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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无可逃()(有脐橙和浴室lay)

 

就开了窗用轻功飞了出去。撑着劲踏水上岸,他没敢去找追命师兄,生怕师兄察觉出异常,于是随便找了家小客栈落了脚。他晓得方承意兴许会找来,便提着气把门堵上后才倒头栽在床上。

碎梦也不曾想堂堂明昭侯会像梁上君一样,破窗而入。

在看到少年那一刻,方承意烦躁的情绪像烈火遇上飘雪,只觉得心静了。他小心翼翼地坐上客栈简陋的床榻,瞧见那小少年的披肩已经捂住了口鼻,好心地伸手去帮他往下拉一拉,那人却抬手像抱玩偶一样抱住了他的胳膊,方承意眼中流光一闪,却僵着身子不敢动,就这样坐在床沿静静地瞧着他。

碎梦眉头皱着,睡得沉但不踏实,梦里盛家庄的火光剑影再一次席卷而来,让他不由得慌乱,终于在一声惊恐呵声中惊醒过来。身上的里衣被冷汗透湿了,而外衣服不知道何时被脱下来,规规矩矩地叠好了放在了枕边。少年当下警惕地扫了一眼屋内,环视之处陈设倒是没有异常,堵门的衣柜也原封不动地摆在原地。

难道是自己做梦脱了衣裳?碎梦挠挠头,肚子咕噜咕噜地抗议起来。接连“辛劳”两日他几乎没怎么吃过东西,所以又不由得对方承意恼怒起来,少年扶着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决定先解决吃饭问题。

没成想,刚过了楼梯转角,就看见那冷清的大堂内端坐着一袭黑白袍的熟悉身影,如玉的手端着茶盏,亦是眸子里倒影出少年的模样。想来客栈里没看见什么人,怕不是被财大气粗的方承意包了场,想到这的碎梦脸一黑,扭头就想上楼,而宋尧早不知何时抱刀站在了他身后。

“公子,侯爷正等您呢。”宋尧刻意提了提音量,展开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碎梦几番闪躲没钻过去后索性放弃了,蔫蔫地下楼梯坐在了方承意对面。跑堂的似得了命令一般,流水似的各式招牌菜轮番着就端了上来。碎梦也没跟他客气,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始填肚子。

“果然比起本侯,你对吃东西更感兴趣。”方承意端着茶盏把碎梦盯得发毛,还没等少年咽下嘴中的食物说些什么反驳的话,就听一声爽朗大笑门外传来。

“小师弟果真在此。”追命拎着酒壶毫不见外地入了席,“哟,方侯爷吃这么好啊。”

“追命捕头别来无恙。”方承意面色如常地跟他打招呼,倒是碎梦身子一下僵了,下意识就拽着自己的披肩往上提了提,才扯出一抹笑跟追命打招呼。

少年一举一动都被方承意纳入眼底,那抹玩世不恭的笑不免更真切了点。追命是应了侯爷的约来到此处的,自然也带来了有关镜天阁最新的情报。谈论起正事时,少年倒是忘了许多的尴尬与不自在,被安排与方承意同路去探蜃龙窟时也没抗议。

然,就当他回到熟悉的大船上出发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到蜃龙窟,要多久。”小少年硬着头皮问跟在身后的宋尧,得到需要两日到谪仙岛再乘船半日到蜃龙眼的答复后,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但船已经行驶出了海港,方承意站在船头,呼啸的海风将他的发扬起,倒是飒爽十分。少年抱着刀站在离他八丈远的地方佯装看着远处,暗暗警觉地拿余光瞟向方承意,两人间的气氛颇有些尴尬。

还是方承意先挪了步子打破僵局向碎梦走过来,少年攥着刀一下子呈了防备姿态,像只炸毛的小兽一样瞪着他。方承意收了步子,倒不是担心他对自己刀剑相向,而是恐他又逃回屋里叩门不开,抑或像昨日跳海而逃。

“可还疼?”方承意盯着少年一寸一寸涨红的脸颊,接着说:“我备了药在你房里。”

“知……道了。”碎梦没成想他会给自己准备药,反倒因为对他剑拔弩张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收了刀逃也似的跑回房,果真在案几上看到了好几种不同品类的药膏。虽然说习武之人不介怀身上有些小伤小疤,但这身上暧昧的痕迹还是越早去除越好,不然他成天藏着掖着也能要了自己半条命。于是碎梦刚打算脱衣去抹药,旋即转念一想,把房间的衣柜推到了门口堵上。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他想。

屋内有妆台,于是碎梦褪了上半身衣裳对着铜镜开了一瓶药膏。崭新的大扇铜镜清晰地映出少年白皙身段,密密麻麻的紫红吻痕格外灼眼,无色无味的药膏由指腹蘸了黏附上去,晶莹的添了几分旖旎色彩。被啃的破皮的乳晕有些红肿,少年低着头赤红着脸沾着药膏往上抹,冰凉的药膏却刺激着少年的乳尖充血挺立起来,宛若在寒风中摇曳的茱萸。

碎梦羞的耳朵尖瞬间红了个透,手指抹完药火速撤开了,侧身想看看后背的情况,却一回头就撞上了结实温暖的怀抱。

“后背够不到吧,本侯帮你。”方承意笑着将他一搂,吓得碎梦跌坐在妆台上,大骇着将他一把推开。靠海一侧大开的窗户,有坐过痕迹的床榻,不知道方小侯爷进来了多久,钻了人房间窗户后,就坐在榻上悄无声地瞧着他。少年脑子里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清晨整其码在枕边的衣裳。

方承意借机上前,双手一撑就把他困在了桌前,少年不得不抬臂挡着他意图压上来的胸膛,气恼地问他:“你来过我客栈房间对不对?”

“何时?本侯不记得了。”方承意撇开他的质问,双手绕过他的腰,用指腹沾了药膏就往少年腰窝抹去。冰凉的药膏一触到他的肌肤,就让少年下意识地挺腰去躲,晃不知一下送到了小侯爷身上。

少年低着头,用膝盖顶着他结实的小腹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许,方承意不由得滚了滚喉结,对着镜子轻轻在那红印上揉按几下,他的掌心烫得很,攥着少年微凉的腰,将捂化了的药膏敷在上面,倒是对腰肢酸痛的碎梦来说很是舒服。

“别乱动,只是上个药。”方承意将下巴抵在少年的头上,暗暗发力把他的腿掰下去,“我保证不乱碰。”

碎梦力不敌他,被他掰开了腿硬挤了膝进来,只能又羞又恼地瞪他:“方承意,你堂堂明昭侯,能不能要点脸面。”

不想那小侯爷一笑,手顺着少年尾椎向下一滑,将那束腰往下带了几分,道:“本侯想要的东西,从没有拿不到的,已经握住的,更不会松开。”

“脸面又为何物,本侯对想要的东西向来不择手段。”

镜子中映着少年半截股缝,少年抓着他的小臂阻止他继续深入,磕磕巴巴地骂他:“混蛋、小人,不是说不乱碰吗。”

“本侯在哪里咬过,心里有数。”方承意低头去,唇几乎碰上他的耳朵,热风抚过,快把少年的腰都吹软,“自然每处都需上药,不能算乱摸。”在强词夺理这件事上,碎梦就从来没赢过方承意,自然现在知晓了力气也没他大,只能被他按着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了下去。

本来抓着方承意胳膊的手被他反握住,导致少年想去扯裤子的动作受限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他一把拽了下去。在方承意贴近他的每秒每刻,不堪入目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就往碎梦脑子里钻,以至于方承意刚把他的裤子连同底裤一同扯下的时候,挺翘的玉茎就晃晃地弹了出来。

少年急着想抽手去捂,却被方承意拽着双手手腕,目不转睛地往那瞧。碎梦两腿不自然地夹着他的膝盖,能清晰的看见那肌肉线条很好的大腿内侧,由于摩擦和啃咬而变得通红,还能依稀看清牙印和血痕,可怜兮兮地软红一片。

不堪的模样就这样落在男人眼里,碎梦咬着牙羞愤地想死,却被他倾身压过来,侧开鼻翼吻下,少年被压在铜镜上,凉的一激灵。方承意是极喜欢吻他的,早就在昨日榻间不知缠了那香唇多少番,少年的唇本是由于口渴而有些干燥,但覆上去咬几番就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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