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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

 

零碎碎,点点滴滴里都有她的存在。

她啊,果真是个不合格的母亲。

郑辛与郑芙的目光撞在一起时,那一刻,他总觉得,母亲的眼里包含了好多东西,但唯独没有他想要的。

愧疚吗?他要的不是愧疚!如果真愧疚,早干嘛去了!

郑辛手握成拳,指甲钳在手心里生疼,没理会郑芙欲言又止的目光,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家长会的过程不算冗长,最后阶段需要家长签一下到。

郑芙握着笔,半天写不出自己的名字,周围闹哄哄的,一道道目光如针扎般刺她身上。

一旁的学生见她窘状,轻轻握住笔头,礼貌道:“我来帮您,请问,您的名字是哪几个字呢?”

她大概描述了一下,又说了郑幸的名字,好一会见同学疑惑抬起头,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幸福的幸吗?”

她点头。

“可我们这里只有郑辛,没有郑幸。”

见她还是一脸困惑,同学又在白纸旁写下了这两个字。

郑芙看了好久,手指放在辛字上最终问道:“那个,不好意思,请问那个是什么?”

“那个嗯…不…是辛劳的辛。”

郑芙张着嘴巴,好一会没动静。

这个名字是她那稍微有些文化的大哥告诉她的,他说,取了这个字,她的孩子会一辈子幸福快乐。

原来,对所有人来说,她的孩子的降临都是不幸的吗?

她还以为至少,那位大哥会理解她的苦衷,可到头来,她还是一个人。

最终在她的要求下,表上写上了“郑幸”两字。

离开学校后,她回了家,打开房门,再次坐在了熟悉的窗前。

在这期间刘忻禹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她一道也没接。

从下午到黄昏,她就这么呆坐着,直到快900她才发觉郑幸现在还没回家,她拿出手机,凭直觉拨通了刘忻禹的电话号码。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麻将声,他的声音懒懒,语气玩世不恭:“呦,月亮打北边出来了。”

“少废话,我儿子呢?”

他似是走到了安静点的地方,电话那头笑声愈发明显,“下午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都不接,现在人不见了我怎么会知道?”

“我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他无关,离他远点。”

“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聪明的女人,那件事只要你办好了,不仅你儿子会好好的,你想要的也都能得到。”他漫不经心摸着牌,耳边是她隐忍克制的微微喘息声。

这个女人很和他胃口,特别是淬着剧毒的女人。

“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

“好。”郑芙一想到郑幸可能落在了他的手里,脸色白得不像话,“所以,他在哪?”

“会有人来接你。”

“记得你的承诺。”郑芙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小区大门早早就停着一辆黑灰色超跑,打开车门的瞬间,刘忻禹那张稍许欠揍的脸硬生生挤入眼帘,“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郑芙没理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直到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她的表情才有些变化。

她刚想开口质问,刘忻禹抬着下巴示意一旁的保镖带路。

一行人停在酒店8楼29号房间门口。

郑芙仿佛摇摇欲坠,盯着他的目光仿佛能杀人,而罪魁祸首只是笑着摊手。

“你们先离开。”

保镖看向刘忻禹,见他点头便离开了。

“你也是。”

刘忻禹意味深长看了眼门牌号,也没多说什么,哼着小曲就走了。

郑芙深呼吸好几次,想到了最坏的一种情况—吸毒

不会的,她想,刘忻禹还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控制他们,不会的。

缓缓推开房门,,来自女人的粘腻呻吟声铺天盖地朝她袭来,她赶紧关上门冲了进去,见到了光着上半身的郑幸以及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胡枝。

十五

眼前荒唐的一幕令郑芙大脑短暂宕机,一丝不挂的女人如水蛇般圈着郑幸的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泛滥的花穴不断摩擦着他束在宽大校服裤里勃起的肉棒,呻吟不断。

少年似是情到深处,捏着胡枝盈盈一握的腰肢难耐地挺着下半身,看着郑芙的眼水汽弥漫,他无意识喃喃自语:“妈妈…”

他一边唤着她妈妈,一边快速将肉棒抵住胡枝湿得不成样的花穴,那模样仿佛他真的在肏着他的母亲。

郑芙血气往脸上涌,冲过去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脑子嗡嗡响。

他停下戳弄的动作,伸出手摸着方才挨了一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疼?

这是郑幸被打后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来自母亲愤怒到极点的声音令他心神俱颤,眼底水汽散去,他看见了郑芙泪流满面的脸。

妈妈,为什么又哭了?

身上的女人似是不满意他停下的动作,嘤咛一声,自发摆着腰磨着他肿胀发烫的肉棒。

下一刻,郑幸骤然起身,胡枝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郑芙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胡枝一回头,就看见郑芙苍白得过分的脸,没有责骂,也没有愤怒,只是让她穿好衣服。

郑幸肉棒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眼前母亲的脆弱模样让他内心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顶着帐篷来到她跟前,眼里是盛不住的担忧与恐慌,捏着她的衣角,声音恍若低到尘埃里去,“妈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多了…妈妈…你别生气…我错了…”

郑芙抄起散落在地上的校服外套,甩他脸上,依旧没有看他,声音似从万年寒冰底传来,“穿好。”

一旁的胡枝整理好着装,冷冷看着在郑芙面前完全是两个人的郑幸,被忽略的不适感无限扩大,她伸出腿勾向少年藏在校服裤里的劲瘦小腿,嘴角勾起,恶劣地笑道:“不是说你妈不会发现的吗?”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就该这样,她轻笑,单手撑着床铺,媚眼如丝。

“不是这样的…妈妈…”郑幸忙不迭回头,拽着郑芙的手腕,脸色红得过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摇摇欲坠。

“妈妈,你信我…好不好。”郑幸握住她的肩膀,将郑芙拢在怀里,拿头轻轻蹭着她微凉的脖子,口齿不清道:“妈妈…我好难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少年大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热度惊人。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赶忙打电话叫了辆出租车打算去趟医院。

关门前,郑芙对着一动不动的胡枝说:“如果我孩子做错了什么,我向他对你说声抱歉。”

胡枝没有应,自嘲地笑了,抱歉什么?

直到脚步声越走越远,她才拿起手机拨通了刘忻禹的电话。

上了出租车,同师傅说去最近的医院,中途郑幸迷迷糊糊扯着她的衣服,眉头紧皱,讨好似地蹭着她的脖子,不停念叨:“不要…不去医院好不好…妈妈。”

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她腰侧露出的缝隙里往里钻,宽大灼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渐渐有往上走的趋势。

郑芙脸一红,按住他不老实的手,耐下性子,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看完医生就回家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情愿摇摇头,滚烫的唇落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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