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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采竹 下——和被折腾的很惨的老婆亲亲抱抱

 

我低下头,舔他被顶的凸起的小腹。心里有些遗憾。

可惜了,他不能生。

若是他能生,就凭我弄他的频率,他的肚子永远也瘪不下来。

他会一窝接着一窝的给我生孩子,穴儿会被撑大,能容得下更大的东西进去,胸乳也会鼓起来。

唉,他要是能长出一对大乳房来该有多好,这样我干他时就能从身后抓住他的双乳,像骑一匹马一样骑他。

他会尖叫,会哀求我轻一些,说不定乳汁还会流满我的手。

我扯开他的衣襟,压在他身上咬住了他的乳尖。

我压到了他小腹里的东西,他抽搐了一下,温热的液体射到了我腿上。

他今晚已经射了三次,到极限了。

我舔他的雪白颀长的脖颈,舔他漂亮的锁骨,都是他的敏感带。

他软软的瘫在我身下,像一汪春水。

我去摸卡在他下半身里的东西,他也只是颤了颤,像是认命了。

那东西被他夹得很紧,又或者是卡的太死。

我怕弄伤他,只好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小心的把它往外拔。

只是他已经不太能给我反应了。

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在我动作大些时,会低低的呜咽一声。

可怜极了。

可我也没办法,他总不能夹着那东西过一辈子吧。

等我把那东西完全弄出来,自己也出了一头汗。

我冲忠吾挥挥手,他点了点头,收好我的罪证,替我关好门走了。

我把仇恩抱进怀里,解了他眼睛上的白绸。

他脸上湿漉漉的,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白色的贴身衣物被我撕的七零八落,微肿的丹凤眼半睁着,呆呆的,傻了似的。

我索性将他的衣裳都扒了,找了块帕子替他擦身子。

真可怜,眼睛是肿的,穴儿也是肿的。

微凉的帕子细细擦过他的眼角颊边,碰到他的性器时他颤了颤,低低叫了一声:“殿下……”

我无声的呼了口气。

我知道他缓过来了。

他抓住我的手,喘息着说:“府里进了刺客……是、是三个人……至少三个……”

“我知道,”我将他抱到床上,顺着他的话说:“我叫人去查。”

他却突然盯着我,问:“今日值守的暗卫是谁?”

我顿了顿,如实答:“是忠吾。”

王府里除了在明处巡逻的侍卫,还有在暗处值守的暗卫。

毕竟这些年,我在西境树敌不少。

他是多么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哪有什么刺客能瞒过重重守卫,躲过武艺高强的暗卫首领的耳目,在王府里折磨他两三个时辰。

他躺在床上,一手掩着眼,低声道:“高凤来,我不懂你……我不明白,你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我扔了帕子,翻身压到他身上,拉开他的手盯着他:“对你,自然是十分的真心。”

他看着我,眼泪慢慢从眼角滑落。

我看着他这样,又有些心疼,低头细细的吻他的眼睛:“怎么又哭了,别哭了,眼睛要哭坏了,没有别人,只有我和忠吾,我哪里舍得让别人看你,别说看你了,就算敢在心里惦记你,我也要把他剁碎了喂狗。”

他抬手搂住了我的脖颈,带着哭腔说:“谁都不要,忠吾也不要……”

“好,只有我,以后都只有我。”我抱着他,细细的哄着,心里那丛暴虐的火焰,似乎有一瞬被抚平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躲着我。

他不喜欢我那些没下限折腾人的手段,也不喜欢我碰别人。

我改不掉的。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离不开我。

他爱我。

初夏的风里还有些凉意。

我撑着脸,看云奴喝水。

他今天做的很好。

四肢撑地,腰臀高高翘起,乌黑的兽尾在雪白的双腿间晃动,低垂着头,长长的金发遮住侧脸,艳红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摆在地上的玉盘。

既优雅又淫荡。

他喝完水,爬到我面前,用身体蹭我的裤腿。雪白的背脊上,满是斑驳青紫的瘀痕。

他学东西太慢,我又没什么耐心,就免不了要多吃些苦头。

我的桌案上摆着两份文书,一封是多罗国送来的国书,再次恳求我给多罗国的百姓留一条生路,说的字字泣血,且又加了三十二车珍宝,恐怕这就是他们全部的家底了。另一封是玉京里探子送来的,说圣上收到我的金佛大喜,赐了我许多封赏,使者已从玉京出发。

看来父皇也有意与我修复关系。

玉京里果然发生了什么我探不出的事。

只是如此一来,我要加紧处理多罗国的事了,今后要扮好父王的乖女儿,只怕不太方便再搞什么大动作。

思及此,我问:“你们平时读什么书?”

云奴有些茫然的望我。

他做了快一个月的狗,从未学过这个命令。

我踢了踢他,他立刻顺从的仰躺在地,张开双腿。

我抬起一脚,踩在他的微微鼓胀的雪白肚皮上。

他肚子里有滋养后穴的药液,这一个月来每日早晚都要换一次。

我这一脚没怎么收着力,踩的他呜咽一声,眼眶都红了。

“说话。”

他长长的金色睫毛颤了颤,好一会才声似蚊蝇的回:“从前……学过诗经和孟子,礼记也学了一些……”他已许久没说过话,声音有些喑哑。

“你们三个都学过?”

“不……青雀没有学,她是女子……”他蓦地闭了嘴。

我勾了勾唇:“君天下,曰天子,背。”

他磕磕巴巴的背道:“君天下,曰天子,朝、朝诸侯,分职授政任功,曰、曰予一人。践阼、践阼……。”

“践阼临祭祀,内事曰孝王某,外事曰嗣王某。”我碾着他的肚子,慢条斯理的说:“这都背不出来,我要罚你。”

他的蓝眼睛里氲起水雾,却不敢求饶。

我内室里有道暗门,走进去是个刑房。

房中央放着我新宠——一匹名家等比雕出的木马,浑身漆黑栩栩如生,比我那匹据说有蒙古马血统的坐骑还要高一些,马鞍处雕着一根成人拳头粗细的假阳物,威风凛凛的立着。

云奴跟在我身后爬了进来,他低垂着头,因此没看不到那个让他胆寒的东西。

我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听说多罗国也产名马,三皇子,我这匹骏马如何?”

他盯着马鞍上的假阳物,脸色煞白。

他大约是想到了他被开苞的那天。

这东西可比开苞他的那根壮观的多。

“怎么,三皇子要亲自试试才知道好坏?那你上去骑一骑。”

真可怜,唇都吓白了,蓝汪汪的眼里含着泪望着我,讨饶的话在嘴里转了又转,却不敢吐出来。

我捏着他的下巴亲他,他乖极了,讨好的含住我的舌尖。

我摸着他的背脊,手落在他插惯的兽尾依旧带粉的穴口上:“怕什么?我那有上好的药,不会让你留疤的。”说着抽出兽尾,拍了拍他的臀尖:“去吧。”

他心知今日躲不过,软着手脚爬到木马前,抱着马腿用了几回才从地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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