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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可归、无人可依的小孩

 

“真奇怪。”风映泽受不了长久的祈祷,硬拉着牧淮悄摸摸到了一处偏僻地,“你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牧淮坐到台阶上,把玩手里随手采到的不知名小花。

风映泽抢走那花,蛮横道:“看着我。”

“我确实不知道。师兄知道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牧淮无奈抬头。这会儿他已经变回小少年的模样了,看起来格外乖巧。

风映泽用手狠狠捏他脸上为数不多的软肉,牧淮疼得嘶声,却也没让他放手,乖乖任他蹂躏。

风映泽大受满足,心情好了,说了正事:“咱们都知道,仙盟规定修仙人不可介入凡人生活,尤其是皇室纷争。但方才我们在那祷告,身边就有一些修仙人,那些皇室竟然习以为常。我拉你出去时……你还记得吗?那个据说要登基的皇子在跟师娘说话,说什么……交易……我没听清。”

牧淮慢慢揉红了的脸,缓缓说:“或许是你听错了。”

“可是真的很奇怪哎!”风映泽瞪他,“你也奇怪!我想去浮生楼再买点东西,你就非要撵着我来京都。我来干嘛啊,人都没见着最后一面就没了。”

牧淮问:“你买了什么?”

说到这个,风映泽就兴奋了,他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四周,确保四下无人后,方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件物什,“我原本只是想买一些玩具,没想到让我找到了这个。”

牧淮看着他拿出一张跟帕子差不多却很是湿润的东西,奇怪道:“这是?”

风映泽表情竟有些委屈:“你嫌我胸没宿雪眠的大,这东西可以丰胸,我现在还能再长,有了这个我一定会长的比宿雪眠大多了。”

牧淮噎住:“……你认真的?”

“我不认真的我买几千张回来擦桌子吗?”

“……”

风映泽用胳膊肘捣他:“怎么啦?什么表情啊?你不期待吗?”

牧淮“少年老成”般叹气,道:“我虽然……嗯,是挺喜欢大奶的……但是,但是其实你的已经很不错了。师尊的就太大了,我都怕哪天做的太激烈了就掉下来。你要是比师尊的还大……你会用障眼法遮吗?”

听前面的话,风映泽想象了下大到可能掉下来的奶子也皱了皱眉,听到“障眼法”又急忙说:“我会啊。”

牧淮拍了拍他的肩,说:“那随便你吧。”

风映泽又不开心了:“什么嘛,这么无所谓的态度!”

牧淮笑了笑,忽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眼神示意风映泽,风映泽撇撇嘴,把大奶贴收回去,只用口型无声问牧淮:“谁啊?”

然而并不需要牧淮回答,某个欠扁的声音就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喂,你俩躲在这儿干什么!”

风映泽呵道:“你管呢,闲出屁了,管天管地的。”

“死半妖就是粗俗!”沈既明穿着丧服却难掩华贵之气,比那些个皇子还要气派。

风映泽心念一动,眼珠一转:“你怎么也来了?仙盟和皇室的关系这么好啊?”

沈既明边理衣冠边说:“阿娘跟先帝是多年同窗,怎么不好?”

“我没记错的话,掌门自李景阳离开苍梧山后可是再也没见过他了。”

“那是柳师娘糊涂,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沈既明不以为意地哼了声,“再说了,你以为李氏王朝能兴盛至今,全凭他们自己?还不是阿娘看在同窗情谊上出手相助。”

风映泽一愣:“你爹能答应?”

沈既明烦道:“他为什么不答应?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们沈家是不是有什么大阴谋!”也许是觉得此处偏僻鲜有人烟,风映泽竟直言不讳。

闻言,沈既明顿时火冒三丈:“你胡说!死半妖我撕烂你的嘴!”

风映泽嘴上也不饶人:“急,你就急吧。絮落城也是,怎么着也不该你们沈家掌管。”

沈既明气急败坏:“难道要给你们管?你既不是纯种狐妖,也不是真正的人,你就是个半妖,是个没爹没娘的死半妖!”

死半妖还不够,他偏要提醒风映泽已经无家可归、无人可依了。

那言辞实在尖锐,刺得风映泽眼里生出恨意。他摸向腰间的剑鞘,慢慢地拔出。

牧淮眼疾手快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风映泽却难得的冷道:“松手。”

牧淮自然不能就此打住,连声劝阻,“冷静!”风映泽更是生气,偏那不怕死的沈既明仍在口出狂言:“你是宿雪眠嫡传又有何用,你会用剑吗?你能使出那套纵使相逢应不识吗?你如今恐怕连第一式还都不会吧?师叔怎么会有你这个废物儿子,曦和在你手里实在是暴殄天物,可笑!”

——“啪!”

这清脆而沉重的巴掌令沈既明呆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仍是不敢置信:“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若不是牧淮拦着,我还想杀了你呢。风映泽压下体内的暴戾,森然咧唇:“你是三岁小孩吗?打你一巴掌,你还要质疑?是啊,我打了,用这只手打的,要欣赏一下吗?”

他抬起手,笑容甜美。

沈既明根本不是会忍让的性格,被他这么一激便像看见红色的斗牛一样冲上去,风映泽敏捷地躲闪开,俩人正虎视眈眈地要进行一场决斗。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岁颂缓步而来,语气严厉:“闹够了吗?”

她这话应当是对沈既明说的,沈既明听见后就老实地回到岁颂身边,让她看自己肿了的脸,委屈:“阿娘,风映泽太可恶了。”

说他是三岁小孩还真没说错,受了点委屈就向娘告状。

岁颂变出个药瓶让沈既明涂,随后对风映泽柔声说:“无论你们方才因何打斗,我都希望你们能友好共处,毕竟昭明与我是多年的挚友,明儿也即将拜入苍梧山。”

教出这么个儿子,风映泽看都不想看她:“师尊说了不收他。”

“我已另为他觅得佳师。”岁颂浅笑,与牧淮短暂对视。

“天下的好师父那么多,您一定要让他来苍梧山吗?”风映泽厌烦道。

岁颂目光温柔:“话虽如此,但让明儿去苍梧山实则是我个人的愿望。”

说了跟没说一样。风映泽暗暗翻了个白眼。

岁颂比柳溪梦来山庄更频繁,但风映泽自小就不喜欢她,总觉得她的温柔只是麻痹人的假象。

奈何她所有事都做得滴水不漏,风映泽跟母亲说起时,母亲勾了勾他的小鼻子,笑道:“话本看多了。”

风映泽不说话,岁颂便继续说:“明儿师尊叫齐天晴,虽然在剑术一道上不及眠眠惊艳,但我相信在他的教导下,明儿一定能出类拔萃。”

沈既明抹完药,脸还是疼,瞪了风映泽一眼,虔诚地向岁颂低头:“阿娘说的对。”

风映泽呵呵,与牧淮耳语:“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从小就是阿娘说的对,阿娘是最好的,长大了还是如此,一点出息都没有。”

牧淮却面色沉重地问:“你认识她口中的齐天晴吗?”

风映泽搜索记忆,说:“听说过。”

齐天晴,名字一般,长得一般,修行一般,什么都一般,没一样货真价实的,风映泽不明白岁颂为什么给目中无人的沈既明找了个这么不起眼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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