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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
喻长宁右腿仿若铁铸一般,任凭她怎么动作,都无法撼动分毫。
长公主脑海有瞬间空白,回过神后,才反应过来什么是喻长宁口中“绝对压製性的力量。”
对啊,这就是绝对的力量压製。但对方的力量远远大于你,你即使有再多的好想法,都只能败在巨大的差距之下。
一力降十会!
就在她关注点都在喻长宁双腿上的时候,上边,喻长宁的双臂已经压缩到极限,不再满足于撑在墙壁上。她收拢双臂,按向楚云苗后背,将人揽进怀里。
楚云苗下巴嗑在她肩膀上,上下两排牙齿轻轻一碰,撞得脑袋发昏。
她抬起双手,推了推对方,气势不足要求道:“……放开。”
喻长宁没有立即动作,反而抬手,轻轻揉了揉楚云苗发顶。那触感温润,比她这些年午夜梦回幻想出来的何止好上千万倍。在楚云苗看不到的角度,喻长宁眸色转深,目光徘徊在长公主纤纤不堪一握的/腰/肢上。
现在还不行……
喻长宁缓缓吐出一口气,放松力道,让楚云苗能够挣脱。
她说出尝试结果:“失败了。”
楚云苗无意识双手环住胸。
她埋怨喻长宁怀中过高的温度,让她在离开之后感到难以适应。不过长公主很快调整好情绪,她抬头,不服输地看向喻长宁。
“再来。”
喻长宁:“嗯?”
她勾起唇角,俯身与楚云苗对视:“你确定?”
“不就是失败一次吗?”楚云苗脸色泛红,目光却是犀利,“再来!”
喻长宁失笑。
她真的很喜欢小公主不服输的样子。
“好。”
于是,整整一个晚上过去,楚云苗怀疑自己呆在喻长宁怀里的时间比单独站着,要多得多得多!
直到训练馆发出“还有三十分钟闭馆,请有序离场”的全场广播,楚云苗仍旧还是一次也没成功过。她额上已经冒出汗珠,放弃一般靠在喻长宁臂间,小口小口喘着气。
今天白天是考核,晚上又经历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喻长宁知道她累了,开口道:“就到这里吧。”
说完,她主动放开对方。
数十个浅尝辄止的拥抱,虽说稍微填补了一点欲望的沟壑,但也在一遍一遍考验她的忍耐力。
楚云苗抬头,看到她那张脸,又燃起一点胜负欲。
“下次再继续。”她问,“你明天有空吗?我们约个时间?”
喻长宁原本已经抬步往外走,听到这句话停住脚步。
她微微侧过头,好看的侧脸背着光,表情复杂难测。
楚云苗放轻呼吸,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
喻长宁好像生气了。
下一秒,喻长宁问:“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向我发出邀请呢?”
楚云苗呆愣。
她咳了咳:“呜,学,学生对教官……”
喻长宁轻蔑一笑。
“我是一班的教官,但不是你一个人的教官。后面三天假期是我的私人时间,我有权拒绝你。”
这话说得倒没错。
较真起来,就连今晚的陪练也是喻长宁的私人意愿,并非教官职责。
但是,已经体验过最顶级的陪练服务,楚云苗怎么还能忍受普通的训练模式呢?明明最后几次她已经找到些许逃脱的窍门,只要让她今晚回去好好复盘,说不定明天就可以找到解决办法了呢?!
楚云苗不想放弃,她舔了舔唇角,提出一个建议:“……你接私人陪练吗?
“我按最高市场价,不,我按照翻倍的最高市场价给你。”
“呵,长公主真有钱。”喻长宁转过身直面她。
她唇角带着笑,面色却说不上友善,眼底有压抑着没有表达的情绪,看不出真实喜怒。
楚云苗眨眨眼,有那么一个瞬间想要主动去牵对方的手。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她撒娇,喻长宁就没有不答应的事情。但现在显然不是这样,她眸底盛满期待,真切希望喻长宁能够同意自己的祈求。
但这期待落了空。
喻长宁弯腰,倾身朝她靠近:“但是,我也不缺钱。”
楚云苗当然知道她不缺钱。
堂堂喻家继承人,帝国最年轻少将,根本不是用价钱就能够收买的。
眼看着喻长宁又要离开,她情急之下拉住对方的手臂。
两人靠得太近,她身上刚训练完的热气和汗水,喻长宁却依旧清爽,衣服上传来淡淡的肥皂味,干净又疏离。
“你想要什么?”
楚云苗听到自己的声音发出询问。
喻长宁抬起那隻没被她抓住的手,轻轻掐住她的下巴。楚云苗隐隐意识到对方的动作有些不太对劲,但她的思绪很快被喻长宁的话语带偏。
她反问“你不知道吗?”
楚云苗胸膛里升腾起一阵怒意。
“我知道什么?
“喻长宁,你不愿意就算了,没有这样耍着人玩的!”
她伸手想把人退开,却听喻长宁长叹一口气。
“唉。”她摸上楚云苗发顶,问:“为什么对别人隐瞒我们的关系?”
楚云苗知道她是在说下午的事情。
当时喻长宁在门外,显然是听到她和林漠的对话。那时候喻长宁没有当场发作,原来是忍到现在才跟她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