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遗诏薛御的选择
性的缘故,黎暮辞不仅女穴,连后面的屁眼也时常能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薛御见开拓得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肉根顶了进去。
后穴到底不比女穴那么畅通无阻,他才探了个龟头就遭到里面的软肉挤压,似乎想把外来侵略物挤出去,薛御一寸寸往里送,黎暮辞有点难受,他昨夜已经被操了一晚上,腰腿都酸软无力,此刻站立的姿势十分吃力,他抱着海棠树的树干头晕目眩,树上的海棠花被摇落下来,花瓣洒在黎暮辞赤裸的身子上甚是好看,这场景简直像是一幅画。
薛御被眼前的画面刺激,身下动作更是粗暴无比,黎暮辞被肏得腰酸腿软支撑不住,滑了下去。
薛御发现他没力气,又没忍住嘴贱,嘲讽道:“昨晚上到底被男人肏了多久,腿软得都站不住了。”
黎暮辞也是心火上头,回嘴道:“比你久!”
这下又是触了逆鳞,薛御原本还想着要温柔一些,这下是肆无忌惮地往里发了狠地顶弄,几乎要把黎暮辞往死里操!
黎暮辞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薛御真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幼稚得可以,早知道是这么个玩意儿,他当年何必在山谷里拼了命地救他,还不如让他被毒蛇咬死算了。
薛御发现他心不在焉,更气了,将他一把从地上抱起来操弄,黎暮辞皱眉,道:你真是恬不知耻,若是被人看到堂堂一国之君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白日宣淫,不知陛下的一世英名还要不要了。“
薛御哼笑:“我和你,白日宣淫的时候还少吗,真被人看见,大不了一起丢脸,反正我又不是挨肏的那个。”
黎暮辞听他不要脸的说辞,心里气苦无比,身体紧绷,反而带动了后穴一阵缩紧,薛御在耳朵边上吹气,说道:“你真是越来越会吸了,刚才那一下真是爽死我了。”
他在后穴里找到黎暮辞的敏感点,朝着那一点狠命戳刺,黎暮辞尽管心里屈辱,但是身体却是被他弄惯了的,没几下便被肏出快感来了。
下面女穴开始滴水,清亮的湿液滴落在草地上,在这四下无人的静谧树林里格外清晰,薛御低头去看,只见一些亮晶晶的汁液挂在地上繁茂的草地上,他心里觉得有趣,边肏后穴边伸出手去揉弄下面红肿的小穴,黎暮辞痛痒难耐,鼻腔里开始发出一些喘息呻吟。
渐渐地他觉得不对劲,自己早起还没解手,一股尿意蔓延上来,他羞窘难当,哑着声道:“你快放开我,快点!”
薛御偏偏不如他意,他正肏着得趣,阴茎怒胀在后穴里蛮横冲撞,哪里能停得下来,他感受到黎暮辞焦躁不安,问道:“怎么?要到了?”
黎暮辞急道:“快放我下来,我要小解。”
薛御一愣,不过很快便加快了冲刺,一边还恶劣地去抚摸他的肉棒,嘴里发出‘嘘’声。
黎暮辞气怒不已,但是眼下他真是箭在弦上,薛御是存心想看他出丑吧。
他用尽力气想要挣脱薛御的桎梏,奈何没有内力,被操干了一晚身体酸软麻木,那一点点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
看着他涨红的脸,薛御恶劣的性子越发显现,他俯在黎暮辞耳边轻声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干吗不好意思,要尿就直接尿呗,我现在可拔不出来。”
说着,还故意往他前列腺点上顶了几下。
黎暮辞被他顶得叫了一声,前面肉棒没忍住,失禁了。
那些液体喷洒在前面的树干上,有些滴落在黎暮辞的腿上,黎暮辞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薛御快速肏干了百来下,喷出一股精液射在黎暮辞后穴里。
阴茎总算是软了下来,他退后两步拔了出来,冷不防被黎暮辞转身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在脸上。
薛御脸色晦暗,刚要发怒,看见黎暮辞脸上的眼泪不禁愣住了。
这些年他无论怎么对黎暮辞,黎暮辞是很少哭的,如今在他面前哭得泪如雨下,薛御心里一时痛得无可复加,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做得太过了。
他抱起黎暮辞走了几步,将他放在温泉里,自己也跟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洗身体。
黎暮辞只是低垂着头不言语,也不看他,薛御讪讪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我夫妻多年,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黎暮辞闭着眼不理会他,薛御只好老老实实地帮他洗澡,后穴里射进去的精液也抠弄干净,然后找了条干净的浴巾来将他擦干,大氅一裹,将他抱回小院。
连着几日黎暮辞都没有跟薛御说过哪怕一个字,虽然之前黎暮辞也不怎么愿意跟他讲话,但是好歹还是有反应的,这会儿是连反应都没有了,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假寐,任凭薛御在旁边怒气冲冲地踱步也好,发火也罢,黎暮辞就是摆明了不理他。
薛御无法,只能提出带黎暮辞去围场一起狩猎,但是要求他穿上女装蒙着脸,不然他的身份暴露了,薛御是不怕别人说什么,就怕黎暮辞自己过不去。
黎暮辞虽然不愿意穿女装,但是能有机会走出行宫,他还是忍住了穿女装的尴尬,选择去围场。
到了岐山围场,黎暮辞坐在薛御的帐子前面打量四周,薛御见他稍微消了气,心里有些高兴,忍不住低声道:“你且在这儿坐着,朕去同他们一起打猎,今日打来的猎物全部送给你。”
黎暮辞抿唇不语,薛御不以为忤,兴高采烈地拿上弓箭骑马而去。
他走后,旁边帐子的祝贵妃和贺贵君便看了过来,贺贵君对着他欲言又止,一脸哀怨落寞,祝贵妃直接便是一声冷哼,满眼轻蔑。
祝贵妃身后的薛景延看见黎暮辞有些高兴,他见祝贵妃一脸不虞,不解地问道:“母妃,您为何突然不高兴呀?”
祝贵妃阴阳怪气地说道:“有些人连规矩都不懂,身份卑微见了本宫和贺贵君,竟然连个礼都不知道行,你说母妃能高兴吗?”
薛景延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在说谁,这里除了北宫的黎妃之外,还有别人吗?
不过薛景延答应过薛御不会把黎暮辞的身份告诉任何人,所以他只是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日头渐浓,祝贵妃脸上的妆耐不得晒,一脸不耐烦地躲进帐子里去了。
贺贵君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黎暮辞面前,试探地问道:“这位妹妹,如何称呼呀?”
黎暮辞简直无语,这贺清琅长得倒是一脸清雅脱俗,只是脑子看起来不太聪明,这种时候他不应该凑上来,这算是示好呢,还是示威呢?
见黎暮辞不搭理他,贺清琅丢了面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自讨没趣了,转身进了自己的帐子。
四下无人,薛景延才走上去悄悄道:“你怎么来围场了呀?”
黎暮辞有些惊讶,莫非景延认出他来了?
薛景延眨着大眼睛,眼角下的泪痣在阳光下分外醒目。
他小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说给任何人听的,包括小叔我也不说。”
黎暮辞被他逗笑了,薛岚应该很疼这个侄子吧,薛景延愿意为他保守秘密,连薛岚都不说,可见这孩子是真的信守诺言。
他也学孩子一样小声说道:“你怎么不和你父皇一起去狩猎?”
景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前日我原本跟着父皇一起进林子里打猎,但是不小心蹭到林子里一种树,然后全身就起了红疹,又痒又麻,今天还没褪干净,父皇不准我再进林子。”
说着,他撸起袖子给黎暮辞看,果然手腕上还有一些未消干净的红疹子。
黎暮辞有点意外,岐山的林子里有一种叫红木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