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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肚皮【“中华有神B??”】

 

,两男两女,个个都长得水灵。

饭后操逼向来是保留节目,两人怀里搂了一个裆里还夹着一个,各抽各的烟,各操各的逼,到最后连嘴里交换的唾液都不知道是谁的。吃着总觉得有股怪味儿。

呜呜啊啊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和贺云洲手机里传出的视频声混在一起,吵得人心烦意乱。在群交这件事上,贺云洲从来弄不明白这两个鸡巴通大脑的人是怎么想的,同样,胡荣和万宇杰也不明白送上门的逼贺云洲怎么能忍住不操。

包厢里烟雾缭绕,校服上萦绕的劣质精臭味刺得贺云洲鼻腔发痒。

中途操晕了两个,崩出来的血滴在穴里同时插着的两根鸡巴上。老板送进来几个小瓶,给人吸了两口总算回过了神,把人按在桌上继续干。

离午休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贺云洲提醒了一声,两个人默契地抽出鸡巴往人脸上擦了擦,穿好衣服,容光焕发的走出了包厢。

临到校门口,贺云洲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胡荣几句:“注意分寸,周芙那边敲打两下就行。”

胡荣笑了笑,笑得眼睛都陷进肉里,堆出了褶,没应声,反倒拿了个东西往他兜里一塞:“这家不错,改天去看看。”

贺云洲挑了挑眉,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

是一张酒店前台的名片。

他爸常住的那家。

11

时亭发现贺云洲的不对劲是在几天后。

贺云洲的心情似乎格外差劲,一连几天都没个好脸色,总皱着眉盯着手里的卡片发愣,连胡荣和万宇杰过去搭话都碰了一鼻子灰。

而这种情况在注意到他和郝壮有所接触后更甚。

郝壮帮他打水,贺云洲刺啦一声在练习册上划开了道大口。郝壮和他一块去食堂吃饭,贺云洲哐当一声把饭盒往泔水桶里一扣。郝壮凑过来教他题目,胳膊还没碰上他的手,贺云洲眼里就冒起了火,像是抓到了只背着主人乱摇尾巴的狗。

贺父去局里谈事,这几天都没在家。贺太太困在家也没意思,索性就留时亭待了几天,早上让司机一块送去上学,晚上再接回来,就住在贺云洲隔壁的客房。

陈秘书中途才被叫了过去,正好顺路来贺家打了声招呼。

贺太太夜里睡得沉,被阿姨叫起来的时候人还没清醒,一听是陈秘书来了,披了件薄衫就蹬蹬追下了楼,提着煲了一天的肉汤递过去,一路把人送上了车。说老贺平时就爱吃这口,在那边肯定想得慌,让陈秘书给捎过去。

陈秘书扶了扶镜框,笑得意味深长,说夫人真是费心了,难怪和先生感情好。贺太太露出了花一样的甜笑,叮嘱陈秘书看着自家男人保重身体,又顶着风在院里站了许久,等车开远了才回来。

贺夫人追出去的时候贺云洲就站在楼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伫在院里的背影,脸上是时亭从没见过的神色,或许是不甘,不平,不解,又或是冰面之下的平静。

时亭弄不明白贺云洲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贺云洲为什么不开心。他知道自己或许很笨,或许从来都不懂贺云洲的脸色,但他依然选择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安慰。

他跟在贺云洲的身后上了楼,走进房间,然后被拽着发根狠狠甩在了床上。内裤被扯了下来,一根冰凉的硅胶硬物直直顶开了紧窒逼口。

贺云洲将他翻了过去,他看不见贺云洲的脸色,箍在脖子上的手却越掐越紧。

那根粗长的阴茎顶得很深,小腹又酸又涨,随之而来的是眼前不时浮现的黑斑和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溢出来的却只是无穷无尽的哭叫。

湿热的液体沿着腿根流下来,内脏好像都搅合成了一团,血淋淋地黏在一起,在时亭的身体里溃烂发酵,变得和时亭的人生一样恶心。

贺云洲将东西抽出来,把他翻过来的时候床单已经被濡湿了一小块,玩具前端还沾着血,都是他的。

时亭脸上有很多眼泪,凉凉的,眼睛也亮亮的。他没有擦,只是眼也不眨地盯着贺云洲看。

贺云洲脸上的讥讽要流下来,看着却好像比他更难过,问:“你看什么?”

时亭摇了摇头,目光越过贺云洲落向了桌上散乱的照片和资料,照片里是一截裙边。卡片被揉成一团,又被人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用力展平。

他忽然觉得贺云洲和自己其实是一类人,觉得人和动物也没什么区别。他们只是多了一副漂亮的皮囊,皮囊将他们困在里面,披上皮囊人人都可以成为人,可终其一生也无法改变天性。

时亭把自己困在了贺云洲的心里,贺云洲把自己困在了自己的心里。

“没关系,可以插进来。”

时亭伸手勾住了贺云洲的脖子,他凑上去想亲一亲贺云洲的眼皮,鼻梁,嘴唇,用毛茸茸的尾巴拂去他眼底的阴影,但贺云洲却下意识偏过头。

他并不气馁,笨拙地抱起自己的腿根,将湿漉漉的肉唇分向两侧,拾起沾着血的假阴茎往里推去,眼里氤氲着潮气,却固执地讨好。

贺云洲垂下眼,顿在半空的手放了下来,声音轻得像是错觉。

“…笨狗。”

那天过后贺云洲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好转,偶尔会心平气和地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听着贺太太絮絮叨叨地念。

夜里贺家的大门开了又合,有人走进来,有人走出去。

搁在贺云洲桌上的照片和资料摞了起来,他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看完了又重重拍在桌上,脸上的颜色和c城的天气一样变了又变,白色,红色,绿色。

贺云洲心情好的时候,时亭被允许坐在他腿上晒太阳。只是这种时光通常都很短暂,时亭会像只树袋熊一样软绵绵地挂在贺云洲身上,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脸,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挪开眼。

同样,贺云洲心情不好的时候,时亭下面的肉逼就要遭殃。贺云洲在性事上向来恶劣,总想方设法弄些新花样折腾他。

有时候会往他逼里塞上两个跳蛋,让他穿着纸尿裤去上学。学校里人来人往难免磕碰,有回他被绊了一跤被郝壮接了个正着,结果晚上就挨了贺云洲一顿打,被掐着脖子抽肿了两瓣阴唇,脖子紫了一圈,下面肿得一圈,在家躺了整整两天。

贺云洲揪着他的耳朵,眸里怒气昭然,明明气得恨不得把他抽死,脸上却带着笑,问他是不是又发骚了,问他是不是馋郝壮的鸡巴了,问他为什么要背着主人偷偷朝别人摇尾巴。

不光是郝壮,连周芙也受了牵连。

时亭曾在饭桌上无意和贺太太提了周芙一嘴,贺云洲当场就掀了桌子,仿佛耳朵里根本就听不得周字,飞起一脚就把时亭踹进了医院。

可怜时亭下午才从医院回来,晚上就被贺云洲绑在了床柱上。贺云洲冷眼看着他,从医药盒里拿出一管针剂,针头对着他的乳尖就刺了进去。

针剂是胡荣给的,说是好东西,给的时候时亭也在。

饭店是胡家的,打了声招呼就提早清了场。时亭没见过这场面,被唬得不敢说话,看了眼桌上的刀叉半天都弄不懂要怎么用,饿得肚子咕咕叫。

贺云洲嫌他笨,抬手就切了几块肉扔进他盘子里。

胡荣看了他一眼,笑着打趣:“这养狗啊,开头再不喜欢,在身边待久了也难免养出点感情。”

时亭没听懂,转头看向身旁的贺云洲。贺云洲没接话岔,眼里透出几分警告意味:“我心里有数。”

“也是,有分寸就好。”胡荣笑笑没计较,装模作样地敬了两人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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