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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打肚子/卑微祈求/淋雨)

 

吐。

听着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曲秋子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过去推开厕所大门,把“别吐地上”换成了“怎么了”。

绥赶紧摇头,抬袖擦嘴表示自己没事儿,可他眼眶通红,眼角挂泪,全然不是没事儿的样子。

“啊……”

这下连曲秋子都愣住了——

又是一股腥味传来,自绥的身下开始流出暗红色的脓血,其中似乎还夹杂着碎肉和一些粘稠的东西,源源不断,由他为中心弥漫开来,在白瓷砖上分外刺眼。

而绥却并不是因为自己受伤而恐惧的。

“对不起!对不起!弄脏了您的地板对不起!我、我马上收拾干净!”

他拼命挣扎着,抽出一大堆手纸,浑身颤抖着塞进后穴。这行为似乎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疼痛,他咬牙坚持又忍不住呻吟,寻找着抹布想把地上的血都擦干净。

这种触目惊心的场景在绥的身上发生的如此自然,曲秋子手指动了动,上前将绥一把拉起。

“别收拾了,跟我去医院。”

他本身并不想管这只狐狸,可是如果他死在自己家里还是太麻烦了。不如现在忍受一点小麻烦,把未来的大麻烦解决掉。

“不、不要!”绥一点也不领情,甚至抓住洗手池不放:“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去医院求您了!不要带我去医院!”

“你看到刚刚挂号的那个男人和他的禁脔了吗?”

扶桑看书时偶然听见了护士们的八卦。

“看到了,那么漂亮做禁脔不是很正常嘛。就是这主人也太过分了,怎么能玩成这样?”

“真的惨,我看他走路都在流血,急诊医生看不下去,给他开了全套检查来着。”

“体检报告都是加急的。我看情况也该不太好……哎,真可怜,虽然是兽人吧,但被玩成这样也是有点可怜。”

哎呦,现在有钱人越来越变态了。哦,不对,上位者们也越来越过分了。回忆起前几天在床上,叶老板把他养的那些触手塞进自己后穴,扶桑还是觉得头皮发麻。

他觉得有必要换个床伴了,但又不想舍弃每次都能给自己爽哭的叶老板。

而且作为这家高级医院唯一的组织内部医生,他总得和管理员先生联系的。

放弃思考继续看书的时候,他门诊室的大门被一脚踢开了。

“喂。”扶桑嫌弃至极:“敲门不行吗?”

门口站着的曲秋子,穿这件风衣,肩扛着一只格外漂亮却脸色苍白的吓人的狐狸兽人,现在他已经不流血了,但腿上都是干涸的血痕,目光无神,眉头微蹙,看起来像是个伤心的洋娃娃。

“你把人玩成这样?”扶桑一惊。

“你想出现在组织的失踪名单上吗?”曲秋子将那狐狸放下,狐狸就像得了逃命令一般,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和柜子之间,把自己抱成一团。

啊,看起来还蛮可怜的。

报告已经送到了扶桑桌子上,他随手甩给绥一块医疗毯后,就仔细研究起那份体检报告,越往后看眉头皱的越紧。

“他怎么样?”曲秋子问。

扶桑没回答他,只是本着最后一点医者仁心盯住了角落里的绥。

注意到有人看自己,绥赶紧抬起头,再次挤出那个讨好的笑容。

“不太好。”扶桑难得觉得心酸:“一会儿帮我按住他。”

“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扶桑正在摆弄一根很长的软管,而软管的一头是注射器。绥被按在医疗床上,腿被强行分开,双手则被曲秋子紧紧按住。

曲秋子感受到他在颤抖,又听见绥颤抖着问了一声“请问您是要”。

他太瘦了,曲秋子其实只要一只手就能固定住他的双手,而他也根本不反抗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有趣。

扶桑手里的那根软管塞进绥的后穴。那处后穴似乎被玩的过于熟稔,管子也没怎么润滑,很轻松便深入了一大截,绥似乎也并未感觉到什么疼痛,只是小声哼唧了一下。

后似乎深入到了某处,绥尖叫一声,浑身颤抖,拼命踢腿挣扎,扶桑着急,爬上床去强行掰开了他的腿。

这近乎打架的场景让曲秋子顿觉场面不妙,见扶桑头上冷汗直流,他便抽出另一只手去掰绥的左腿。

“你按住他!”

扶桑这才有了力气去拉动注射器。

场面变得十分凄惨。

注射器的抽动,仿佛要把他体内那个膨胀了无数次的器官都抽出来一般,剧烈的疼痛从小腹又蔓延到整个腹部乃至后穴,比他过去经历过的所有折磨都难受。

绥拼命挣扎,无济于事却还是哭喊:“对不起!对不起我做错了什么吗?!放过我、放过我吧!疼,好疼!真的好疼!”

扶桑手上动作并不停止,又换了个新的注射器继续抽取。

那根换下的注射器里,满满的都是暗红色的淤血和一块块粘膜状的东西,腥气在诊室中弥漫,似乎在告知人们这是一场“酷刑”。

到第二管注射器抽出脓血时,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只能不断摇头,哭喊着“对不起”。直到现在,他似乎都没有任何怨恨和愤怒出现。

注射器断断续续换了几个,绥的小腹慢慢恢复了平坦,直到最后一罐注射器抽出的是清澈的血且没有任何碎肉后,扶桑才将软管抽出。

“他怎么这么严重?”

曲秋子第一次开口关心这只小东西,看他意识不清的在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反手将他搂进怀里。

这一举动明显模糊了两人的界限,绥哽咽一声,呜咽这双手搂上曲秋子的肩,几乎要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

这感觉好奇怪,好热。曲秋子嫌弃,却也没将他推开。

“过度生育,以及几次流产后没有调养和流干净,他子宫蓄脓比较严重。”

“他真的可以生孩子?”

“嗯……这个吧,有的雄性兽人有生殖腔,被称作‘公’,你看他是狐狸,所以就被叫狐公。”扶桑低头开药,一边的护士来将脓血端走:“我记得说这种兽人生下的孩子一般不会带兽人基因,而且都多胎,很多有钱人会找这种兽人代孕的。”

他抬头,又问绥:“你有过几次生育经历?”

“嗯……三胎、一胎、两胎、两胎……还有九个月的……六个月,五个月也都有,最后四个月的……”绥一根一根掰着手指,又放下手,脸上写满了迷茫。

“最后是……哦,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承担生育压力了吧?不然也不会大月份流产了。”扶桑小医生,把开好的药递给护士。

护士要拉绥去打吊瓶,谁知道绥拼命挣扎,不断往角落去缩。

“我不要!不、不想吃药……”

“不吃药怎么好?”曲秋子试着和他说道理。

绥依旧摇头:“吃、吃药才好不了……”

“什么啊,药物实验的后遗症吗?”扶桑头疼的不行,干脆的叫几个有力气的护士把他抱了出去。

当然,他本身就瘦小的不像样子,他的挣扎对于见多了各种病人的护士们来说,聊胜于无。更何况在被她们带到门口的时候,他就认命了,乖乖低着头,随她们一起消失在了门口。

“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扶桑拿出一大叠体检报告:“该高的不高,该低的不低,缺营养的很。而且很缺维生素,夜盲症、长存性低温症、指关节变形,这都是比较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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