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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所言皆是实话。只不过如今想来,幸而作罢了。不然他便不是强盗一般、将她从山中抢来,而是从后主枕边了。

也幸而掠境掠过去得快,他虽不在意她是否被旁人碰过,全须全尾的尝到她,也是一桩美事不是?

只是,她因他方才那个玩笑而有受辱之感,分明是对后主全然无那种情意了,故主之外,只把那人当一个普通的男子了。

先前他还醋旁人曾能同她名正言顺,他却要徐徐图之,如今想来,抛开虚名,她一颗芳心冷清,里头谁都没有,而惟有他能肆意享占她的身子,不免分外快意。

荀姹却愈发生气,手也撒开那物,作势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拉至软榻上。

“方才是朕胡言乱语,朕与姹儿赔礼。”他忙赔笑脸,“姹儿继续给朕吃吧,等你月事过了,朕给你骑脸。”

她别开脸去,“谁要……做那事!”

她不肯配合了,他又再怎么也不会委屈他自己,便将她按得趴伏在软榻上,解了腰带,将她双手绑缚在身后。

“你……”

知道他要做什么,眼窝浅的美人,眸中汞泪颗颗滴落。

捻去她颊上几点泪珠,掐开她双唇,齐澜y生生将胯间那已高高杵起的器具挺入了她口中。

“好姹儿,这回委屈你了。这许多日,朕委实是忍得难受。过后,必当,好生弥补。”

乍煨入时,yan器前端浸着她口中香津,他气息已然有些不稳,话音未落,便腰胯大动,将她口舌当成bx,在其中恣意振动起来。

ch0uchaa数下后,一径贯入她喉中,尝到更了不得的滋味后,因看不到她的泪,听不到她哭声,便一发不可收拾,回回皆在里头冲刺,撑得美人雪neng的咽喉处剧烈起伏许久。

末了,还将那正乱落着霜白菩提子的丑jch0u打在了她脸上。

齐澜为荀姹擦去她脸颈间的jgye后,凝视莲颊时,见她面上溶溶轻涟,口中默默不语。

怒火烧灼之外,她这是痛得不想说话。

咽喉如被刀割过,唇角也裂出几丝鲜红。

他忙传医nv奉了药膏上来,并去熬制止疼的汤药。

不多时,应是哭累了,她暂且睡了过去。

他轻轻将她放落回软榻上,为她盖好衾被,自去外殿处理朝政了。

姹儿为了义,为了理,对她自己的身子看得不甚要紧。

明明也没有那样在乎后主,却万不想彼因她而si,便依从了他,落入任他予取予求的境地。

虽说他也不是只能拿后主拿捏她。

荀家,萧皓,她有的是软肋。

可惜了,他属实恶劣,明知她不想依,还不能时时温存以待。

荀姹醒来以后,一直闹脾气到夜里。不言不语双手抱膝缩在金柱后,被他寻到、y是抱到床榻上之后,便蜷起身子不给0。

自然被他强行打开。

见她唇角裂痕未消,他便又细细为她上了一遍药,而后一如往昔,大掌探入她中衣里,抓着她身前的两捧雪入的眠。翌日,投其所好,殷勤将一大堆法器与典籍献上,尤其是流珠们,各种材质、形制的数之不尽,毕竟先前扯断弄坏了她一串好的。

还单膝着地,继续不住向她赔礼,求她原谅。

侍立在周遭的g0ng人们皆狠狠被唬了一跳,忙不迭跟着跪定在地砖上。

床笫间小打小闹一场便说跪就跪,人间帝王便是这样待无名无分的禁脔的么?

可下一回,再用她的口舌时,他还如前番那般肆意妄为。

怡怡笑着,教她吐出红yanyan的小舌头,使那器具在这柔neng香馥的方寸之地上痴蹭。

将吐着浓白邪腥yet的孔道望上面碾,又往她喉口冲,ch0uchaa,进犯,染w。

一日午后,内殿悄然静寂,刚同大臣们议完事,齐澜问过g0ng娥们后,被告知荀姹正在午歇。

绕过玉屏,挨近寝榻时,听见帐中窸窣几声后,传出一句徐缓的“独与天地jg神往来”来。

独与天地jg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

荀姹癸水红cha0排尽之后,本就神清气爽,又好容易独自在这普天下最宽大的一张卧榻上,安睡一场,情不自禁便y出一句来。

g0ng娥将层层床帐打起,挂好在金钩中,施施然退远。

男人上了床榻,将已半起身,但犹微微饧着星眸的美人抱定在怀中。

“姹儿自当与那天地jg神逍遥往来。朕便是世俗,你与朕相处时,可千万担待些个。”

“我还不够担待你?”

她jg神顿时足了许多,还忽从枕边0出一物来,置于他眼底,问他:“这是什么?”

是她“遗失”那串十二珠,而今珠颗们上头添了些裂纹。

她随意在这紫宸殿中走动,又想碰什么便碰什么,他以为藏紧了的东西,但因背着她时常取出来赏玩,藉以回忆那夜的种种,一时没掖严实,便被她翻了出来。

堂堂九尺男儿,一副伟岸的金躯不觉僵了一瞬。

“怕我怪罪你?”她确信她没有看错,这男人面上竟现出几丝心虚与慌乱来。

“不会的。越是我ai物,我越不因之动心生念。你若不是有意摔的,我何必动怒?”

嗯……确实不是有意,但也谈不上无意。

“果真是姹儿……道长大人有大量,”他小意笑道,“朕确非有意,怕极了被你怪罪才不敢认承,日后必不教这等事再发生。”

适才间,荀姹是脱了外衫,穿着里衣,随意睡下的。目下,盘扣只最上一颗松开了,透出一抹雪光。

靠在她身后,揽着柳妒细腰,齐澜另一手往她衣领处捻去。

“其实,朕更想看你穿故梁的g0ng装。”

“我穿敕族的衣裳丑么?”美人旋即问。

“当然不,这样也好。况且,脱了都一样。”

话音未落,男人的大掌触到她微开的领口,就要往里钻去。

却被她拒了,攥紧前襟冷声呵斥:“我下t红cha0今日清晨才退g净,你就不能等到晚间么?等到该做那事时!”

一得到空便要逞弄猖狂。

“好好好。”

他倒乖觉,她一抵触,便倏地将手ch0u走了,“那今日晚间,姹儿千万别不依。”

她犹颦着眉,默许。

他淡笑几声,同她叙了一会儿话后,说是趁无事,他带她出门去看看他养的獒犬罢。

敕顺的g0ng廷,还是他的g0ng廷,远不似故梁的那般g0ng禁森森,帝王也轻易不得迈出。

“被癸水所累,姹儿连日身上不舒服,出去散散心,也正消消身上的惫懒。”

因早有耳闻,她知晓他的獒犬并不是十只百只罢了,而是一支犬军,是他西征时的得力g将。他主动提起此事,她便想着去见见世面也好。

也因而,那些狗子们并非是被圈禁在笼中的,与其说是豢养,不如说他在城郊圈了一片山与它们玩。

他便是又一次带着她同乘,策马而去的。

却不似前次于江南的山间赏雪时那般徐缓平稳,这次他将马儿驭得奔腾得极快,如追风赶月,似雷鸣电掣。

荀姹头一回于马背上受这般剧烈的颠簸,双腿将他脊背缠得紧紧的,却仍旧时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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