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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飞上枝头的绿凤:势利眼代替有孕富妻给潢毛表哥细嗦

 

洪迤右手掐入臀肉里,把人拉回身下,左手在滚烫的肉缝中滑来滑去,洪迤轻贱地朝他吐一口唾沫,再加上半挣扎半引诱的扭腰,男人的手指意外间往嫩肛里插了进去。

好热,好嫩,滑溜溜,软绵绵的。

洪迤忍不住弯曲手指抠了抠,旋转着在直肠前端打圈探寻,某处黏膜触感q弹,洪迤忍不住多按了按,立马能听见施礼晏惊呼出声,软热的黏膜瞬间咬紧了他的手指。

“不要……拿出来、爹不行……嗯~啊?!别、那里……”

洪迤嘿嘿一笑,弯腰凑近施礼晏红透天的耳朵,低声道:“爹碰到贱狗儿子的骚点了,是吧?”

施礼晏本想矢口否认,像是以往的纯情人设撒个娇买个惨,洪迤却没兴趣跟他你侬我侬,捣软的肛门吞入三根手指,围着男人面积硕大的前列腺画圈圈。

“我不——嗯啊~”

施礼晏摇头挣扎,超出认知的快感直接从下腹喷薄而出,这剧烈地快感如此生猛,连他的膀胱都在隐隐作痛!

他吐着舌头狂叫,崩溃地求饶道:“我不知……嗯啊!是、是前列腺……骚点!贱儿子的骚点啊啊啊爹慢点!咿呀——!!!”

施礼晏疯狂地摆动着,想要逃离洪迤粗粝的手指,像一条被鱼钩死死缠住后离水的鱼,后腿蹬直了,腿根并拢起来,鸡巴潮吹出一大片透明的水液。

“啊啊啊——啊啊啊!”

施礼晏这回是硬生生爽哭了,脚打直了,眼睛也直了,嘴唇一抽一抽的,缓缓吐出的半截舌头也直了。

洪迤虽然从没见过床上女人高潮夸张成这模样,却也知道这小子是爽透了才露出这窘样,心里的火气又消了一半,捏着他发红的两颊,抬起那张因高潮而扭曲的脸,嘲讽道:“果然是个婊子的种。”

施礼晏甚至不敢去思考男人说了什么,刚刚那种吞噬灵魂的快感让男人颤抖,仿佛藏着不可饶恕的恐怖后果,嘴唇发颤地哀求道:“爹……不要了……”

后面的话被洪迤冰冷带笑的眼神盯着,咕噜一声吞回了肚子里,软声求饶道:“爹…你、你轻点……好不好?插深一点……的地方…它……求你了……”

洪迤眼睛睁大:施礼晏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沉沉地笑了一声,暗含着某种怒意:“好,好啊,乖儿子都求我了,怎么能不满足?”

施礼晏就憋着气,也不说话,闭着眼睛等洪迤的手再一次捅进来,两只手还在努力保持着肛门处于被打开的状态。

嫩乎乎的小眼特别粉,还冒着热气,还闪着刚刚洪迤手指摸进去的水泽。

洪迤鸡巴弹了弹,忍不住了,提屌就按住了那个极不相符的小口,上下左右钻着,咬着牙用力地把龟头硬塞进了去。

“唔!”

施礼晏腰塌了下去,疼得喊了一声,双手还是在乖乖分开臀肉。

虽然这是因为施礼晏被他吓得不敢动,但这反倒让洪迤还颇有种被邀着开苞的乐趣,忍着鸡巴上的生疼,顺着屁眼崩裂的鲜血用力顶了进去。

够紧!够热!够软!!

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意压倒了处男屁眼生涩紧致的现实,洪迤美滋滋地双手捏上了方才畅想的软腰,果然柔软又韧,还能感受到男人肌肉的颤抖,给了他一种莫大的征服感!

施礼晏紧张得冷汗都出来了,龇牙咧嘴,疼得脸煞白也不敢求饶,生怕惹到男人不高兴。

咦?为什么是这么粗的戳了进去,几根手指啊……他们这种没文化的暴力狂,算了,忍一忍!忍……卧槽这是什么形状?!

等洪迤把鸡巴插进了半根,施礼晏被开苞的小口撑得发白,洪迤忍不住说了几声带脏的荤话,施礼晏这才意识到他那前岳父是把屌塞进去了!

施礼晏一下僵住了,仿佛他身为男人的灵魂裂成了两半,身为海王直男却用屁股认出鸡巴的形状也太绝望了!

“呜、呜呜……爹!”

他这下是真说不出话了,瞬间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亏洪迤骂他贱呢!都这样了,施礼晏居然还摆着请君采撷的姿势,嵌入臀肉的手指抠得发白。

“贱骨头,这就急了?别急……嗯!一杆入洞就是爽!屁股抓紧了,爹这就干烂你这人渣律师的骚屁股!”

洪迤也没废话,拉着他的两只手犁地般在紧窄的肠道中缓缓抽插,他只把前女婿当成了泄欲玩具,如果不是穴紧得发疼,洪迤早就大力鞭挞起来,撞得他浑身飞浪。

“放松!别嗦这么紧,有你吃的!”

洪迤大掌啪啪扇打男人的臀尖,用蛮力坚定地开拓着施礼晏娇嫩紧致的肠道,九浅一深地蹭着男人的敏感点,把人磨得哭声都飘起来之后,再一杆入洞深顶到翕张的结肠口,砸得施礼晏像是猫叫一样骚。

“爹啊……啊啊……呜、哈啊——!”

施礼晏最开始还在哭,可洪迤开始用力晃摇之后肿烂的鸡巴也被动的甩了起来,熟悉的疼痛传来,混杂着身后的疼,变成了一种酸涩的快感。

而且洪迤的鸡巴实在是大,无论是哪个角度都能把前列腺碾压得透透的,偶尔还能被那个鹅蛋大的翘龟头猛撞上,下腹窜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除了最开始的几下堪称艰难,之后肠肉的举动可就跟它的主人一样,越来越软了!

“爹、爹啊~奇怪、好奇怪呀!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

洪迤觉得饥渴到操施礼晏的屁眼已经很丢脸了,根本不愿意听男人的嘴巴说话,烦得咬住男人的耳朵撕扯,威胁他安静。

施礼晏是见过他们打架把耳朵都咬下来的场景,把呻吟都吞回肚子里,怂得只敢嘤嘤低泣,他低哑发闷的声音像极了发情的猫叫,听起来更加磨人了。

“真是会勾人的婊子,妈的,骚穴吸这么紧……抽都抽不出来!”

洪迤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融化在人渣养子的柔肠里了,像是无数张嘴吸着鸡巴的每一寸,风情万种的淫舌在血管上打转,挽留着他的大鸡巴不许走。

洪迤干脆就不往外抽了,插在半途处的大鸡巴在紧热的泥泞肉道向前冲撞,顶着打不开的结肠口“啪滋啪滋”地连续深耕。

施礼晏滴水的鸡巴在他的胯下也是甩得也是“啪啪”响,砸得他雪白的腹肌都红了一片。他被大鸡巴狠狠挤压着前列腺,初次体会这种从内脏深处传出的快感让他整根爆红的鸡巴硬着没软过,爽得直喷水,精液都喷稀了。

眼歪口斜的施礼晏彻底脱了力,撑着地的手软了,胸口到头颅都趴在地上,只有一个屁股被大掌掐着。

吐着舌头在地上嗯嗯啊啊,任凭洪迤怎么操都不反抗了,只是顺着律动被顶到爽处,口中便软绵绵,骚唧唧地哼着。

“叫得真骚……比你那婊子妈骚多了!”

施礼晏被男人一个深插差点捅开更深处而吓得安静了下来,那是一种肚子要被破开的恐怖触觉…好爽、但是我才不要……不、不可以被男人操死!

施礼晏发现肚子里的鸡巴更大了一圈,吓得闭了嘴不敢再喘一声被男人听见。

可是……可是后穴传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恐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唯一能媲美的也只有刚刚被老岳父搓鸡巴到升天的,可这种爽又跟那个不太一样……

施礼晏腰软的像面条般悄悄地扭了起来,洪迤盯着那完全红肿的小口一下又一下吞吃自己的紫黑大屌,又发现他这骚气的人渣养子吊着的鸡巴又硬了,气不打一处来,伸出一只手狠狠掐住肉根。

“操……鸡巴怎么又硬了?操,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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