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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物化通感/妖蛇钻花/当面】

 

延亲着心热,脱了两人的衣服,带着他上床,分开祁珩的双腿让他跪在自己身上,抽了他的发簪,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又按着他的后颈俯下身来接吻。

祁珩两只手撑在白延两侧,黑发散落下来,两腿顺着白延力道分开,又感觉白延的腿抽出蹭过自己大腿内侧,复又夹住他的腰,突然又感觉到自己的花缝好像在被一只大手戏谑——动作实在……太像手了。

太奇怪了……分明就像是手的动作,这种错位的感受令人战栗,错觉竟然感觉是白延在玩弄他的花穴,但不是,白延的手只是摸了一下流出的水在给他自己扩张,另一只手在被子里好像抓着床单……他不该这么想……他快疯了……

白延好像发现了他的走神,在他嘴唇间说话,“琢之,别管其他。”

祁珩回神,努力无视那“手指”重重的抠挖揉捻,时而抽插,但实在是……

他眉头紧拧,努力忍耐,却总是在那“手”搓过花蒂时忍不住出声,“唔……”

“哈啊……”

“你还好吗?”白延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担心。

“还……哈…………还好…………”祁珩努力回应,声音却不太成调,又低头去亲白延的唇。

白延似是满意,扩张好了,又引着祁珩硬挺的阴茎肏进去,也不让祁珩动作,自己勾着祁珩的腰进出,手上倒是不忘玩弄那金花。

“呃…………”

“呼……”

祁珩努力压抑着因为花穴可能溢出的呻吟,尽力温柔地亲着白延的唇,白延看着这人在欲海沉浮,每一分情潮和爱意都是由自己而起,心中的快意达到顶峰,飘然若仙,握住那金花用掌骨狠狠一揉——

“呃啊啊————”

祁珩实在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刺激,射了出来,花穴喷出一大股水,有一些洒在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向下滴去。

“哈啊……哈…………哈啊…………”

祁珩剧烈地喘息着,眼眸半垂,有些失神,白延看着他眼中金芒大盛,心中一阵满足的战栗,也跟着射了。

却凑近他耳边,轻声恶劣地道:“你又被别人弄喷了啊。”

听闻此言,祁珩整个人僵住了。

花缝里那“手指”的动作从未如此折磨他。

对方是第一次跟他这么说。

“对不起”,他低声道,想要退开。

听到他的低语,恶劣的始作俑者却熟练地伸手箍住他的腰——这好像是一个机会,不可错过的机会。

“开玩笑的,”白延痴迷地看着他那留着金光的瞳,“但我要你今后只看着我。”

祁珩眸光微颤,他看不到自己的眼睛。

“好。”

“做我道侣吧。”

祁珩愣了愣,还是低头碰了碰他的唇。

“好。”

白延按着祁珩的后颈,重重地吻了上去。

——

第二日,白延便叫来管事,让把祁珩的住处搬到自己房里。

白延坚持,道侣就是要住在一起,祁珩无奈,也整理了手稿,从偏院的小书房,搬到主院的大书房。

两人确立关系后,白延也不忍着,床上桌上椅子一概不拘泥,拉着祁珩做了个遍,有时候耍些恶劣的小手段,故意把那双灰眸搞得金光涟涟。

一日。

白延带着一个神秘的木盒回府。

祁珩正在庭中树下练剑,剑中不注灵力,只挑风起,惊起地上枯叶。面目冷冽凌厉,似比剑锋还利。

白延在一旁静静欣赏,目光描摹着那在凌厉动作中若隐若现的美妙躯体,匀称的肌肉时而被紧贴的衣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又瞬息不在。

铮——

剑鸣剑止。

祁珩呼出一口气,收剑入鞘,转头问白延,“不轶看此招如何。”

白延刚哪里注意了他什么招式,看他脸上薄汗,幽香缥缈,努力回想了一下,“此招至简,锐意凛然,是纯然杀招,但……”

白延感到一丝怪异,还是说了,“虽然你剑有所往,但……在我看来,却不知这浩然剑意想斩何物。”

祁珩讶然,白延于剑道之上确实敏锐,他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依你看,威能能否更盛?”

白延奇道:“这简直是全力一击了,还嫌不够吗?”

“从未见琢之如此杀意迫人的剑啊,如今见得,心神往之……”

祁珩听他这话,无奈笑笑,“别捧杀我了。”

白延看他笑得心痒,“你若想看杀招,明日出城我给你演一套,此处施展不开。”

祁珩点头,“好……”

他一说谢白延就要堵他的唇,以前是手指后来是唇舌,再后来成了捉着他的舌逗弄,还反说是他的愿望……他也不再讲道谢的话。

白延见状也不客气,“你想谢我,便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白延拿出那个神秘的盒子,耳尖微红,语气却坦然,“我想看你穿这个。”

祁珩取了那木盒,打开来,里面是一串大小不一的珍珠和缠绕的红绳,下面压着一张折叠的纸。

珍珠手链?还是项链?

祁珩没有纠结白延的用词,拿出那串珍珠,搭在手腕上,却没寻到背面的搭扣,那红绳也留着很长的一段在盒子里。

这是?

“这可不是戴在手上的,是穿在身上的。”

祁珩抬眼正欲问,便看见对方眼神转向他的下身,又抬起眼和他对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

祁珩失语,默默把珍珠放回盒子,还给白延。

白延抱住他的手臂,“别啊,琢之你穿吧,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

“还是别了。”

白延见他不愿,颇为可惜,最后还是把这木盒当着祁珩的面放在了主房书架上。

“……”

振明城,和明宫,当朝皇宫。

当朝的天子,传闻本来是个闲散人,后来又不知怎么的,修了些道,结果乱世之中,又破了道心,从了军,还打下了天下。

他寿数虽然没有修真之人那么漫长,却比凡人悠长许多。

世人皆说,当今天子,是天下最幸运的人,真龙之气从来不降临在长生之人身上,唯独他是例外。

好在这长命之人登基之后,倒是给了这天下一个治世,风言风语,逐渐平息。

赵重看着面前向他述职的国师,说是述职,其实也只是告知一些最近的星象。

他知道对方剑道独步天下,四海归平之后,又捡起观星和阵法,护一方周全。

他知道对方本可以帮忙建了司天署便撒手不管,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管了这么多年。又或许他知道。

他知道对方前些日子有了那风姿倾城的道侣,藏得很好,也很恩爱。

他知道很多。对方修为很高,但龙脉气运所钟的皇帝,有更多天下罕见乃至独一无二的至宝,对方无法知晓。

况且他登基近百年了,没什么私心,也算是鞠躬尽瘁。

赵重沉默地听完述职,平静道:“爱卿辛苦。”

白延也只是按照凡间的条例,公事公办,他也不必跪人间天子,“应该的。”

皇帝却又递给他一本折子,“还有一事,北海传来消息,说风波有异,海船有损,恐怕有恶蛟作祟,国师可否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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