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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接吻

 

“哇——”瞿思杨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饰品,差点以为走进了专卖厂,“你批发买的?”

这话听着有点像是在说,这些饰品看起来很廉价。

但其实每副都花了不少钱,有些甚至还是限定款和定制款,价格更高。

“差不多。”拉查克说。

顺着色系找,很快就能找到他那天戴的那一副,瞿思杨把它取出来,先是看了一眼,确认没错后最后才给他。

“我挑好了,就这个。”瞿思杨把手里的唇舌钉给他。

有点眼熟,好像他那天和嘉米尔接吻完扔掉的那一副。

“这个是那天那副吗?”怕找错,瞿思杨又特意问了一声。

“哪天?”拉查克对着镜子戴着唇钉。

“就是我输给你一千万的那天。”

“那副被我扔了。”拉查克斜眼看他,“你想舔别人舔过的舌钉?好恶心。”

瞿思杨:“”

好,扔掉就行。

看到他把唇钉和舌钉都戴好,瞿思杨立即按耐不住地把他压在镜子上,强吻上去。

拉查克有些没准备好,但很快他就适应了,搂住他,用舌头回应着。

瞿思杨有技巧地吻着,吮吸着他的舌尖,用牙齿轻咬,又含住他下唇的唇钉,像含住珠宝一样将那个银白色圆环含在口中。

他微睁着眼,看到拉查克有些沉溺其中的表情,他忽然加重了。

舌尖挑逗着那个舌钉,才戴上的舌钉还有些冰凉,在逐渐升温的口腔中存在感格外明显。

他又舔吻对方的舌根,牙齿根部和一切口腔内脆弱敏感的地方,反复挑逗着拉查克的神经,他知道这样会让对方感到一阵酥麻,也知道这样会很快让对方起反应。

果然,拉查克肩膀微耸,有些回避。

意识到不对劲,拉查克忽然推开他,同时瞿思杨也放过他,抵着他的额头,浅啄他的嘴角还有唇钉下方。

拉查克被他弄得脑子里有点乱,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燥热,内心被欲火控制。

喘了几口气,舔了舔嘴唇后,拉查克看着他说:“badkisser以后不许和我提接吻这种没有礼貌的要求。”

瞿思杨松开他,“什么意思?”

拉查克从桌子上下来,卷了卷舌头将唇钉取下,吐出来,上面还沾了不知道是谁的唾液。

刚刚吻了七八分钟,俩人都吞下了对方太多唾液。

“给你,留作纪念。”拉查克将还是湿漉漉的舌钉给他,暧昧地笑了笑,“哦,还有唇钉。”

瞿思杨看着他伸出被自己吻的红肿的舌头,灵巧地挑开唇钉,然后拿过他的手,将唇钉放在他手上。

将东西给他后,拉查克用还带着情欲的眼神看他,嘴唇微张着,脸上所有的表情和神态都在说,继续和我接吻。

确实是在邀请他继续。

瞿思杨又靠近想继续吻他,但被拉查克无情地拦下,

他的嘴唇无比贴近瞿思杨的嘴唇,但就是没有吻上去,甚至瞿思杨都已感受到那片柔软,但他再一用心感受,嘴唇上的那种触感忽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八分钟,还不够吗?”

这一次拉查克确确实实从他的唇上蹭过去,磨人至极,瞿思杨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

“一天只有一次机会哦,小白脸,改天再来找我吧。”拉查克蹭了蹭他的鼻尖,松开拦住他的手,走到他身后,“钱,等你什么时候吻腻了,没有这种想法了,再把它给我。”

瞿思杨闭上眼,心想自己真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把控的死死的。

“等等,你刚刚说的badkisser是什么意思?我吻技很差吗?”

这个事情瞿思杨一定要问个清楚。

“吻技当然很差,”拉查克转过身,用最欲的神态说出最冰冷的话,“你以为伸舌头会舔会咬就是吻技高超吗?那这么说猫和狗的吻技也挺高超的。”

瞿思杨惊呆了,他居然把他和猫狗做对比。

“我我,好吧,那我再练练。接吻确实不在我的学习范围之内。”

瞿思杨无奈地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手里握着拉查克刚刚接吻时戴的唇舌钉。

等到他出去,拉查克回到阳台,楼下那些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和大哥在房间里干嘛呢?”阿斯顿走上前问。

“没干嘛,我没伤他。”瞿思杨回想到接吻细节,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你到底对老大做了什么?”阿斯顿见他这样都快急死了,去房间待了那么长时间到底是干嘛。

他长得也不像是大哥会喜欢的样子。

“他让我保密,你还是去问拉查克吧。”瞿思杨往后指了一指。

阿斯顿往阳台上看过去,拉查克整个背都靠着阳台栏杆,头仰着,白衬衫松垮地穿在身上,两条手臂也展开,搭在栏杆上,嘴里叼着根烟,上方烟雾萦绕。

看起来很惬意。

应该是真的没做什么。

阿斯顿打消了对他的怀疑,把他带出赌场。

上了计程车,瞿思杨才发现自己的流了很多汗,外套下的短袖衫快要完全浸湿了。

是过低的空调温度才让他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大片汗渍。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已经干掉的唇舌钉。

虽然这次被说了badkisser他心里很不爽,但是这此将近十分钟的接吻也确实是这段时间除偷吻和被强吻外最过瘾,也最让他回味的。

转而一想,被说就被说,任何事都有一个进步的过程。

况且,这只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三次接吻。

瞿思杨挺会安慰自己,这算是从小养成的一种本事。

他从来不会自我贬低。

他又回了酒店,洗过澡,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低头看了眼手机,格兰德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

大概就是问他,那天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被劳伦亲的。

接着就是一大长串的,我没想到劳伦会是gay,你是不是被他吓到了

瞿思杨想了想,被吓到确实有,毕竟谁被强吻了不会被吓到,但要说反感厌恶,他倒是没有太厌恶,只觉得劳伦实在很胆大,在人那么多的宴会上居然敢只隔一道门就强吻别人。

不过想想,劳伦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从小接受开放的文化,父母的思想也很大胆前卫,和他不同,劳伦的接受度肯定比他高多了。

——我没事。

瞿思杨发过去。

——宴会还顺利吗,没出什么意外吧。

格兰德打电话过来,瞿思杨秒接。

“老兄,宴会何止顺利,简直是太精彩了,超完美!不得不说,派对这边还是阿卡拉最拿手,可惜你后面不在这,后面的转盘游戏还有泳池狂欢都很热闹”

格兰德滔滔不绝地说着,仿佛没有尽头,瞿思杨一开始还是开免提的,到最后就关了。

他边听边看手机相册。

在掠过那几张带血的照片时,他犹豫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把它们删掉。

算了,还是算了。

他还不清楚拉查克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照片留着说不定日后还能威胁他,保自己一命。

瞿思杨又翻到纹身那几张,他于是赶紧把平板拿过来开始搜索这些文字图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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