的重量,可怜的乳尖不断受伤又不断复原,盛也捏住她被欺负得红痕斑斑的乳肉,不理会她的话语,可紧绷的肩颈却缓缓放松,像个叛逆的孩子得到夸奖。

被爱会长出血肉。

她抚摸他头发的纹路,抚摸他被打的脊背,抚摸他躲进背后的心跳。

在一声声怦然的雀跃里,盛也沉进少女的肉体,白花花的乳肉被他用来溺毙。

此刻还不到比赛时间,整座地下城鸦雀无声,懵懂的少男少女像躲进乌托邦的堡垒,在包围之中,人们总是愿意坦诚。

“噗滋噗滋”的吮吸声带来初春正午的升温,见不到阳光,赤裸的身体仍被烤得火辣辣地疼,盛也舌尖绕着乳晕打圈,舔舐潮湿的软肉,可怎么也舔不干,他只好大口含住,一团团肉在他嘴里变红然后扩散,暧昧的痕迹蔓延至肚脐。

安冉已经管不了地面有多脏,雪白的躯体只披一件外套躺在地上,像铁皮房子里囚禁的娃娃,本就压抑的盛也,得以实现他的凌虐倾向。

因为平躺而瘫软的乳肉被他用力的啃咬刺激得肿胀挺立,淡淡的乳汁在他的包裹中泌出,只有一点,盛也不满足,抱着他坐起来,他躺在女孩的腿上,仰头去吃挂坠着的大团奶肉,叼着乳尖嘬吮,奶水又源源不断流出来,盛也捧着让他快乐的珍宝,放松地闭上眼。

她被分成两半,一半给盛也爱,一半期待盛也的爱;而盛也,似乎只在意给他爱的那一半,那一半是妹妹也好、陌生人也好、妈妈也好,他都赋予安冉。

“啊…哥、盛也…”

她不忍打断他,打断他来之不易的温暖,哥哥是不能对妹妹做这样的事情,安冉喘着气,一遍遍唤盛也的名字。

“哈啊…”

欢愉的呻吟是摇篮曲,安冉挺直腰背,将潮水往外推,娇嫩的双乳不受控制地发抖,奶水沥沥挂在尖上,滴落进他伸出来的舌。

盛也抱住安冉两人调换位置,她虚虚地骑在少年身上,不敢坐实,她没想到这样反而方便了他脱掉她碍事的裤子。

面对他张开腿,合也合不拢的羞耻让她再没有心思想别的,露出一条缝的穴口趴在少年的大腿上,好像这样就能挡住被观察的视线,然而皮肤相贴的温度代替感官入侵。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幻觉里,却又同时默契地做着同一件事。

粗硬的性器唤起了安冉那几天荒唐日子的记忆,被盛也操熟的身体让稚嫩敏感的女孩无法自控,碰一下就出水,顿时下体粘在一起,分不开。

按住身下结实的腹肌,哥哥是易碎品,她不忍用力,小心翼翼又惹来盛也的不满,扶住她的腰举起来对准直接按下去——

“啊——!”

安冉惊呼出声,没有得到安抚的甬道在抵抗,蚍蜉撼树,她的指甲在他的腹部挠出道道红痕,盛也从依靠的桌角坐直,不指望她自己动,抱着她上下颠弄,摇晃的胸乳在他脸上刮蹭。

不知道下一秒乳尖会碰到他的鼻梁还是睫毛,上下都泛起细密的痒意和从未体验过的未知,安冉忍不住期待,紧紧搂住盛也的脖子,主动抬起臀部前后摆动。

她终于听见了盛也呼吸变速,环绕在脖颈的手指感受到了更剧烈的跳动。

他愿意活着,他会更用力地活着。

身心都被填满,只是做爱堵不住溢出的情绪,少年顶到最深处,来来回回也无济于事,除了两团胸乳,就连毛孔都湿润,被捅开的花穴宛如上岸的潮,汩汩倾泻——

不对!

等安冉反应过来,她已经尿了盛也一身!

怎么会这样,她吓得小穴骤缩,夹得盛也发出闷哼,她又想放松不想再惹得人不快,可身体彻底不听使唤,眼泪和奶水一同往下滴。

盛也的身上,淡黄色和乳白色的体液到处都是,她低低地哭起来,哥哥不能脏,哥哥要永远干干净净。

这一瞬间的秒是要等的,漫长又恐惧,安冉闭上眼不愿面对,空气静止,她甚至屏住呼吸,怕闻到自己尿液的腥臊味。

可盛也却离奇地环保住她,像不会抱婴儿的新手,双手轻柔,她听见很多年没听到过的哥哥的笑声,

他说:“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一样趴在他身上,一样尿了他满身。

那年她三岁,救了他,给予他生命;现在她十六岁,在爱他,用身体哺育他。

盛也想,本该如此。

给予他生命的人会哺育他。

安冉在铁皮房子的简易床上睡过去,醒来的时候盛也已经不在,打开门外面的呐喊声呼啸而来,她才知道盛也今天有比赛,是和之前那个红毛肌肉男,结束得很快,裁判数8拖延了很久对方也没站起来。

不会是因为她踢到了那个人的生殖器官所以才输得这么快的吧?

不过也不关她的事,盛也没受伤就好。

少年穿过漆黑的通道朝她走来,额角有细密的汗珠,他一边走一边解开绷带,还是那个又脏又旧的黑色绷带,是她买错了吗?老板说这是专业拳击手用的绷带,她也做了攻略,为什么盛也不肯用。

下午出来的时候天霎时阴了,也可能本来就没有放晴,两个人一言不发不约而同转弯去银行门口打车。

她情不自禁笑起来,只是默契地走同一条路,心里就能转出甜蜜的絮,安冉啊,安冉,真是没用。

“笑什么?”

他走到她身侧。

“笑——”她想了两秒,“笑我迷信得很。”

说着跨过一片井盖,盛也踩上去然后停下。

安冉以为他有东西忘拿了:“怎么了?”

“我踩到井盖了。”

“嗯…看到了…”她拨了拨刘海,“…然后呢?”

盛也的瞳孔暗了暗,抬脚跟上来:“没什么。”

这回落在后面的变成了安冉,揪着小熊挎包上的线头百思不得其解。

两个人一起打车去医院看安升,医生说手术排期快了,安冉陪弟弟说了一会儿话,离开的时候看到盛也在楼下等她。

2016年的冬天安升发病来医院急救,陪着熬了两天两夜的安冉走出住院部大楼看到的就是哥哥外面等她。

“哥哥?”

十一岁的男孩冻得张口第一声没有发出声音,咳了几下才道:“安冉,过来。”

她小跑过去,医院门口的路灯昏暗,一点儿也不亮,凑近去看盛也:“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怎么不上去?好冷啊外面。”

那个时候盛也很温柔,只是话少。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烤红薯,还冒着热气,熏得他毛衣都是水汽。

安冉接过来时被烫到,松开手直摸耳朵,不想显得自己为了一个烤红薯急不可耐,故意道:“不想吃烤红薯!”

没想到盛也拉开另一边衣服,拿出油纸口袋包装严实的奶油蛋烘糕,油渍不可避免蹭到衣服上,现在他的毛衣,又是焦香的水汽,又是奶油味的碎屑。

她吃惊地张了张嘴:“好厉害!有魔法!”然后兴奋地飞奔去便利店买了两个勺子。

“哥哥!我买——诶诶诶!”

买好东西跑回来发现盛也竟然站在井盖上!

她赶紧把他拉出来:“踩井盖不吉利!!今天星期六你快打六下屁股!快!”

盛也把蛋烘糕袋子解开递给她,顺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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