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香气【揪着人P股狠掐了两把。】
习,下午的课刚上完,不少人就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
贺太太一早就叮嘱人把时亭一块儿接回来吃饭,贺云洲抹不开面子,嫌丢脸,非要分开走,让司机直接把车停在西门,等他上了车再让时亭从东门绕过去。
十一月的天透着股寒意,时亭背着书包顶风走过来的时候脸都冻红了,衣襟也被吹得凌乱,碎发下的眼睛却亮晶晶的,刚上车,眸里浓浓的疲倦就涤荡一空。
他摇着尾巴地抱上了贺云洲的小臂,脸贴过去,屁股也紧挨过去,仰着头,小心翼翼地唤着:“云洲。”
贺云洲正打着电话,那头还没接通,闻言只是淡淡暼了他两眼,语气平常:“裤子脱掉,自己爬上来。”
司机会意升起隔板,时亭咽了口唾沫,半是激动半是紧张地脱下了裤子,抬起屁股,结结实实坐在了贺云洲的腿上。
他没穿内裤,肉逼里的玩具塞得满满当当。见对方仍旧没有动作,又乖乖把上衣撩起来衔在口中,解开挂在肩头将坠不坠的蕾丝肩带,托着一对颤巍巍的嫩乳送到了贺云洲嘴边。
贺云洲倚在窗边漫不经心地扫了眼,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则伸进了他早已泥泞的肉逼里,径直碾上肿胀不堪的内壁。
“喂,妈。”
贺太太温和的嗓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时亭身子一颤,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贺云洲却皱起了眉。
没入甬道的两根手指骤然弯曲,微微凸起的骨节残忍顶起,像是卡在喉咙眼的软刺,不时戳弄着,磨得人头皮发麻。
糊满淫水的软肉顷刻就被撑了开来,隆起不小的弧度,糜烂肉花湿哒哒地覆在指节上,将手指吞得很深。水声咕咚作响,薄而红的媚肉黏着暧昧银丝,表面或粗糙或平滑的纹理似乎都清晰可见。
药用凝胶早就化了没影,顶到深处的跳蛋被夹了出来,随手甩在了车座上。
贺云洲还没尽兴,手指继续往深处探去,谁料没插两下,趴跪在腿上的人就捉住了身下不断作乱的手,眼泪汪汪地看过来,捂着嘴,指缝里却漏出低低泣音。
“呜呜…不要、不要插了…疼……”
贺太太那头的声音顿了一下,像是纳闷,嗓音都放轻了些:“云洲,你那儿怎么了?王婶今天休假,不在家,厨房的东西正好换换新。对了,上次让陈秘书给你爸捎去的保温桶里盛了汤……”
眼前的身体又抖起来,大腿根打着颤,脸上没了血色,瞧着却不像是痛的。
贺云洲敷衍地应了两声,说没什么,刚才在路边碰到了只小狗,摸两下就哼哼叫,找不到了待会儿就去买个新的。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下动作却愈发凶狠,捅得很深,直到抽出的指腹沾上了血,才撤回手。
咕叽的水声像是迅速瘪下的泡泡糖,咝咝漏着音,不留神就黏糊糊的缠了人满手,最后被嫌恶地揩在纸上,团成团丢在脚下,再无人问津。
贺太太话里带上笑:“狗?漂亮吗?”
贺云洲的目光在时亭糊满眼泪的脸上定了一下,揪了把掌心肉乎乎的圆屁股,眼神又飘出去:“就这样,全是肉。”
“乖不乖?”
“笨。”
时亭不知道贺太太在那头说了什么,却听得出贺云洲在说他胖,说他笨。
他抿着唇,难为情地垂下了头,蓬松的狗耳朵折成了飞机耳,不知道是难过还是不安,慢吞吞地挪动着屁股,试图从贺云洲的掌心逃出去。
“什么颜色呀?”
贺云洲拽住他的乳尖扯了扯,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牛乳一样:“黑黢黢的,土。”
“是吗。”贺太太咯咯笑起来,听上去很是开怀,“喜欢就带回家养吧。”
“不喜欢。”贺云洲想都没想就反驳过去,手指却按上了眼前那具青涩的身体。
高高掀起的衣摆下白皙平坦的小腹一览无余,软绵绵的腹肉上是尚且稚嫩的幼乳,奶肉上则遍布着他留下的指痕,青紫交错,显得有些狰狞,星星点点的奶汁甚至溅在了蕾丝乳罩上。
他垂下眼睑,视线在两枚小巧的乳夹上打着转,喉头没由来得一紧,却故作矜高地抬起了头。
“家里有了。”
“有了?”贺太太惊讶道,“家里什么时候有的?怎么从没见你带回来过。”
“带不出门。”贺云洲暼了他一眼,面容上流露出几分鄙夷,“闻着人的味儿就发情得厉害,天天撅着屁股叫个不停,还会流水,非要人抱着哄。”
时亭眨巴着眼,脸上满是茫然。贺太太在那头啊了一声,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支支吾吾岔开了话题。
贺云洲没仔细听,越看越觉得时亭呆头呆脑的笨样确实是像狗,这么想着就忍不住伸手捏上他腮帮,捏着捏着却又折起了眉,把电话一挂,眯着眼质问道:“你脸上哪来的红印?”
时亭心底一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云洲问的是走廊上被扇巴掌留下的指印,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还说什么:“我…我不知道……”
贺云洲神色不悦,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指腹搓磨着柔软腮肉,还想逼问几句,一通电话却又打了进来。
捏在腮肉上的手松了开来,贺云洲扫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
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语气很急,时亭竖着耳朵朝前够了够,刚抬头,却对上了贺云洲扫下来的冷冷目光。
“你知道周芙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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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知道。”时亭脸色有些慌,一个不稳险些从他腿上栽了下来:“她还没回来吗?”
贺云洲挑起了眉,立刻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手机拿开了点,语气不善:“你知道她下午是和谁出去了?”
万宇杰在那头急得满头大汗,眼看喊了半天也不见动静,说话都结巴起来:“喂云洲,你、你那边怎么回事…你听到、听到我的话了吗?我爷可说了,今晚见不着人就…就家法伺候,皮带都摆上桌了,我爸妈也在那儿吵吵,闹翻天了。”
“老爷子也知道了?”贺云洲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唉,早知道了。我爹刚从厅里回来就被稀里糊涂数落了一通,问了才晓得是得罪了人,要帮对方打听个人的下落。也巧,找的就是周芙。你也知道,我们家老爷子本来气性就大,上面领导班子退下来的,一把年纪还耍那套官威,我爹龇着牙不敢顶嘴,心里窝火,眼都没抬就甩了我个大逼兜子,到现在脸还疼着呢。”
“你看咱俩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你脑袋瓜子灵光,肯定能帮我一把……”
“下午值班的警卫都被调走了,整栋楼的监控删得一点没剩。”贺云洲垂下眼皮,密密遮住眼底悄然浮现的阴翳,手背青筋直暴,“不过少了个学生,就惊动了省厅的一把手。面子够大。”
“是是、难查。要说也难怪我爹脸上没光,你说他都能越过我爹直接找到老爷子头上了,想打听个人的下落还不是轻轻松松?干嘛还非得拐个弯儿敲打我爹……”万宇杰还要再说,却被贺云洲截断了话。
“他不是要敲打你爹,是借你的手敲打别人。”贺云洲眼神沉了沉,视线缓缓挪向窗外,“胡荣现在在哪儿?”
“胡…胡荣?”那头愣了一下,像是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片刻,几声嘟嘟忙音清晰地传了过来,没好气道,“都没通。”
贺云洲周围的温度降下来,凝成细碎的冰,里外镀了层寒气,神色却出奇的平静:“把市里所有酒店的入住记录都调一份出来。胡家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