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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他吧(后X抽血/吊针/R腹)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也许在家?我走的时候他正趴在地上,似乎晕过去了。”

终究也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四个月,怎么就能做到像谈论一个陌生人一样?

扶桑不想理他了。

茶馆大门被推开了,阿兰一见了曲秋子,立马哇哇大叫的冲上来,薅住他的衣领:“哇!终于醒啦!太好啦!我还担心你就此死了,都还不了我手机呢!”

“什么手机?”曲秋子被他拉的一阵吃痛,反手推开阿兰:“你早上不还跟我聊天来着?”

“怎么可能啊!你受伤的时候我着急去救你,手机摔在地上都摔碎了,根本用不了了啊!”说着,阿兰掏出已经碎的根本没法看的手机:“我可是等着你起来给我报销呢!”

“所以你真的告诉了那只狐狸溶脂剂的事儿?!”曲秋子拍桌而起。

“告、告诉了呀,而且还告诉他你伤的很重,好好照顾你。”阿兰被他吓了一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早上回自己消息的到底是谁?

而这时,一直没插入对话的叶老板递给他一个手机。

来电显示是a先生。

叶老板道:“boss找你哦,秋。”

“喂,秋吗?”熟悉的沉稳嗓音传来。

“是我,大人。”曲秋子回答的毕恭毕敬。

“上次任务伤的好重啊。”男人语气中有些关心:“听说胳膊都差点被砍下来啊,你也确实向来不擅长对付这种阴险的敌人。”

自己的弱点,原来这么人尽皆知吗?作为一个武器,弱点被老板掌握着实在是太丢人了。

“是的,抱歉老板,我会继续努力提升自己的。”

“嗯,你还有这样的觉悟我就满意了。”老板还在和他开玩笑:“这我也就放心啦,你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我也担心你水平下降或背叛我了。”说罢,他哈哈大笑。

政客们果然手眼通天,自己当时在那个窑子里带走绥,果然也是他压下来的。

不过也对,毕竟也是老板想要某人的性命,自己去完成任务才一时心软,带走了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绥的嘛。

可是现在……

“不过你别忘了自己是谁的狗,曲秋子。”

电话那头的老板一说,曲秋子愣住了。

“你带走的狐狸是那家窑子的摇钱树,我花了一大笔钱才安慰了那家的老板。我允许你年轻气盛,但下次再给我带来这样私人情感的麻烦,我就不会是让你受点伤这么简单了。今早看到消息之后很生气吧?那只狐狸还活着吗?”

老板警告他:“杀手是消耗品,我养你这么大,你只需要好好报恩就好。私人感情上的事儿,你给我控制好。”

被上级胁迫的窒息感,以及猛然发觉自己误会了的歉意填满曲秋子的心脏,他手抖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手机摔在地上一样。

“懂了吗?”

“……属下懂了。”曲秋子说这四个字时,居然觉得嗓子疼得不行。

“懂了就好,懂了就好。”老板很满意:“最近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把伤养好再去基地报到。”

“是——”

话未说完,电话里就只剩下嘟嘟声了。

为什么会这么愧疚啊。

因为是自己把他救出来,又亲手把他推到地狱吗?

——您、您救救我吧,求您了……我、我不想再在这里了……

是自己可怜他,把那个软弱的令人厌恶又心疼的小家伙拽了出来,结果又要赶他走。

“诶诶诶——”

“你跟我回家!”曲秋子一把拽住扶桑的后衣领,强行把他拽进车里。

“你要疗伤?我看恢复的还挺好。”

“……”曲秋子咬着牙,声音颤抖:“我把,那只狐狸打了。”

这个时候做灌肠清洗,扶桑其实也不清楚绥能不能挺住,毕竟现在都已经胀成这样了。但要是单纯做些按压,能不能让他排出去……

啊,真的是,如果自己当年选择中医就好了,可惜这年头好的老中医太少了!

“你忍住,我只灌600,不多的。”

他给曲秋子一个眼神,要他把绥抱好,简单扩张过几下后,就将灌肠器塞进绥的后穴中。

水推入绥的肠道内时,他还是呜咽着踢了两下,随后放弃了,咬着拇指的关节,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600的灌肠液很快就灌满了绥的直肠,原本胀满的腹部更加圆润挺翘了。

“要开灯吗?”曲秋子问绥。

“还是算了吧。”扶桑拍了一下曲秋子的手:“给他留点尊严你懂吗?现在看他的身体和侮辱他没什么区别。”

曲秋子不说话了,继续搂着绥,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绥的头顶和狐耳。

怀里的人儿感觉到了摩挲的动作,用失神的眼睛努力聚焦,最后呆呆的落在曲秋子的脸上,试着去摸他的脸。

下一秒。

“啊!”他一声惨叫,赶紧想推开肚子上的手,曲秋子只好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抓伤扶桑。

“忍一忍,很快就好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请放过我!对不起!”

和第一次在医院见到的惨状相比,曲秋子只觉得难受和心疼。弱小的人,连受苦的第一反应都是道歉吗?

扶桑的手力道不小,一会儿上推,一会儿又往下按压推搡,绥圆润的肚皮就像个发好的面团了,被他按揉着变换不同形状。

再加上他本来就瘦的吓人吧,扶桑隐约觉得能清楚的按到他的内脏,膨胀又脆弱的胃脘、满是胀气的肠脏,只是想想,扶桑都觉得头皮发麻。他不是没见过这样的病人,可谁也没有绥这么严重。

腹鸣声愈发激烈起来,绥整个人都失了力,呆滞的流着泪,看的曲秋子心疼,鬼使神差的在他额角亲了一下。

这绥可不干了,吓了一跳,差点坐起来,又被沉沉的肚子坠的脸色煞白。

“哟,干嘛?耍流氓了?”扶桑还打趣他,当然,手下的动作也没停。

“不,我……”

“对、对不起……是、是我勾引了您……”

啊,他又开始了。

绥下意识的一抽,扶桑看差不多了,把他扶起来,送他去了洗手间的门口。

怕绥觉得羞耻,他把厕所的排风开到了最大,可是这风扇声开得再大,也掩盖不住绥的呻吟和噼里啪啦的水泄声。

好歹排出去了,也没有太大问题了——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松口气后,扶桑立马被愤怒填满,质问他:“好了,现在说话吧,你到底养不养?不想养就交给我,我会带他去做临终关怀。”

“我……”曲秋子神色复杂,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扶桑叹了口气:“他经不起折腾了,而且他本身就身心问题都很大,你不能直接要求他像正常人一样有话说话,每天开开心心的。懂吗?如果可以,我还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他可能有抑郁症或解离症。”

出乎意料的,曲秋子居然点头了。

扶桑也说不出什么了。

“不要求你一味惯着他,但是能不能偶尔照顾一下他不敢反驳这事儿?你不是真的觉得他有胆子和能力背叛你吧?”

真的没了。曲秋子明白。

他也可能只是不能忍受这种和某人一点点绑定了缘分的感觉?他无意间把这种气撒在了绥身上。令他愧疚的是,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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