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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金【通感/边做边玩/言语误导/借机确认关系】

 

花穴被刺激得又喷了汁,汁水都被那硬物堵在里面,不可抑制的收缩颤抖之下,硬是从硬物和花壁之间挤出不少。

他眼前仍旧模糊不清,也无法控制动作,但此时神识好像恢复了一点,不,不太对。

不对。不对。不是白延。这人不是白延。

祁珩努力地挣扎起来,但他在须臾香的作用下,几近于无的挣扎起不到一点作用,那人身上和手上的动作都未停止,“你……你不是……哈啊……”

“放……放开我”

身上的骑着他的人无动于衷。

祁珩心中浮起一点难以置信,他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为……哈……为什么?”

想让他无知无觉,神识受限,修为绝顶都已不够,得是什么天降的机缘巧合,才能做到。

那人影不答。

祁珩只能躺在这不知何处、身上骑着不知何人,心中模糊地漫着无力感,他把视线从无法分辨身上人收了回来,微微侧过脸不再看,只盼着自己行动能力恢复或者对方满意,尽快结束这场无法被停止的荒唐事。

眼睛却好像能看到近处床侧的描金,是……龙。

祁珩僵住,这天下,把金龙画在床侧的,不是想要掉脑袋的,就只有那一人。

那一个人,也确实有能力做到。

“陛……下……哈啊……”

沉默。

“天子……当为万民表率。”

又是沉默。

祁珩闭上眼,轻声道。

“赵……子轻……”

身上的人影僵住,祁珩只觉得身前撒了一点液体,阴茎上的穴肉一绞,“唔呃……”他也被绞射了。

那人开口:“祁琢之,睁开眼。”

祁珩仍闭着眼。

“祁琢之,祁珩,你看着我。”

祁珩仍闭着眼。

赵重仍痴迷地看着祁珩,即使闭着眼,眉眼已冷冽如数九寒天的挂霜刀,他脸上的薄红和眼尾一抹艳色却如同沾了血,惊心动魄地勾人。

“陛下,你是天子。”声音沙哑。

赵重只觉得那权力的飘然再也找不见了,好像都化成一个个沉重的锁链,锁得住自己,但锁不住眼前的人。

但他也不怎么后悔,看着面前人身体上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诸多痕迹,每一处他都记得是什么样的动作,对方是什么样诱人的反应,就好像此时,此刻,这个人属于他了。

百年了,他想,他可以为自己的食欲任性一次。

“琢之,别不见我。”只是有些痛苦。

“……”

殿内气氛僵持,殿外却一阵喧哗,夜色之中,灯火通明,赵重无法,披衣起身,祁珩还是无法控制大动作,只能颤抖地撑起身努力偏头看喧哗的方向,模糊的视线还被重重锦帐遮挡,还迟钝的耳力也听不清争执。

却听到两道脚步声越来越近,激烈的对话也能辨识得清了。

赵重的声音:“他确实很好,呵……”

白延的声音:“他若是有什么好歹,我……”

声音却戛然而止了,祁珩眼前看不清,白延却将那华床上淫靡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在氤氲的莲香中,祁珩赤裸的身体上,处处皆是青紫的吻痕和深深浅浅的指印,其中又属腰肢和腿根上最多最密也最深,他的下体泥泞不堪,花穴红肿,里面还满满地塞着一颗晶黄透明的灵石,一看就知道赵重安了什么心。

白延看得眼睛布满血丝,妒火烧着他的理智,他想杀了这趁人之危的狗皇帝,但最后的理智让他先扶起祁珩,小心翼翼地拨出那凌虐着花穴的灵石,又流了些水出来,但祁珩的身体只是无力地动了动。

他强压下怒火,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祁珩披上裹好,转头对着赵重:“解药。”

赵重示意下人取来解药,白延喂祁珩吃下,不出片刻,昏沉感退去,眼前也清晰起来。

赵重一直沉默着,一错不错看着祁珩,仿佛在等他的裁决。

祁珩却不再看他,只低声跟白延说,“不轶,我们回去。”

赵重听了,一阵心慌握住他的心,“琢之,我……”

白延找到了祁珩,也不想顾其他,此时听见赵重出声,杀心突起,灵剑出鞘,直指赵重,“我杀了你。”

祁珩看了他神情,似有所察,也不看赵重,只轻轻问白延:“你真的想杀他吗?”

白延火气正旺,“千真万确。”

祁珩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很轻:“我知道了。不轶,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他从白延手里拿过灵剑,白延还沉浸在他的没有反应过来,任他拿了过去,却见祁珩举剑道,“你不能动手……我来罢。”

白延一愣,顿时慌了,一瞬间心里许多明悟,他反应过来,他怒极生了心魔,祁珩定是看出来了。他知道他想过斩龙脉,还动过手,沾了因果,甚至有一些后果……应在了这人身上。再杀了赵重,斩了真龙,可能真的要入魔了。

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又会……孑然一身。

但如果祁珩动手……先不说修者斩真龙的因果恐怖,身死道消是小,甚至可能最后落入六道轮回中,造化之苦,受尽折磨,关键是杀了赵重,天下必然动乱,天裂必然有变,祁珩怎么会放任不管……

他只会再次离开,以身补天,同样孑然一身。

只有他白延可以活得好好的。

他夺回灵剑,心中的怒火被后怕浇灭一些,理智反而回笼,“不,不,琢之,我刚才只是气极了……我自己…自己处理。”

赵重却突兀地笑起来,他笑声越来越大。

他好像不觉得面前两人说的是他的命,只大笑:“白不轶啊,白不轶,你就是仗着他在乎你,你就是仗着他在乎你,哈哈哈哈哈……总是你……哈哈…”

他转向祁珩,仍是大笑着,笑声越来越苦,到最后好像要落下泪来,“琢之,圣人之言,我都记得,你说的,我也记得。”

“……我都记得,琢之,我会做一个明君,一如当年所说。”

“只此一次。”

满堂沉默。

白延看向那段已经燃尽的须臾香,暗中咬牙,但没有开口。

“那如果,是我先遇到你的呢?如果是我先找到你的呢?”

沉默。良久的沉默。

赵重好像一定要这个答案。

祁珩终于叹了口气,“世上没有如果,陛下。”

有传言,国师与天子大吵一架,自那之后,黑发百年未变的天子,长了一根白发。

后来又有旨意,天子广纳门生,言大位将予贤者,不待儿女。

世人皆道当今天子修德圣明,福泽四方。

只有赵子轻知道他有时会恍然梦见深宫中的一弯月亮,只落在他一人怀里。

一点往事

关于师门

修者入世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容易沾染因果报应。对于想不通要入世的弟子,态度基本是不可留名,不可回山,荣辱自负。

乱世一起,仙门都选择隐宗避世。祁珩的师门得知祁珩这个惊才艳艳的阵法天才决定要入世的时候,很多人都劝阻,觉得可惜,也有人觉得他傻,只有平时交集也不是很多,在隔壁山头练剑的白延听说这个消息,急匆匆赶过去,跟他说,你要走,我和你一起走。

关于抱负

赵重本来是个不太重要的世子,他遇到祁珩和白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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