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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哭和笑【Y汁狂喷/皮带扇b/掰b求草/指j处子膜】

 

贺太太话里带上笑:“狗?漂亮吗?”

贺云洲的目光在时亭糊满眼泪的脸上定了一下,揪了把掌心肉乎乎的圆屁股,眼神又飘出去:“就这样,全是肉。”

“乖不乖?”

“笨。”

时亭不知道贺太太在那头说了什么,却听得出贺云洲在说他胖,说他笨。

他抿着唇,难为情地垂下了头,蓬松的狗耳朵折成了飞机耳,不知道是难过还是不安,慢吞吞地挪动着屁股,试图从贺云洲的掌心逃出去。

“什么颜色呀?”

贺云洲拽住他的乳尖扯了扯,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牛乳一样:“黑黢黢的,土。”

“是吗。”贺太太咯咯笑起来,听上去很是开怀,“喜欢就带回家养吧。”

“不喜欢。”贺云洲想都没想就反驳过去,手指却按上了眼前那具青涩的身体。

高高掀起的衣摆下白皙平坦的小腹一览无余,软绵绵的腹肉上是尚且稚嫩的幼乳,奶肉上则遍布着他留下的指痕,青紫交错,显得有些狰狞,星星点点的奶汁甚至溅在了蕾丝乳罩上。

他垂下眼睑,视线在两枚小巧的乳夹上打着转,喉头没由来得一紧,却故作矜高地抬起了头。

“家里有了。”

“有了?”贺太太惊讶道,“家里什么时候有的?怎么从没见你带回来过。”

“带不出门。”贺云洲暼了他一眼,面容上流露出几分鄙夷,“闻着人的味儿就发情得厉害,天天撅着屁股叫个不停,还会流水,非要人抱着哄。”

时亭眨巴着眼,脸上满是茫然。贺太太在那头啊了一声,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支支吾吾岔开了话题。

贺云洲没仔细听,越看越觉得时亭呆头呆脑的笨样确实是像狗,这么想着就忍不住伸手捏上他腮帮,捏着捏着却又折起了眉,把电话一挂,眯着眼质问道:“你脸上哪来的红印?”

时亭心底一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云洲问的是走廊上被扇巴掌留下的指印,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还说什么:“我…我不知道……”

贺云洲神色不悦,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指腹搓磨着柔软腮肉,还想逼问几句,一通电话却又打了进来。

捏在腮肉上的手松了开来,贺云洲扫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

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语气很急,时亭竖着耳朵朝前够了够,刚抬头,却对上了贺云洲扫下来的冷冷目光。

“你知道周芙去哪儿了吗?”

16

“不…不知道。”时亭脸色有些慌,一个不稳险些从他腿上栽了下来:“她还没回来吗?”

贺云洲挑起了眉,立刻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手机拿开了点,语气不善:“你知道她下午是和谁出去了?”

万宇杰在那头急得满头大汗,眼看喊了半天也不见动静,说话都结巴起来:“喂云洲,你、你那边怎么回事…你听到、听到我的话了吗?我爷可说了,今晚见不着人就…就家法伺候,皮带都摆上桌了,我爸妈也在那儿吵吵,闹翻天了。”

“老爷子也知道了?”贺云洲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唉,早知道了。我爹刚从厅里回来就被稀里糊涂数落了一通,问了才晓得是得罪了人,要帮对方打听个人的下落。也巧,找的就是周芙。你也知道,我们家老爷子本来气性就大,上面领导班子退下来的,一把年纪还耍那套官威,我爹龇着牙不敢顶嘴,心里窝火,眼都没抬就甩了我个大逼兜子,到现在脸还疼着呢。”

“你看咱俩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你脑袋瓜子灵光,肯定能帮我一把……”

“下午值班的警卫都被调走了,整栋楼的监控删得一点没剩。”贺云洲垂下眼皮,密密遮住眼底悄然浮现的阴翳,手背青筋直暴,“不过少了个学生,就惊动了省厅的一把手。面子够大。”

“是是、难查。要说也难怪我爹脸上没光,你说他都能越过我爹直接找到老爷子头上了,想打听个人的下落还不是轻轻松松?干嘛还非得拐个弯儿敲打我爹……”万宇杰还要再说,却被贺云洲截断了话。

“他不是要敲打你爹,是借你的手敲打别人。”贺云洲眼神沉了沉,视线缓缓挪向窗外,“胡荣现在在哪儿?”

“胡…胡荣?”那头愣了一下,像是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片刻,几声嘟嘟忙音清晰地传了过来,没好气道,“都没通。”

贺云洲周围的温度降下来,凝成细碎的冰,里外镀了层寒气,神色却出奇的平静:“把市里所有酒店的入住记录都调一份出来。胡家的不用。”

“酒…酒店?”万宇杰傻了眼,“不、这不能吧,他能把人带那儿去?哪这么混…这可是咱一个班的……”

“附近的会所也留意一下,他常去的那几家。”贺云洲顿了顿,视线转向身前,“从车上下去。”

时亭怔了怔,下意识张开口:“云洲…可是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好会陪……”

贺云洲不耐地拍开他的手,朝司机报了个地址,挂断电话就将他赶下了车。

时亭就这么被撂在了路边。

深秋的天黑得早,一会儿功夫就黑得看不清路。灰蒙蒙的路灯拓下斜长的影子,寒风呼呼地吹,影子细细地颤,他环臂收紧,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抖。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路上,周围很空,几乎看不见人影,沿路走了很久才摸到了家大排档的门。

门头早掉没了漆,看不清字样。歇在店里的老板搓着手迎上来,笑着问要吃点什么。时亭想了想,要了两碗长寿面。

今天是他的十七岁生日。

店里生意不好,没什么人,靠窗边的位子还是空的。时亭坐在老位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飘起的雨。

以前每年他生日的时候贺云洲都会陪他吃一碗面,一样不起眼的小店,一样靠窗的位子。他们之间很少有这样心平气和的时候。面并不好吃,贺云洲却不会多说什么。这一天的贺云洲似乎会对他多一点耐心,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雀跃的神色,看着他为一顿普普通通的饭,一碗再平常不过的面感到由衷的幸福。目光很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亭想,贺云洲或许是想到了自己。他的生日总是很热闹,贺父会包下市里最好的酒店给他庆生,贺母会穿上很漂亮的礼服,戴上很昂贵的珠宝,带着笑和很多他不认识的只在电视里见过的人打招呼。

他第一年被贺家资助时,送给贺云洲的生日礼物是一只芭比娃娃,结果自然是连人带东西都被赶了出去。时亭记不清那时贺云洲对他说了什么,只记得对方脖颈浮了层海棠般的红,像只踩了尾巴的猫。

第二年他准备的贺礼是一大盒芭比娃娃,比去年的更多更漂亮。贺云洲气得嘴唇哆嗦,梗起了脖子,当着满堂宾客的面飞起一脚把他从大厅扑通踹下了楼梯。

他死死护着怀里的东西,生怕给摔散了,连脑袋被磕破了洞都没回过神,刚爬起来就顶着满脸血一瘸一拐地爬上楼,咧着嘴冲贺云洲讨好地笑,小哈巴狗一样。

贺云洲面上的表情滞住了,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没再踹他,只骂了句神经。

第三年他没再送芭比娃娃。他问王婶,问贺太太,为什么贺云洲不喜欢他送的东西,他觉得贺云洲明明和这些芭比娃娃一样好看,一样漂亮,像高傲的天鹅。

王婶掩着唇偷笑,贺太太却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说云洲不喜欢这些,换一个就好了。他问贺云洲喜欢什么,贺太太想了想,目光柔柔地笼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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