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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风起

 

太医院拿来的,壮汉昏迷期间一天三次涂抹裂口才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暴怒之下他也仍旧记得那天壮汉下体撕裂的惨状,只是除此之外也无暇顾及太多了。

莹白的药膏糊在刚刚愈合的雌穴上,被宽大的手掌急促大力的涂满整个肉埠,然后急不可耐的插进穴口,甬道的深处细摸之下还有几丝纤小的裂缝愈合的痕迹,提醒着皇甫晟自己的暴行。

也许是身体上的疼痛过于强烈,壮汉蜷缩在皇甫晟的身下始终无法站立,前面的肉棒软趴趴的耷拉着,雌穴也没有多少反应,分泌的水液可有可无,甬道干涩不已,层层叠叠的软肉堆聚上来本能的推拒外来者,插入的手指被缠绞的寸步难行,只能靠融化的药膏制造浅浅的水迹。

皇甫晟用整个手掌包裹住柔嫩的逼肉快速摩擦,乳白的药膏被愈发滚烫的掌心搓揉融化,黏腻浓厚的挂满整个下体,连前面的肉柱也没放过,浊白的液体抹的到处都是,最后被手指推进狭窄的甬道,内壁黏膜逐渐被抽插的火热起来,浓稠的药剂越发融化,混合着逼穴深处逐渐流淌的淫水倾泻而出,随着越来越快的手指哗啦作响,好不容易扩张开了三指的大小。

壮汉被抓着双手扣在原地,狭小的圆桌边缘硌的他身体生疼,连皇甫晟的动作都无法推拒。

皇甫晟的耐心终于告罄,把壮汉曲折的双腿往他胸前一推就急匆匆的撸动了两把肉棒往前送胯。

硕大的龟头顶进了穴口之后就变得寸步难行,每往里进入一点都让两个人难受不已,壮汉失神之下本能的惨叫出声,痛啊,太痛了,痛得他眼泪夺眶而出,只能抖着身子扭曲的啜泣。

太医叮嘱的静养全被两人抛到了脑后,皇甫晟的话成了新的火把,烧断了支撑他的最后一根弦,原来他还是当年那个被人随意利用然后丢弃的小孩儿,刚刚搭建起来的支架转瞬又被烧了个干净,风一吹,连灰都不剩下。

皇甫晟咬着牙狠命挺腰,将整个孽根全部插了进去,怒张的龟头顶在宫口上,每动一下都会换来破碎的呻吟。壮汉微弱的挣扎全被他一只手压制,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手指似鹰爪一般钳制着壮汉的两个手腕,崩裂的伤口血液汩汩,湿透了绢帛之后流到壮汉的手上,粗看之下宛如鲜艳的红线将两人缠绕在一起。

皇甫晟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整张桌子都因为快速的抽插来回晃动,壮汉的两条腿无力的瘫在他的腰侧,承受不住似的往下滑落,连带着壮汉的整个下半身都向身下的皇甫晟压去,怒张的肉柱越肏越深,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脆弱的宫口上,最后皇甫晟干脆用另一只手臂将他的两条腿合并在胸前,带着壮汉的身体往自己身下压,越肏越狠。

酸涩如潮水般涌上壮汉的脊椎,尖锐的疼痛逐渐被冲窜而起的快感替代,他的叫喊声中掺入了其他的感觉,可依旧挡不住滚滚而下的泪水。

他紧闭着双眼,耳边净是哗哗的水声和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快感要淹没他、要他抛弃一切走进皇甫晟设下的牢笼,崩溃的理智却要毁灭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甚至比皇甫晟无故失踪又归来后的羞辱更让他破碎。

可他本来就是地里的一滩烂泥,再碎又能碎到哪里去呢?精致的瓷器掉落在地上还有清脆的响声,遍地皆是的泥巴却只能生来就任人践踏。

没有区别的,不管踩在上面的人是谁,都没有区别的。

大概是壮汉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刺激到了皇甫晟,他也说不上缘由,但一股莫名的恐慌突然从心底窜起,身下的动作越发狠重,可柔软的宫口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开,明明温热的水液不停的从里面流淌出来,潮湿的甬道和紧涩的穴口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皇甫晟却始终惶恐不安,好像只有进入了宫腔内才是真正的把人攥在手里。

焦躁之下他的额头青筋暴起,一张白皙的脸都涨成了紫红色,太阳穴一股一股的快速跳动,甚至到肉眼可见的地步。

他突然伸手拽下了自己的腰带,反手缠在了壮汉的手腕上,胡乱的缠了几圈之后打上一个死结,将人的双手整个捆住,松开的手抓住了壮汉的胸前,两团水波一样的奶肉在两人之间来回晃荡,如果抛却这场强暴一样的性事,绝对是一番引人血脉偾张的景色。

指甲抠挖着蜜色的乳头,刺激的乳孔都微微张开,皇甫晟堪称急躁的挑逗着壮汉的身体,想要在壮汉的脸上看见他期冀的神色。

“叫啊,你平常不是挺会叫的吗?刚刚跟我叫板的气势呢,啊?”

壮汉的挣扎已经若有似无,整个身体都疲软的瘫倒在桌面上,全身的肌肉没有一丝用得上力气,如果不是皇甫晟的身体和双手控制着他,他早就摔在地上了,现如今除了被肏到宫口时无意识的呻吟声,他做不出任何回应。

他全程都没有硬过,花穴里泛滥成灾,前端的鸡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瘫软在壮汉的肚子上淌着水。

“说话啊!”皇甫晟冲着他吼道。

两团巨乳被握在宽大的掌心里,五指张开狠狠的抓揉着,肥腻的乳肉填满了指缝,皇甫晟拽着他的奶子挺腰,乳波晃荡,尽收眼底。

他的背后濡湿一片,箭伤也崩了,可漆黑的朝服掩盖下,不管是伤口还是血液都没人看得见,如果不是汗水钻进皮肉下钻心的疼,大概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

真疼啊。

段文海站在殿外听着屋内发生的一切,皇甫晟的异样他自己不明白,段文海却看得一清二楚,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昨日壮汉晕倒之后的情景。

大概那股子犟劲儿是一脉相承的,护国公昨日就在殿外坐着,也不准人通报,生生等到了皇甫晟自己意识到他的到来。

祖孙两人坐在外殿的椅子上沉默无言,气氛比一月前的大殿之上还要窒息。

段文海及时上前递上了雨后的新茶,才算勉强打破冰壁,须发苍苍的护国公沉默的看了他一眼,端起了茶盏,开口的第一句话是——

“陛下初登大宝,稳固朝堂、安抚能臣是当务之急,不若将登基大典和选秀一齐提上日程,免得节外生枝。”

当时的皇甫晟是什么样的神情来着?

段文海听着殿内断断续续的啜泣和明显粗重混乱的喘息,想着,大概是不会比现在好看多少的。

皇甫晟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刻之后了。

他双手支撑在壮汉身侧呼呼的喘着粗气,失控的心跳又乱又快,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砸在壮汉的身前。

不同于皇甫晟的反应,壮汉只是低垂着眼帘一脸失魂,他的喘息同样粗重,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昏过去,壮硕的身体上青紫遍布,牙印和吻痕四处可见,皇甫晟在他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配上濡湿红肿的脸颊,整个人看上去好不凄惨。

手腕上有丝丝缕缕的红色蔓延开来,繁杂的腰带上带着金银玉石的装饰,反复的挣扎中轻易把皮肤擦破划烂。

皇甫晟平复了一会儿,沉默的把人抱回了床上,怀里的人毫无反应任他动作,似乎整个人都已经没了生气。

疲软下来的东西依旧分量十足,塞在红肿的甬道里整个堵住了穴口,此刻啵的一声拔出来,糜烂的雌花立刻跟泄了洪一洋,融化的药膏混合着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液和宫腔里汹涌的淫水,好像尿出来似的喷涌而出,转瞬就打湿了床褥。

壮汉大开着双腿被他放在床上,整个人像个破败的娃娃,灰头土脸脏乱破旧。

皇甫晟给他草草的盖上一床被子挡住这幅春色,有些仓皇的转身离开。

丁零当啷的碰撞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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