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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沈家文这十来年跟周寡妇办的事比跟自己媳妇的都多,周寡妇明面上给沈立全守寡,实际上跟他三哥暗通款曲,平时既不用家里家外地伺候男人,还照样有人给她送吃送喝。

周寡妇在沈家文面前掉了通泪,沈家文立刻把钱双手捧着送来了。

另外,沈家文的媳妇给他生了三个闺女,没有儿子,沈家文对沈辉那叫一个视如己出,苦什么也不能苦了他这个大侄子,五百块钱那是说拿就拿,还放声说,以后周寡妇不用发愁沈辉的彩礼,他家三个闺女的彩礼收回来,都给沈辉用。

周寡妇见到钱,心里头舒坦了,就由着沈家文对她动手动脚,正亲热呢,谁知道沈家文来的时候门没掩紧,被过来找周寡妇商量的沈广生给撞见了。

沈广生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景象,那一瞬间老了十岁。

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抛之脑后,周寡妇柔弱无骨地靠着沈家文,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柔情说道:“你对我们娘俩好,我们都知道,等小辉长大了,肯定好好孝敬你,伺候你老。”

沈家文面露猥琐,笑道:“他伺不伺候我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要伺候我的人是你。”

周寡妇咯咯笑了两下,委身到沈家文下面,把沈家文伺候得舒舒服服。

沈衡在后窗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一切,握紧了拳头,心中几番滋味混杂,最后在脸上露出一个笑。

他疾步走了,去了大队办公室。

此时一堆人都聚在大队院里空置的杂物间下象棋,两个臭棋篓子在下棋,旁边一堆人吵吵嚷嚷地看。

他冲那些人道:“大伙跟我来一趟,周秋她出事了!”

沈衡面色严肃,大家都向他看去,紧张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们过去就知道,我也说不清!在家里吱吱哇哇的。”

“吱吱哇哇的,中邪了?”

李时庆不信邪,他眼珠子在沈衡脸上转了转,心想这人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大晚上,怪吓人的。

“走!过去看看。咱们这么多人,有什么好怕的。“

“寡妇阴气重,说不定真是有什么东西,你可小心点。”

“胡乱说什么!”李时庆呵止道。

他又问沈衡:“你别是拿我们大家开玩笑的吧?”

“我闲的吗,有那功夫耍你们玩。”

沈衡也没好气,李时庆想了想,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往怀里揣了本红本本壮胆,带着大家伙过去了。

沈衡看了眼门口的雪,上头没有盖上其他脚印,确定沈家文还没走。

于是他一脚上去踹开,后头的人就跟着他涌进来,靠近卧室,听到里面唏哩呼噜的动静,好像是里面的人被吓到了。

“你们干什么?”

周寡妇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她现在身上只慌乱裹了一张棉被,沈家文正在一边着急忙慌穿裤子。

“我们听沈衡说你出事了,哎,沈衡,你小子干什么!”

沈衡直接大步进了周寡妇的家里,李时庆呵他回来,却见沈衡转个丢就从里面提溜出来了一个人。

沈家文的裤腰带都没系好,光着上半身赤着脚,就这么被沈衡抓出来,丢到雪地里。

“我擦,伯哥进了弟媳妇的门。”

“这哪是中邪了,还吱吱哇哇的,哈,沈衡你可真会说。”

“怪不得守这么多年寡,人家从来也没缺男人啊。”

有人对着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沈家文道:

“我说你们兄弟几个关系挺好的啊,看看你把弟媳妇养的白白胖胖的,你兄弟知道了,在地底下不得高兴死?”

“哈哈哈哈”

一群中年男人,能说出什么好话。

周寡妇半晌都没缓过神来,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竟然会事发。

李时庆气得发抖,十里村还没有出现过这种事。

他以前听说外村有寡妇天天私会男人,但总觉得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多半是有些人乱传的。

毕竟他们村有好几个死了男人的妇女,都洁身自好着呢,特别是周寡妇。

但是没想到背地里

李时庆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凉的他鼻腔都痛。

看来村里的思想教育是要好好抓一抓了,眼看着就要过年,竟然接二连三的出事。

“是她勾引我的,你们说,送上门的婊子我能不要吗?”

沈家文穿好自己的裤子,在大家伙的揶揄中,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周寡妇身上。

周寡妇闻言更如晴空霹雳,发生这种事她本来就没脸,此刻更别说能跟沈家文争辩了。

她躲在屋子里,生怕外面的男人闯进来,在炕上瑟瑟发抖。

动静太大,原本在炕上养病的沈辉跌跌撞撞下来了,他干瘦的胳膊推开一个一个人:“你们在我家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沈辉他甚至连沈衡都不害怕了,他站在沈衡面前:“是你带这些人来的?是不是?”

沈辉需要仰着脸才能跟沈衡对视,他梗着脖子,一副张开翅膀的斗鸡样子。

黑暗中沈衡的表情更加深沉:“是我带过来的,那又怎么了?”

“就是,你妈要是不干这种事,就是沈衡再叫一百个人来也没有用!”

“小杂种,你爹真的是沈立全吗?还是连你妈都不知道你爹是他们兄弟哪个?”

“哎,不管怎么说,都是沈家的孙子,跟哪个儿子生的不都一样吗?”

大家又笑了一通,周寡妇的声音颤抖着从里面传出:“小辉,你回来,不要理他们!”

沈辉跟沈衡对峙着,还是李时庆把沈辉拉走,并且把大家伙带出了周寡妇家里。

沈家文早就溜了,别的人出了门,问李时庆道:“村长,这事就这么算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这种人放在老一辈都得沉塘!”

“你也知道是老一辈,那叫杀人你知不知道?!你想坐牢吗?”

李时庆把人赶走了,他在周寡妇门口,深深叹了口气。

这个村长他就不该当,折寿!

沈衡走在最后,被李时庆叫住:“你周姨这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比你们早上一刻钟吧。”

沈衡撂下一句话就走了,他迫不及待地跟白娇娇分享今天晚上姓沈的倒了怎样的大霉。

“怪不得你大伯今天是那副表情,估计他说的出事,就是发现了他们两个的这档子事。”

“原来他是想来息事宁人来了,家里失火,顾不上咱们。”沈衡嗤笑,他可不上这个当。

这事几乎只过了一个晚上,整个十里村都知道了沈家文夜会兄弟遗孀的事情。

这回,老沈家的脸都让沈家文给丢光了。

沈广生怒气冲冲来找沈衡算账:“你这样让咱们家在外人面前丢脸,心里就舒坦了吗?”

真相

这个沈广生实在是太不讲理了,白娇娇道:“那怎么办,就让她给我公爹戴绿帽子?你有空多寻思寻思沈辉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吧,省的到时候连坟都上不对。”

沈广生那天晚上就知道白娇娇不是她面上这么单纯可欺,他被白娇娇呛了一通,就跟吃了苍蝇似的:“你们要钱,人家也给了,既然说了山不见山,以后就不应该来管闲事!”

“哎,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在窗边上听见里面的人唧唧哇哇的,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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