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清水）
头发上淡淡的香味，分辨不出来是哪种花香，他不自在地转过脸。
谢寻乐突然问：“k子有口袋吧？”
程晏瞧见躺在她掌心里的被叠成方块的内k，脑中警铃大作，隐约明白了她问这句话的用意，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行，”谢寻乐说得很淡，“k子装不了的话，就用嘴巴装吧。”
程晏双唇紧抿，深x1一口气强迫自己忽视谢寻乐这话里的羞辱意味，他掀开一点上衣的下摆，露出下面k子的口袋，艰涩地说：“放这里。”
谢寻乐看出他的抗拒，可她偏偏要和他对着g，手掌戳到程晏脸前，“你自己放进去。”
他脸se晦暗，在谢寻乐耐心耗尽的前夕，他终于伸出了手，拇指和食指很拘谨地从她手中拎走了内k，动作迅速地塞进了k兜，之后脸上便出现了类似劫后余生的松快感，仿佛甩掉了一个避之不及的祸患。
这么嫌弃的话，下次就让他咬在嘴里好了，谢寻乐心想。
程晏看着谢寻乐陷入沉思的脸，忍不住问：“然后呢？做什么？”
谢寻乐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出来的时间太久的话会引起怀疑的，可是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着问：“等不及了？”
说什么都会被她堵回来，程晏g脆闭上了嘴。
谢寻乐紧接着下了命令：“看我。”
程晏垂下眼，瞳孔骤然一缩，血气上涌让他刚刚恢复如常的脸se又开始发烫，呼x1都开始有点不顺畅了，他下意识挪开了视线，然而刚才看到的一幕却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谢寻乐将裙边卷起塞进腰间，左腿支撑在洗手台上，露出光0的下身。
饱满的yhu覆盖着蓊郁卷曲的毛发，被早已分泌出的yshui染sh，像一片春情b0发的森林。
谢寻乐很不满意程晏的注意力从她身上溜走，“转过来。”
谢寻乐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指甲盖也泛着莹润的光泽。这双手在键盘上敲击代码时行云流水，写出复杂的程序，创建高效的算法，在此刻却分开yhu，露出掩藏在密林下面的花x给程晏看。
整个xia0x都泛着水光，一根手指轻轻拨开两片闭合的y，因为动情而翕张的红neng的x口便袒露无遗，指尖温柔地陷进x口，再拔出时g连着一根极细的银丝。
初中生物书上有nv人x器官的示意图，像简笔画一样，生物老师上到这一节时含糊其辞，一笔带过后就迅速进到了下一页。那是程晏第一次了解到nv生的下t构造，虽然只是个模糊的轮廓，在那之前他只知道男生和nv生是不一样的。
在男厕所，程晏被谢寻乐强迫着，第一次看到了nv生的下t。地点不对，时机不对，人不对，所有一切在他看来都是错误的，错误被谢寻乐那双手堆砌起来，他置身其中，却只能做一个束手无策的提线木偶，亲自上演这出荒唐的戏码。
程晏的喉结轻轻滚动着，他即使不喜欢谢寻乐，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她的下t是好看的，眼前这幅画面yan丽又se情，他的心跳随着她的动作逐渐丢失了平稳的节奏。
谢寻乐轻声问：“你猜接下来要怎么玩？”
她那么多花样，而他一张白纸，怎么可能说出让她想要的答案。
程晏喉咙发紧，声音低哑：“猜不出。”
手被轻轻握住，程晏没有挣扎，她带他0上她的大腿，光滑细腻，像一块捂在x膛的温玉。
呼出的热气好像要把他灼伤，他想自己可能发烧了，不然为什么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反感。
她牵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水光泛n的x口，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很着急回去是不是？”
程晏迟疑了一下，随即点头。
“五分钟内用手帮我到ga0cha0，做不到的话——”
谢寻乐的手指0上了程晏那张殷红的唇，他似乎可以闻到她手上残留的yet的味道，像是海水的咸sh，他沉默地等她说出任务失败的惩罚。
牙关被手掌蛮横地掰开，两根手指不讲道理地塞进他口腔，搅弄着他的舌头。
谢寻乐懒懒地说：“做不到的话，就用这里给我t1an出来好了。”
所有感觉被无限放大，耻毛搔弄着手指，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而指腹触到的肌肤sh滑绵软。
程晏不明白，他想谢寻乐这样恶毒的人应该连心脏都无b冷y，可是为什么她身上会有这样一块儿柔软到近乎脆弱的地方，而且居然就这样大方地袒露在他面前。
“你确定要这样一直站着？时间不多了。”
程晏的走神被这句话打断，他低头看了眼她的xia0x，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一下，眼前的形势棘手又陌生，他小声说：“我不会弄。”
这话不知道哪里取悦到了谢寻乐，她笑出声，“求我，我教你。”
片刻后，谢寻乐听到闷闷的一声拒绝：“算了。”
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儿自暴自弃的意味。
有时候只看一个人的手就能判断他的家境和地位，程晏的手一看便知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少爷的手。青se的血管被冷白se的手背衬得尤为突出，指头笔直修长，骨节都透出点粉se，像抹了胭脂似的。
中指指腹逐渐贴上xia0x，沿着r0u缝缓慢又僵y地摩挲着，从x口磨到y，再调头向下，机械地重复着这乏味的动作。
xa对谢寻乐而言一直是快乐刺激的，否则她也不会上瘾。可是现在她却感觉到了无趣，偏偏程晏蹙着眉抚弄着，看上去好像认真的不得了。
“程晏，”谢寻乐制止了他的动作，在他疑惑的注视下，她一字一句说：“我觉得很无聊。”
无聊。
没有人会愿意在x1ngsh1上听到对方这样的评价，这两个字直白又杀伤力极大，几乎是在指着鼻子骂“你真的很差劲”。
程晏被这两个字钉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谢寻乐。许久，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指尖却不听话地轻颤着，谢寻乐忽然觉得觉得他有点可怜。
“算了，”谢寻乐叹一口气，自己和他计较什么呢，起码人是g净的，笨点就笨点吧，“我教你。”
程晏倔强地侧过脸，si活都不愿意再看谢寻乐一眼。谢寻乐攥着他的手指摁上藏在顶端的y蒂上，su麻的感觉激得她浑身一颤，没忍住哼出了声：“嗯······”
指腹摁压着坚y的rouhe，程晏看起来云淡风轻，其实全身的肌r0u都紧张地绷紧了，他刚才听到谢寻乐的哼叫声了，这是不是说明她感觉到舒服了。
“按在这上面打圈，”谢寻乐带着他的手轻轻打着转，“就这样······嗯······上下磨，快一点，还可以用指甲刮······”
她的手慢慢放开，程晏不知什么时候也转过了脸，对着谢寻乐的花x露出了做高数题都没有的为难与专注。y蒂已经被r0un1e到微肿，沾着yshui颤颤巍巍地露出头，像一颗闪着光的珍珠。
程晏呼x1微滞，想着谢寻乐刚才教的，指腹摁在滑neng的y1nhe上开始慢慢r0ucu0起来。
谢寻乐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抓着程晏的小臂，“再快一点。”
程晏抬头看她一眼，像是在问她“确定吗”，谢寻乐捏了下他的手臂，语调低柔，有点儿tia0q1ng的意味在里面，“就像你平时ziwei时那样，又急又快，那样我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