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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恩旨倚剑叩宫温鸳梦受命临死生

 

夕阳,花烛,红帐,举目一片热烈的朱色。

这是天子大婚时的寝宫布置,宫人们齐心协力复原后就沉默退去,只留下了重温鸳梦的帝后两人。

天子特地寻了大婚那天的礼服,郑重其事穿戴整齐,跟意中人端庄坐在婚床中间。

当年大婚时天子正是初孕,是夜依礼被侍奉到高潮数次,身下素帛都湿透了,几乎能拧出一汪水来。可任凭天子如何暗示,意中人始终不肯行险肏弄女穴,直到婚后一年才为女花开苞。如今时移世易……天子隐忍三个月,摆明要大快朵颐,臣下自然予取予求。

姒璟素手交叠,矜持覆在小腹,略一侧首,冕冠玉珠叮当轻响。

余至清修斋三月,也对情人想念得紧,接到暗示,含笑近前为君王解衣。

宽大的袍袖垂落圣前,微风带出一点酒气——这些贵重繁复的锦绣华服从来经不起水洗,只能喷洒烈酒维持清洁。

姒璟并不喜欢烈酒,此时闻到醉人的醇香,小腹却微微发热,子宫仿佛也抽动了一下……不知是心中太过期待产生的错觉,还是身体已准备好了完全对意中人敞开,以填满深处无止境的欲求。

曾生育过的男子再求子时,得到的恩慈有所削减,在欢爱前就要转为双性自然受孕,成功与否,全仰赖天意人事——至死不孕的先例也是有的。

君后亲自求来朱笔,在天子小腹勾勒出子宫的形状,花瓣一样在白皙玉体上层层绽开,美不胜收。稍早更衣时,姒璟对镜自照,爱惜地摸了又摸,不觉看得入神。又想尽快为社稷绵延后嗣,又惦念情欲,想多和意中人缠绵几次,沉吟良久,思绪纷飞。

余至清捧着礼服进来为他更换,便见君王用纤长十指圈起朱纹正中,低声指示:“今夜,朕要先生进到这里……”

余至清半跪在地,吻了吻那即将盛开的艳丽朱纹。

这就是同意了。

想到这里,小腹又好像忆起了意中人轻盈如蝶的吻,几乎有些欲火难耐的痒意。

天子站起身,凝望着意中人,若无其事般亭亭立在床前,好像只是为了方便解衣。漆黑双眸中情意绵绵,只一望,就把千言万语都说尽了。

余至清并不擅长处理繁复的绳结,亲手一件件脱下华美的礼服,动作轻柔,神情专注,却实在太慢。

姒璟握住意中人的手,引着他解下象征苍天的玄衣,象征后土的黄裳,象征人道绵延的玉带,取下昭示天地盟约的玉组佩,代天地御万民的十二章纹绶带,祈请子孙绵延的织锦蔽膝。

最后,只留下了贴身的素纱单衣,以及,意中人眼中仅此一人的爱侣。

金玉环佩,锦绣绮罗,皇权独享的衮服,炫目悦耳的华美,举世无双的富贵,在臣子眼里一如寻常。不论为衣服赋予多少价值,不论衣服本身价值如何,衣服就是衣服,是人的手织出的蔽体之物,一样要解开,脱下,尽数回归旁边的木架。

比起衣服本身,顺利解开了复杂的绳结,没有损害织女们辛苦数年的杰作,这种成功更让余至清高兴。只是解下礼服,他却像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心满意足地望着面前的爱侣。

姒璟动手来解意中人的衣物,漫不经心问道:“先生可满意?”

不管意中人满意与否,天子是满意的:这身他亲手穿上的华服,也由他亲手脱下。

余至清含笑应了一声,知道天子的喜好,静静立在原地,等天子把礼物拆封。

落进床帷时,两个人都有点动情了。

姒璟还穿着那件纱衣,主动掰开双腿,将勃起的玉茎和柔软的女花全部展示在意中人面前。

余至清半跪在床上,埋在天子纱衣袍底,从微颤的大腿一路吻过去,在腿根上留下了花瓣一样的红痕。

“好痒……哈……”姒璟轻轻呻吟,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奇怪,两腿大开到腿根微酸,又被情欲煨得发烫。

余至清从腿根一路又舔又吻,直到臀腿之间落红斑斑点点,才含住了天子玉茎,小心避开两行白石般整齐的伶牙俐齿,只用灵巧善辩的舌头一点点舔着玉茎顶端。

玉茎的孔窍习惯了被坚硬玉针抽插,难得遇到这样柔软的示好,惊喜地颤抖着吐露淫露。敏锐的舌尖尝到一点轻微的腥甜,很淡,于是他试探着慢慢吞进去,一直吞到了底。

姒璟的要害完全被人掌握,被作弄得小腹紧绷,禁欲三月的玉茎勃勃跳动,不多时就低低呻吟:“哈啊……先生……要、要去了……呜啊……”

余至清抬头看了一眼,天子每次都极易泄身,这才刚刚开始,又要支撑不住了,这样下去,非但不利子嗣,也影响今夜的规划。于是卡在天子高潮的边缘,吐出玉茎,扣上了一枚悬玉环。

“呜……呜呃……想射……”天子双腿勾住意中人的脊背,撒娇一样磨蹭。

余至清背上一阵酥麻,像有羽毛轻轻拂过,连忙低头,吻住了那朵美丽的女花。

天子动情后,玄圃充血微红,绯红花瓣已有些外翻,轻轻吮吸还能品到一点动情后的花露,舌尖稍微一拨弄,急于受孕的御体就露出了幽深的阴道口,等待意中人故地重游。

余至清并不急切,先去啄吻肿胀的蒂珠,剥开花蕊来回舔弄,女穴翕张着潮吹了一次,他才就着滑腻的淫水一点点开拓甬道。

姒璟让欲火慢吞吞煎熬着,一开始还能呻吟着命令快点,后来就口干舌燥,只知道张口一个劲儿喘息了。

二人温存良久,等到纳入阳具,姒璟已浑身汗湿,素纱单衣像被淋漓浇透了,紧紧贴附在玉体上,竟是什么都遮不住。小腹朱红的神纹、锁骨绯红的小痣、情动时双乳硬挺的茱萸,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余至清隔着素纱衔住天子左乳,扶着麈柄先在穴口浅的地方戳刺几下。这里是穴内敏感之处,麈柄刚进入一点,就搅得层层叠叠的肉壁痉挛着贴到阳具上,紧得厉害,几乎叫人寸步难行。

余至清换了几次气,伸手捻弄蒂珠,又将乳尖都嘬得红肿了,才勉强让甬道放松下来。

桃源秘境初进极窄,入得深了,豁然开朗。像从狭长瓶颈进了蜜壶,麈柄浸在一腔柔情蜜意的热液之中,显然得到了热切的接待。

待客有道的主人家抱紧了意中人的脖颈,喃喃着请求:“先生……呜呃……继续……嗯……”

于是客人更加深入,走过重峦叠嶂,穿过桃源仙乡,触到了一点光滑柔软的肉口。

虽然答应了君王,余至清却不敢贸然用力,只是轻轻耸腰,硬挺的麈柄顶端缓缓来回磨蹭。

“呜嗯……好酸……哈啊……”姒璟摸着小腹,腿根因激烈的快感颤抖着跌到床上,又努力勾回意中人腰间。

余至清看天子如此努力,握住他的脚踝,挺腰刺得更深,把姒璟完全摁在了床上。

“哈啊……呜……”高高在上的天子被强行制住肏弄,姒璟浑身轻颤,玉茎不能射精,内壁却激烈地痉挛起来,一下子高潮了。

柔嫩肉壁贴在麈柄上,热切地亲近贴附,几乎像在献媚讨好。宫口半信半疑地开了一个小口。余至清倚剑叩击几下,宫禁便认出了他,敞开大门,任他长驱直入。

子宫是孕育生命的珍宝,而非用来淫戏的玩器,自然不可能很敏感。阳具插进来时,柔软的肉壁并没有多少快意,只有一点点内脏被触摸的怪异感觉,好像很容易就能被利剑捅穿。

姒璟的双眸不受控制地上翻,望着头顶绯红罗帐,又好像什么也没望,几乎失了神智。微凉的掌心无意识摸着小腹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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