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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飞上枝头的绿凤:势利眼代替有孕富妻给潢毛表哥细嗦

 

录了像。

什么!!!

他在施礼晏逐渐从震惊——不敢置信——痛苦绝望的眼神中,残酷地说:“不知道该不该发给那个姓白的……呵呵,你们说得好听是律师,查了查你们公司,案子包装好的赢多了,真枪实干要打的全是输,入赘不少啊?从上到下都养了一群勾引富婆的男婊子……啧啧,就不知道你的老板还愿不愿意……”

施礼晏知道他养父过去手眼通天的厉害,不怀疑他能接触到白家,想到自己吞下去的金蛋都要含血吐回给别人,施礼晏怕了。

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拨浪鼓似的摇头,发抖的双腿噗通跪下,抱着洪迤的腿求饶:“爹……爹!别说了……您大人有大量……我、我多少钱都能给,别、别告诉白雯雯…求你了……”

洪迤又是一根新的烟,旧的那个立马被施礼晏接过去,洪迤什么都没说也没做,施礼晏是真的贱得慌地把烟亲手按在自己马眼上熄了,跟条邀功请赏的狗似的,两只疼出泪来的眼望着洪迤:“爹,贱狗屌闻了……爹抽得真是好烟,烫得很、很舒坦……”

他的鸡巴真的翘了翘,一点没软,红得发紫。

“势利眼啊,势利眼,你真是绝了……”洪迤看着养子这不知道是变态还是下贱的样子无语了,烟也不抽了,蹲下去观察,说:“诶,别挡着,手把你那迷你玩具屌扶起来,把蛋给我压下来,你表现好的话,爹就给你留一个,怎么样?”

施礼晏腿根紧了又紧,听话的露出了红紫涨大卵蛋,眼睛紧张地盯着养父的动作。

“不喜欢抽烟?嗯?”

洪迤的眼尾笑纹一弯,看着因为香烟逼近而紧张弹动的鸡巴,激动得紧张!

“我们家高材生原来不是不喜欢抽烟,是喜欢用这里抽烟是吧?”男人手指一抖,一点一点地换着角度去烫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嗒哒嗒哒”按着打火机威胁。

“别……”

施礼晏低声呜咽一声,又被男人一脚踩实压地上,施礼晏只能弯腰抱着洪迤的腿,鼻涕甩来甩去,求饶尖叫道:“呃啊!哈啊!不……不是!烫啊!要熟了、爹饶了我!爹!饶了我啊啊!”

“贱种你叫得这么惨,烫得却是很爽,鸡巴水流个不停啊。”洪迤笑了,收起打火机,烟按在尿道口上彻底熄灭。

施礼晏浑身一颤,红彤彤的马眼口咕嘟吐出一泡黏液裹住烟蒂,粘稠落下,验证了洪迤的话不假。

“这么能流水,小鸡巴也有种马梦呵呵……”

洪迤一巴掌扇在鸡巴上,清脆悦耳,施礼晏摇头呜咽一声,大腿根一抽一抽的,鸡巴红彤彤,还是硬着。

洪迤轻轻拍着湿漉漉的龟头,嘲讽道:“饶什么啊,你这鸡巴不是硬得跟烧火棍似的呢?变态。”

施礼晏听见最后两个字仿佛刺入心底,骨髓都要凝固了,那颗奸猾的心又忍不住细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爱好……

之前……被高跟鞋轻轻碰过一回,那是……是挺舒服的。

施礼晏想起和女人的鬼混史,那双迷茫的眼睛立马清澈了,想起来阴囊在挤压之中,从痛苦中迸发出奇异无比的爽感……

不行!不!不要!走开!

施礼晏张大腿,洪迤见此机会直接单手攥紧,拽着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施礼晏是疯狂踢腿挣扎,但是精液一波一波地喷,分不清是尿还是精液。

洪迤嫌弃地撒开手,用鞋子去挤男人的卵蛋,嘲讽道:“妈的,用手不行,就要他妈的被虐才能射是吧?嗯?”

洪迤此刻好像被血液冲上头顶,脚掌把男人的卵蛋踩实,还在施礼晏的张腿邀约下用脚后跟一寸一寸地把精囊、睾丸给踩散,然后又用脚尖来回碾住硬块,直到完全碎软。

一看施礼晏,只会后仰翻白眼,吐着舌头疯狂浪叫,贱骚透骨。

“别躲,看清楚,来,低头看清楚,你这变态小子是怎么射你爹一脚精液的,稀得可怜,怪不得医院那边都能把你的弱活力改成没有生育能力……废物。”

施礼晏崩溃地摇头尖叫,精水飙出一条线,竟然是直接潮吹了,哭喊道:“不……不是废物的……不要!不许高潮、不!嗯啊啊?——咿呀??——!!!”

洪迤笑了,他现在知道了施礼晏真正的弱点,一个变态受虐狂,精液和前液哗啦啦地流,洪迤嘴里各种各样的污秽词语朝施礼晏冲来。

直到那一句最杀人诛心地话刺入,施礼晏痛苦抗拒的表情就融化了,好像是为自己现在的表现找到了某种理由。

“婊子生的贱种。”

对……对……不是我的问题……是……对……一定是因为我……我流着无耻婊子的血……

施礼晏哭哭啼啼地笑了。

他貌似抗拒的手只是虚虚地按在男人脚踝上,仰头流泪,瞳孔涣散,持续着痛苦的射精高潮,嘴角抽动,似乎神志崩溃了,又哭又笑地呻吟道:

“……是……是呀、爹唔……漏了……又漏了呜呜…好贱啊……施礼晏怎么这么贱呐……鸡巴卵子被踩没了……还在漏精呀、流光了呜……可是好爽呀……坏掉了、施礼晏的鸡巴坏掉了好爽啊……”

施礼晏恍恍惚惚地低下头,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卵蛋被踩得软绵绵,可是鸡巴就是断断续续流了十分钟的白精,快感直冲脊髓,爽得他止不住地吐舌翻白眼。

好疼……

自己手揉捏确认,还有痛感,但是充血了也是一片软乎乎的水球感,摸不出睾丸的形状,施礼晏心里一阵阵发酸,但是这种酸涩刺激得他的心跳更快,让他忍不住说出更多轻贱自己的话:

“是呀……爹……?卵蛋软完了,嗯……嗯啊~还差一点……噫!哈、爹……贱狗儿子…捏、捏碎了呀?……哈啊……哈~”

施礼晏失去了理智,张着嘴巴呻吟,全身心投入了疼痛高潮中,沉迷在自虐睾丸的快乐里,流着泪用手掌裹住阴囊,一点点压散剩余的硬块。

那根小鸡巴歪在粉色的爱心阴毛上,稀薄的白水一挤一流,像是给奶牛挤奶似的。

施礼晏谄媚地用垂软的鸡巴去蹭洪迤沾着他鼻血的鞋底,脸红得异常,喘着粗气凑到男人裤裆上舔:“啊、啊爹……嗯!”

“别叫了!操!”

洪迤气得脸红,他出狱之后一直在走访调查,半年没发泄过了,被他这么一叫,血液往下涌,鸡巴居然也半硬起来。

洪迤气啊,可再气也没辙!某种预感告诉他如果再继续下去似乎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洪迤是老时代的黑老大,很看重体面,这种事……

施礼晏可以是变态,他又不是!

他踢了一脚施礼晏无力的大腿,厉声道:“你的事没完,今晚上算你走运,有多远滚多远!滚!”

施礼晏一个哆嗦醒了过来,慌忙套上裤子,也不嫌地上都是自己的精尿,连滚带爬地往门口去。

洪迤怒瞪地上的人看着他离开,可是施礼晏爬的慢啊,往前几厘米就疼得要喘息几秒,好几分钟过去了才爬了两步路。

洪迤不经意地扫过他身上的部位,眼睛就移不开了。

男人常年穿着紧身贴合的西装,裹着男士束腰,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猿背蜂腰是健身房常客不说,更是常年服用促睾药物,让本就不富裕的小叽叽雪上加霜。

这段时间,为了满足白小姐对他的偏好,他甚至用了少量的雌激素丰胸,让自己看起来更魁梧,摸起来更柔软。

为了当白羽的金牌律师,他付出的代价很大,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幅美景:撅起屁股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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