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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宫口

 

几张纸带着瓶水下车,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别憋了,下来吐了再走。”

韩琅几乎是跳的动作下了车,背对着车撑着腿弯腰干呕,江明君给他顺着背,从江棋的角度看,只能看见他父亲高大的身躯几乎能把他爸爸盖住,他爸只能露出来一截苍白的脖子,还有一点孕肚的侧面。

江明君脱了西服外套搭在韩琅身上,他俩都没带羽绒服下车,韩琅几乎是全身靠着他站着,吐得昏天黑地,从他手里抽走纸巾擦着。

“还吐吗?”韩琅站起身摇摇头,江明君看着他的嘴唇,唇膏已经被擦没了,只剩下被用力擦拭过的红色。

进了车都带着一股寒意,温度调高了点,韩琅盖着西装外套假寐,早高峰插队大概率意味着剐蹭和追尾,穿着西装的人一脸认真扶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盯着前面,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有惊无险插了进去,后面车狠狠按了三声喇叭表示愤怒。

韩琅被急刹时候的安全带压到了腹顶,本就因为孕吐快苏醒的胎儿直接翻了个身,前列腺被碾了过去,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喘息,“呃”

他摸着肚子想让胎儿平息下来,可惜腹内却越来越激烈,“嗯江明君”韩琅捏着座椅,大张着腿,江明君侧过头看他的时候,孕夫裤子前面已经扒下来了,正在解内裤上的带子,他终于知道刚刚觉得不对劲是为什么了。

“江棋,座椅底下冰箱打开,把瓶子递过来。”

少年生理课学到的知识此刻得到了隐约的重现,他有些红脸,但还是听话的打开了冰箱,拿出瓶子递到父亲伸到后面的手里。

江明君把瓶子递给了韩琅,顺手握着那根物事上下撸动,韩琅拿着瓶子,有些不稳,奶水洒在了江明君西服上,捂着嘴喘着,水声不断。

“不够,再拿两个江棋,盖上放冰箱。”一股喷高的奶水打在前玻璃上,江明君头也没回,把装满奶的瓶子向后递,男孩通红着脸把接过,又递过去两个新瓶子,奶水不出意外洒在他手上,和特意换的棕色夹克上,和乳白的液体形成强烈的反差,车窗吹进来的风也吹不散浓郁的奶香味。

江明君从中央后视镜里看见他好大儿通红的脸,扔了一包纸,带着些瞧不起的阴阳语气,“你小子小时候又不是没喝过,别扭什么?”

江棋没接话,只用纸巾擦着,前面江明君手还伸在副驾驶,韩琅捏着他的小臂,从江棋角度看,他们肤色差得太多,就和江明君和他手上那块程亮的万年历一样违和。

他趁江明君不注意,偷偷用舌头点了点手背上那滴奶,没什么味道他想,隔了半晌,路上终于顺畅了,没装满的两个瓶被放在副驾驶前抽屉里,西装被窝成一团丢到后排,“那我小时候爱喝奶吗,父亲。”

“那你可问了个好问题,你爸那会胸上奶少,你长得又胖,嘬红了还要嘬,那没味道的东西,你就吃得那么得劲呢。”

“父亲,你怎么知道没味的。”

江明君沉默了一瞬间,“哪来那么多问题,你知道你爱喝就行了,下车,到了。”

艺术展的流程都那样,除了观展的人,就是早就预定好作品的人,韩琅这次画展是东南亚主题,灯光与摆件让人身临其境,神秘的自然,作品除了他自己的雕刻外,还有几座收集来的佛像,江棋不常来,倒是看了个稀奇。

江明君跟着韩琅,孕夫撑着腰指着作品侃侃而谈的样子倒是十分新鲜,和预定好的买家签好合同,剩下的交易就是工作人员的事了,他自己也坚持不了太久。

果然找了个借口就闪去了工作室,江明君紧紧跟着他,进门的时候关门嘭的一声,韩琅进屋就把那双带跟的鞋甩开,赤脚踩在地上,他的工作室非常大,石料,木材,石膏像,玉器,成品半成品都摆在一起。

韩琅没走几步就靠在工作台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揉着下身明显的硬挺,瘦削的肩膀随着动作发抖,好一会他才慢下来,摸着肚子喘气,江明君靠着门看他自慰。

“这么会就爽了?”他走过去撑着桌子,把孕夫抱着让他坐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桌子上,他长得高大,这种姿势,孕夫只能仰头看他,江明君低头摸着孕夫突出的孕肚,韩琅摸上后腰解开了带子,下摆散下来,往后仰着,撑着身体,孕夫在江明君眼下越发突出。

“没爽,等老公。”

江明君摸着肚子发笑,把他衣服的下摆撩上去,露出圆润的白皙的腹部,肚脐带着绯红,“刚刚和那几个老头谈的时候是不是就硬了,”他用手像刮小孩鼻头那样刮了刮肚脐,惹得孕夫直喘气,“你还挺能忍”

“嗯,没办法,赚钱养家。”韩琅被他刮的爽,又把肚子往他面前挺着送了送。

“呵,还挺财迷”他揪着那块凸出的肚脐玩着,“车上不是刚给你弄出来了吗,怎么那么快又硬了?”

“快生了本来就是最闹的时候”江明君亲着韩琅的下巴,v领的衣服露出大半个肩膀,吞孕夫被吻得眼角绯红,一只大手把整件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常年在室内待着莹白的上身,就像摆着一件玉器。

“闹?怎么闹?”工作室里如此空旷,韩琅却觉得燥热难耐,他拉着江明君的手贴上自己的肚皮,让对方感受到腹内不停息的胎动,江明君亲着大肚,“感受到了吗,就这样。”

“这次比怀江棋的时候大多了。”江明君的手被带着贴着肚子,韩琅放开了手,让他自己摸,晃着腰,“当时才怀江棋一个,现在有两个,不比他轻”,韩琅把江明君的手带到腹底,“摸到了吗,现在头在这,正在拱我的前列腺,一下一下的,呃”

江明君在大肚底下摸着,顺手把椅子上的靠枕垫在耍到桌子上,撑着桌面和孕夫接吻,他吻得急,舌头抵着人的牙齿要进去,韩琅呻吟了一声,被他找到空子,两个人舌尖缠在一起接吻,分开后韩琅喘着气往后倒,被江明君揽着,他摸上江明君放在他腹底的那只手,头抵在人肩膀上。

“谈合同的时候,是用脚蹬,嗯他应该是在伸懒腰,突然有只脚就踩在了我那点上,他应该,嗯,应该是个很文静的宝宝,他的脚很软,如果是另一个,我应该,应该会射出来”

他抬起头索吻,轻而易举就得到,随即又先离开,趴在那个人脖子上毫不顾忌的呻吟,

“呃嗯踹到了他踹到我那了就像刚刚一样江明君刚刚我就特别想你给我吸给你喂奶好不好我想射了江明君”

江明君觉得像是吸了当初他在墨西哥红灯区抓走私犯的时候收缴到的春药,韩琅喘息喷在他脖子上的气体能把人灼伤,他扯开了自己的衬衫,听见自己名字的时候想要回答,但嘴巴已经隔着布料含上了孕夫身下的性器,他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慢条斯理的脱下韩琅的裤子。

韩琅被他含住吮吸着,抠着桌子,控制不住夹腿,踢着江明君,对方抓着他的脚,“给我舔一舔江明君”含着他的人很听话,只用嘴唇裹着头舔舐,“他们最开始胎动的时候,我当时特别想你帮我,但你不在呃又顶到了”韩琅摸着腹底,被摸着他肚子的那只手捏住,

“你发现床上床垫换了吗江明君因为之前的床垫那天被奶渗进去了呃他们在我前列腺那动了半夜不只是肚子更大连奶水都比怀江棋的时候多”

韩琅被吸了一阵,性器终于半软着,江明君起身,看着他的眼睛,托着他的屁股坐在了圈椅上,拿了搭在椅子上的毛毯披在韩琅身上,大肚隔在他们之间,但江明君还是能轻而易举搂着孕夫的腰,韩琅捏着对面的古铜色肌肉。

“还有呢?”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韩琅的手摸到皮带的金属扣上,江明君非同凡响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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