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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宝宝批吃宝宝j

 

丽容颜,而是从衬衣领口中隐约透出来的莹蓝纹理,蚀骨般贴在身上,与气质干净的主人极为不符,却并未有任何人表现出诧异。

三年来,自从他坚持将上任庆典与葬礼一同举行,帝国也逐渐习惯他时不时的出格行为。

爱人死在上任前夕,偶尔疯一把……嗯、倒也可以理解。

在葬礼上上任怎么了,证明总统先生深情,与伴侣关系很好啊。

剪了头发,画奇怪的纹身,迟迟不肯注销爱人的身份卡,一夜之间气质大变什么的,也可以解释为太过悲痛,伤心欲绝啊。

唯有一点让人至今不太适应……

正如此时,采访的记者与他闲聊,对方衣袖半卷,领口要散不散,竟然显得有些居家,细碎的短发时不时滑过侧脸,次数多了,他便微微颦眉,向记者歉意一笑,随手束在脑后,一个短短的发尾便柔软贴在后颈上。

气质干净又温软,实在不像一个总统的模样。

不过如今已没多少人记得,这与三年前的兰斯上将也大相径庭。

他抬手间露出小臂毕现,更显然的是无名指上一枚婚戒,观众很快注意到,且迅速与记者升起同样的想法。

啊,总统先生又换戒指了,若是问起,他肯定又要说:好看吧,我爱人手上也有一个,现在应该在他手上戴着呢。

说完,还会直白看着镜头,向不存在的人确认:收到了吗,戴一下嘛。

对于这一点,记者早已见过无数次,却始终无法习惯,于是聪明地选择闭嘴。

他总觉得有点瘆人。

以及那些以往采访中出现过的:

“头发吗?我不会打理,以前都是我爱人在做,等他回来再留吧。”

或若是向他打听总统府本该放置圣星的位置,为何忽然变成了一个潦草的娃娃,他会瞬间变得雀跃,高兴地介绍道:“你也觉得有趣,是呢,我爱人送来的,这是他第一次给我回礼,我觉得应该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给对方举办了葬礼,却迟迟不肯直面对方的死亡,更是时不时冒出这种话,难免让人怀疑他的精神状态。

但除此以外,兰斯又无疑是近百年最优秀的总统,无论是政绩还是作风都无可挑剔,也就没人有理由挑剔他偶尔的怪异。

记者强忍着不让自己继续看他的手,问起今天最重要的话题。

“你是指连任吗?”

谁知兰斯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拐弯抹角,青灰色的眸子又温和闪烁,露出的期待神情让观众与记者同时感到熟悉又不妙。

事实果然,他弯了弯眼睛,浅淡的唇也勾起一丝清浅的笑意:“不了,我觉得现在是时候了,去找我的爱人。”

……

画面随之关停,众人观望一圈,见做出关闭动作的是闻其咎,眼中的不满褪去,转而开始若无其事地讨论他们的现任总统。

“他伴侣死后就有点不正常……脑子不正常。”

“铛——”

一个厚重的金属物直接砸向开口之人的门牙,闻其咎警告他:“再多话,把你踢下去。”

瞬间舱内陷入沉静,闻其咎调整航道,很快降落在一个废弃港口,他踹开破旧舱门,拍拍手示意惊魂未定的乘客:“交钱,下船,剩下的不归我管。”

“不交钱的。”

他视线掠过蠢蠢欲动的几人,最后停留在港口外的一个停机坪,满意地点点头:“都在那了。”

上面不交钱的乘客,尸体已经堆成小山。

见此情景,终于众人不再有异,互相戒备着下船离开,准备在这破旧的中转站找准机会,或许就能好运,摸进繁华的星球开创事业蓝海。

闻其咎收好佣金,嫌弃地随手放在一旁,对这微乎其微的报酬实在可有可无。

他过得随性,偶尔接着乘客也只是打发时间,更多的,是向着不同的目的地出发。

这次将乘客送下船后,他本该再往前,径直去磁风海岸,据说那里的磁场可视化,形成一片深不可测的汪洋大海。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如今反倒往回走,再次回到了荒芜星,一个人占据大半星球,百无聊赖躺在山崖发呆。

三天、还是四天后?

远处降落台传来沉闷地坠毁声,他沉默着起身离开,熟门熟路很快来到平台,见到的,是一个帝国制造的崭新飞船遗骸,和地上正狼狈咳嗽的……

“来之前不做攻略吗?”

灰头土脸的人瞬间哑声,兰斯短发散开,狼狈贴在脸上,瘦了这么多,更像一只惨兮兮的流浪猫,没了以往金灿耀眼的神气,虚张声势瞪他:“破地方,没有安全系统。”

闻其咎弯下腰,挑眉玩味道:“入云层前要向主人申请,没摔死算你命大。”

“向你申请,你就会同意了?”

“不啊,我是来送客的。”

闻其咎犹豫片刻,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从前那些别有目的的称呼一个也叫不出口。

兰斯抬起脸,他这才发现,隔着屏幕看不太真切,如今亲眼所见,才能直观看出他下巴尖成了什么样。

他有些不爽,说话难免阴阳怪气:“总统府不招厨子?”

说着上手扒开他贴在脸上的发丝,捏着下巴打量,脸上一点肉都没了。

兰斯任由他翻看,笑得分外得逞,笃定道:“你不是来送客的。”

“你在等我。”

从就任第一年,他瘦得最严重的时候,收到闻其咎寄来的带有地标的纪念品娃娃时,他就知道了,闻其咎会等他的。

从那以后他开始单方面骚扰闻其咎,寄的最多的是婚戒,其他书信,纪念品,总统府随处可见的卡片,想到什么就一定要给闻其咎看,哪怕他再也没有回应过。

他肯定他收到了。

而且。

他更加得意,恢复了几分骄矜的耀武扬威:“而且我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怕我的了。”

闻其咎伸手拉他,不屑反驳:“我什么时候也没怕过你。”

“你有,你怕你不敢离开我,怕你栽了,栽在我手上。”

他伸手握上闻其咎递来的手,却并非站起来,而是用力一拽,将没有防备的闻其咎也拽了下来,两个人滚在一团,一起灰头土脸。

而后顺势上移,抱着腰不撒手:“我很久以后才想明白,为什么你当初决定跟我回帝星的时候,会这么反常。”

“因为你想走,但是又怕你离开之后我真的出事了,你同样舍不得。”

所以闻其咎很反常的生气了,甚至露出破绽,不再旖旎地叫他宝宝,反而轻飘飘拉长音调,嘴角不自觉往上勾,两个字拐三个弯地叫他宝贝。

是在不耐烦地调侃他罢了。

他知道闻其咎能听懂,于是没头没尾道:“你在回程船上的时候没把握,不确定有没有合适的办法离开,所以就连哄我的兴趣都小了。”

“但是你从劳尔那里回来后,你又有办法了,你想让我做总统,这样我在任上的时候不能追着你,也不能自暴自弃,这样对你好极了,所以你放下心来,回来后又开始叫我宝宝,因为我对你没威胁了,是吗。”

被戳穿,闻其咎底气不太足,他被抱着不方便起来,于是干脆放弃,提着一缕头发打量发丝切面。

才及肩长,尾梢长短不一,被随手束在脑后懒洋洋耷拉着,此时大半都散落垂在脸上,更衬得一张脸尖且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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