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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离家出走的惩罚(拶指夹脚竹戒尺抽脚心主动亲亲)

 

郑长东拿出床头柜里那本当初签的主奴协议,扔给沈亭道:“今晚不为难你,把这份协议前十条背过,咱们就睡觉。”

沈亭一愣,似是没想到还有这茬,立马摇头道,“不要……”

郑长东皱眉,“怎么,当初白纸黑字你自己签的契约,现在倒不认账了?”

手里拿着的协议瞬间成了烫手山芋,沈亭低喘一声,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恳求。

郑长东却道:“你最好识趣些,沈亭,大喜之夜,我还不想收拾你。”

看沈亭依旧低着头不动作,郑长东不耐道:“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耗着,要么你现在舒舒服服地背,要么你挨完打跪地上背。”

沈亭自是不敢去试他这话的真假,他嫁给郑长东,本就是待宰的羔羊落入虎口,没有人会在意他糟糕的处境,郑家不会,沈家更不会。

沈亭颤抖着手去掀文件的第一页,粗略扫了一眼,只看见了满页的“服从”与“调教”,郑长东让他背,他却连“主人”、“奴隶”俩词都说不出口。

郑长东当场便在内心里宣告放弃,往后的时光还长,慢慢教吧,新婚之夜就因为这点小事让人哭得喘不过气总归是不吉利。

或许他骨子里就是那么恶劣的一个人,或许是沈亭的性格模样格外能激起他的施虐欲与保护欲,以至于往后的无数次惩戒里,就算心里早已轻轻饶过,面上也装得凶神恶煞。

他扬言要罚,巴掌还没抬起来就看见沈亭掉了眼泪,颤抖着手去拽他的袖口,“别、别打。你说过孕期不会对我做过分的事情的。求你,我怕疼、我好害怕……”

巴掌最终还是落在了身后,如果不是沈亭拽他太紧又抖得厉害,他完全不介意再多打几下。

沈亭被塞进被窝里的时候还在小声抽泣,郑长东暗自抱怨人忒嫩,稍微一碰就要出水,以后能玩尽兴的机会怕是不多。

如今再看,终究是他的自负一步步将沈亭推得更远。

郑长东想,如果他能在一开始就多给沈亭些耐心和安慰,如果他能早点看到他淡漠的外表下绝望的挣扎与压抑,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

可一步错步步错,他们无可挽回地走向不同的极端,裂隙越来越大,最终将他们吞没。

郑长东自虐般地想起了那些血色的记忆,想起众目睽睽下挨了一耳光的沈亭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的眼神,想起激烈的争吵中沈亭歇斯底里的叫喊,心脏骤疼。

那晚的沈亭似乎迟迟难以入睡,郑长东被人翻来覆去地闹腾烦了,不耐地问他怎么了。

沈亭小声说身后不舒服。

郑长东沉默半晌,终于妥协。

拔出按摩棒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带出些透明银丝,郑长东总算没蠢到这种时候出言讽刺。看到人后穴发红微肿,不由蹙紧了眉。

之前沈亭喊疼,他当人小题大做没理会,没承想沈亭是真疼得难忍。

这人臀上不过四五下的巴掌印子到现在还没消,红艳艳地亮在空气中,郑长东便知道沈亭痛阈低,不是个能受重打的。

沈亭渐渐睡熟了,郑长东胳膊轻轻伸过去揽着他,刮了下他鼻子轻声骂道:“小磨人精。”

郑长东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或许是朝夕相处间日久生情,或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喜欢了,或许更早,早在他第一次听他的音乐会的时候。他一向不是个喜欢纠结这些问题的人,只要沈亭还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他自认对沈亭足够好,可原来那些他自以为是的甜蜜,早已化为伤沈亭至深的利刃。

郑长东放好戒指盒,收拾妥当后下到一楼,正准备出发时,却见大门突然打开,郑业迈着腿欢天喜地地朝他跑来,一把扑进了他怀里。

“父亲——”

郑长东就势抱起郑业,与一同赶来的郑瑜、李明琅相视一笑。

无论如何,他还不算是一无所有。

临近午夜的时候,郑长东收到了沈亭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嘈杂,似乎是有人在放烟花,一群年轻人正大声倒数着最后的数字。

沈亭因激动而略微喘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长东,新年快乐!”

即使背景嘈杂,郑长东仍旧听得出沈亭很是开心,那是和他在一起时鲜少有过的轻松与自由。

“新年快乐,沈亭。”郑长东轻声道。

希望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能够永远幸福、快乐。

二十分钟后,沈亭一边偷瞄郑长东的脸色,一边悄悄活动着脚腕以缓解酸痛。

“站好了。”郑长东抖了抖文件,道。

沈亭不自觉地将双手贴到裤侧,低垂着头,好像一个犯了错被罚站的小学生。

时间愈久,脚上的压力愈重,沈亭在静默的气氛下熬得苦不堪言,刚想问郑长东还要站多久,就看见他放下手中文件,从椅子上站起来,朝他这个方向走去。

他一瞬间神经绷紧,双手不安地抓着裤缝,知道自己要挨打和马上就要挨打毕竟是两回事,好在郑长东并没让他等多久,站在他身后手起手落,“嗖——啪——”就是一下。

沈亭疼得险些跳了起来,双手直接捂到身后,拿眼角余光瞥去,赫然发现郑长东手里拿着把原本用来打扫书房灰尘的鸡毛掸子。

这下更像被教训的小学生了,沈亭感到一阵屈辱,却听郑长东啧了一声,“手拿开。”

沈亭的手刚刚放下,鸡毛掸子就再次挟着风声打了下来。

“啊——”

郑长东下手毫不留情,两下鸡毛掸子就将今早臀肉上残留的疼痛悉数唤醒,沈亭一下飙出了眼泪,双手重又捂住身后。

郑长东这次没有呵斥,只立在他身后静静等着,沈亭抽噎两声,乖乖地将手放了下去。

郑长东再度抬手,“啪”地一下。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郑长东没急着再下手,好脾气地问道。

沈亭双手死死捂着屁股,不答话。

“我平常打你打轻了?”

“早上的伤还没好,还肿着…”沈亭答非所问地嗫嚅。

郑长东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抱怨他下手重,伤还没好就得挨下一顿打。

“那能怪谁?好好说话你不听,每次都非得等板子上身了才知道乖,上次离家出走也是,招呼都不打一声跑国外去。沈亭,你是学不会跟人打商量吗?”

“不想要小孩,可以,你这个年纪,是该以学业为重。你跟我说一声,我还能非逼着你生孩子?瞒着我吃了一年的避孕药,沈亭,你可真是能耐。”

沈亭小声道:“说了你又不会答应。”

郑长东不耐烦,“你连问都没问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私心来讲,无论是去欧洲还是不要孩子,郑长东都不大乐意答应,沈亭好像漂亮的陶瓷,他每看一眼,都忍不住想把他私藏在家里。

那样一个乖乖的美人儿,一辈子呆在他床上就好了,郑家有的是钱,养活几个孩子总不成问题,横竖不用沈亭亲自去带。他只需要每天叉着双腿分开屁股,满足他那淫邪的占有感与施虐欲。

郑长东烦躁地甩了甩棍子,驱除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念头,抬起胳膊又是一下打了下去。

鸡毛掸子是实心木的,隔着裤子也能让沈亭疼得哭出声,郑长东看着他一手抹眼泪一手捂屁股,心说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干脆把沈亭双手按腰上,手中的鸡毛掸子挥得虎虎生风,手起手落间就是十下,从臀尖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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