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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宁市公安局今天下午出警了个大案子,仙河镇区东升小区有人报警称遇到了入室抢劫,警队的队员出警俩小时后音信全无,支队长庭檐声赶到后发现是个屁的入室抢劫,是户主老爷子的儿子回家偷他的存折被他发现了。

父子俩又打又骂一下午,死活不让警察走,庭檐声先站在门口抽了根烟,进屋把自己刚收没几天的小徒弟从两人中间扯了出来。

赵清河一个踉跄,扶着沙发背站稳后转身一看,他师父已经反手把那个不孝子按在了餐桌上,另一只手抓着老爷子挥舞的拐棍,往后轻轻一推,老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庭檐声这才松开抓着拐棍的手,然后从腰带上拿了副手铐,把不孝子给拷上了。

“师父……”赵清河有点迷茫地叫了他一声。

庭檐声把手里的人往赵清河怀里一扔,“涉嫌贩毒,带走。”

声音不高不低但十分有压迫力,原本一直在骂骂咧咧的不孝子瞬间噤声,老爷子颤颤巍巍站起来,正要说什么,庭檐声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不孝子胸前内兜一夹,指间一包白粉,用透明胶带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白粉主人宝贝得很。

三人下楼时刚才消失的那个小警察正拎起来一袋子肉饼上楼,看见他们队长忽然出现吓了一跳,往楼道墙上一靠,“队长……”

庭檐声看了他一眼,“饿成这样?”

“不是!”小警察赶紧解释,“那大爷非要吃,说不给他买他就晕倒了,我就……”

听到这话,庭檐声下楼的脚步一顿,看起来想发火,又忍住了,但还是把赵清河和小警察吓得不敢出声,跟着他上了警车。

警车上刚才那个不孝子还在给自己求情,求完赵清河又去前面抓庭檐声的衣服,赵清河赶紧把他拉回来,跟小警察说了说下刚才的事。

警车还没开出小区大门,旁边单元楼后面忽然跑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直接横在警车前面,庭檐声猛地踩下刹车,皱着眉打开车门下去了。

“你知不知道拦警车……”

话还没说完,中年妇女已经扑了上来,抓着庭檐声的胳膊又哭又喊:“警察叔叔您来得正好!我妈他被神棍给骗了,死活拉不走,正在后门烧钱呢!您快管管啊!”

赵清河忙不迭地下车后正好听见这话,赶紧拉着妇女让他松开庭檐声,“大姨,我们是刑警队的,您这事儿不归我们管……”

庭檐声忽然打断了他:“你们回去吧,我去看看。”

说完就去车上拿了外套穿上,跟着大姨走了,赵清河在原地愣住,不知道他师父原来还是一个热心肠。

小区后门很偏,几乎没人走这里,大姨一路上边骂神棍边说她家里那点破事儿,什么她哥死十几年了她妈死活不信,非要给儿子招魂回来……

“招回来干什么!敢情遭罪的不是我们!”

庭檐声一路都没出声,连个附和似的嗯都没有,到了后门天都快黑透了,老远就看见一束火光摇摇曳曳地燃烧着,两个人影在火盆后面,还在往里放金元宝,场面非常诡异。

大姨见状更加不淡定了,冲上去就抢,“妈!怎么还没烧完,您跟这骗子买了多少啊!”

“什么骗子,这是大师,你哥都跟他说话了!”

那个骗子靠墙站着,看着母女两人争执也纹丝不动,置身事外,庭檐声从口袋里拿出警察证,绕过火盆走过去,正要展示证件,腊月的北风猛然一吹,火苗摇晃着,面前的人被照亮了半张脸。

很漂亮的一张脸,雌雄莫辨,剪得又薄又碎的头发长到脖子上,鼻梁上有颗痣,肤色白,所以痣也很浅。

这样漂亮的一张脸上全是不耐烦,扇了扇吹过来的烟灰,瞥了一眼面前的警察后,脸上的不耐烦一瞬间就变成了惊恐,然后转身就跑。

庭檐声也愣了一秒,但条件反射比他脑子要快,在神棍转身的时候就抓住他的胳膊一拧,反手将人按在了墙上。

濯枝雨被这一下撞得眼冒金星,那点害怕立马变成了愤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骂了起来。

“庭檐声你是个死人啊有没有点分寸!你他妈把我脸都撞烂了!”

声音非常大,直接盖过了母女俩的争吵和北风的呼呼声,但庭檐声不为所动,手上的力气一点没松。

濯枝雨喘了两口气,脸都被冰凉的墙冻僵了,正想再骂两句,身后忽然传来一股热气,他眼睛往后一撇,看见了庭檐声轮廓分明的侧脸。

“濯枝雨,真是你?”

“是你爸爸我!”

庭檐声拉着他转回身,抓着他胳膊的手没松开,力气大得要命,别说甩开,濯枝雨动都动不了。

这时一辆警车停在了路边,是赵清河,已经把上一个送回了警局又回来了,下车后一边往这边跑一边喊:“警察!不许动!”

庭檐声终于把目光从濯枝雨脸上挪开了,看了赵清河一眼,赵清河在黑暗中根本没看到庭檐声的眼神,把证件一亮,然后收起来,问庭檐声:“师父,怎么办?”

“把火扑灭。”庭檐声说,然后对那母女俩说:“违反禁燃规定,交罚款。”

“好。”赵清河马上拿出执法记录仪,目光在庭檐声和被他抓着的人之间看了看,“这个呢?”

濯枝雨立马看向庭檐声,目光非常凶狠,但庭檐声视若无睹,沉声道:“这个带回警局。”

“凭什么她们只是罚款我要被拘留!”

警车上濯枝雨在后座喊了一路,把车座和窗户拍得啪啪响,恨不得掀了车顶跑路,赵清河抓不住他,挨了他好几巴掌。

开着车的庭檐声岿然不动,“涉嫌诈骗。”

“骗你妈个鬼啊我都没要她钱!”濯枝雨吼了一声。

“注意你的言辞!这位先生。”赵清河厉声道,被濯枝雨狠狠瞪了一眼后,又有点心虚地改口:“……这位女士?”

濯枝雨张口就骂:“你也是傻逼吧男女不分啊!”

车在警局停车位上停下,庭檐声下车打开后面车门,直接把濯枝雨拉了出去,打断了两人的争辩。

“你他妈轻点不行啊!”濯枝雨又骂道。

庭檐声没说话,走路的步子倒是小了点,濯枝雨被他抓在手里像个玩具,忍不住嘀咕:“还是那个死样儿。”

濯枝雨在办公室坐了十分钟就被放出来了,他没有收钱,不属于非法经营,更不不存在诱骗,赵清河问到后面都有点尴尬了,实在不知道庭檐声把他抓回来干什么。

“我能走了吗?”濯枝雨没好气地问,没等赵清河回答就站了起来,推开门出去了,没想到庭檐声就站在门口,吓得他后退了一步,又把门关上了。

庭檐声推开门,示意赵清河出去,然后关上门看着濯枝雨,两人沉默半天,庭檐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关你什么事。”濯枝雨抱着胳膊不看他。

“那我问点儿关我的事。”庭檐声不疾不徐地冲他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濯枝雨看见他这样心里有点发毛,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桌子上。

庭檐声走到他面前,两人离得很近,庭檐声微微屈腿,膝盖顶开了濯枝雨的双腿,他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擒住濯枝雨的双手,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你现在是男的还是女的?”

濯枝雨反应过来的时候,庭檐声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摸到了他的腿间,濯枝雨腿根一抖,挣扎着往后躲,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片。

“你干什么庭檐声!”

庭檐声已经摸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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