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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t3-4/

 

很好。

客房的窗帘拉得好好的,门也是反锁状态,连拖鞋的摆放位置都与她入睡前完全一致。

没有一丝异样,也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倒是她自己,反复检查过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反复回想细节。

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不想倒还好,一进行回想,一帧帧一幕幕,极其禁忌、se情而又yi的画面就逐渐扩充成篇。

……是什么样的姿势才能边压着她腿根,边伏在她腿间?

鼻梁蹭在她yhu上的时候,很痒,感觉山根应该不低?

指腹一开始总是凉的,带着让人想要颤栗的冷意划过皮肤,总是被她的t温沾染变热,然后变sh。

……指腹好像有茧?

全身感官仿佛都出动了,在目不能视、身不能动的时候,用其他感受为她g勒出一副完整的画面。

并且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着想着,x口好像又开始翕张着,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

……好像又有点想要了。

阮嘉梨觉得自己像无意之中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人,被带着t验各种从未有过的欢愉,然后逐渐拥有yuwang。

闭眼良久也没能将那种感觉和画面从脑海中驱赶走,她略显烦躁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翻身侧躺着,往床的墙壁一侧挪了挪。

她抱住枕头,闭着眼,认命地抬起一条腿,夹住了被子。

细白的腿一条藏在被子下,一条搭在被子上,身t轻动,把被褥往腿间挤压两下,然后开始轻微地扭动。

呼x1声逐渐变沉。

在裴时璟家,穿着裴时璟的衣服,面朝着裴时璟的房间。

重蹈覆辙。

昨天就不该那样弄的。

阮嘉梨强忍住腿间的不适,慢吞吞地站起来,慢吞吞地往教室外走。

为了减少今天的活动量,她特意连水都喝得很少,又因为害怕被同学看出异样,连洗手间都是等到此刻几乎没人的时候才去上。

教室空无一人,走廊外也安静,偶尔能听见隔壁班老师讲课的声音。

阮嘉梨垂着眼走到后门,手还没来得及抚上门把手,木门就蓦然向内打开,灌进一阵冷冽的青柠气息。

好像外面九月天的yan光都不能给他晒暖一样。

来人显然也没想到这个点教室里还有人,往里迈步的动作一顿,停在原地。

两个人一个站在走廊上,一个站在教室内,猝不及防地对视几秒种,连空气都安静片刻。

半晌,阮嘉梨率先移开眼,没有问他不是说不会来了吗,怎么又来学校了,诸如此类的,只是往旁边挪了一步,意思是让他先进去。

她并没有消气。

尽管昨晚呼x1变沉变紧时,鼻息间萦绕的都是他的气息,脑海中也不受控制地闪过他的脸,但阮嘉梨依旧没有原谅他,也不想跟他讲话。

倒是裴时璟先开口。

他视线扫过空无一人的教室,又垂眼,注意到她缓慢的步伐,半晌才抬眼。

“怎么没去上t育课?”

“有点不舒……”阮嘉梨习惯x回答,答到一半才想起自己还在生气,于是改口道,“关你什么事。”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她把裴时璟那天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裴时璟抬眼看她,视线在她校服裙上停留两秒,没说话。

气氛一时沉默。

诡异又古怪,恼人得紧。

阮嘉梨被他看得有点无措,又有点莫名的恼,蹙着眉问他,“你还要不要进来?不进来就让我出去。”

语气算不上好,听得出那点不耐烦。

依旧不看他。

裴时璟还是不说话。

他只是安静地看了她两秒,脸上神情很淡。

然后从善如流似的,少年迈步进了教室,接着反手将门一带——

“砰”一声,后门关上。

指尖在门锁上拨弄两下,金属锁芯发出咔哒关合的声响。

裴时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反手把门锁上了。

——

存稿彻底无了,周末有点事,加更明天,大概率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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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4-2

“……”

随着关锁的声音在寂静空旷的教室里响起,有什么气氛好像在悄然地改变。

气温似乎骤然低了些,一阵风过,吹得0露的皮肤有些发冷,起了些小小的j皮疙瘩。

阮嘉梨视线从门锁上移开,抿了抿唇,又抬眼看他。

“你要g什么?”

裴时璟没答,只是视线又往她腿上落,“不舒服?”

见阮嘉梨不答,他便兀自继续问,“腿还是哪儿?”

少年的视线也随着他的话语,缓慢地在她裙下扫过,目光如有实质,仿佛看得她皮肤发烫。

若是阮嘉梨坦荡也就罢了,但她心里偏偏有鬼。

她昨晚上才想着这个人ziwei,现在完全无法在被反锁门的空教室里跟他坦荡自如地相处,何况还憋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疑惑他为什么来学校,仅仅是看他一眼就升起一点“他是不是回到正轨上了”的微弱希冀。

所以阮嘉梨在裴时璟伸手出来的时候,猛地后退了一步。

她后退的动作如此鲜明,如此清晰,以至于少年骨节分明的手都顿在原地。

跟那天在巷口,他想伸手去扶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气温真真切切的骤降,甚至有枯h的树叶从未关上的窗户里被风卷进来。

两个人中间明明只隔着一步的距离,却遥远到好像隔着一条银河一般。

“别碰我。”阮嘉梨说。

她顿了顿,盯着地面,继续道,“我是不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都不关你的事。”

“我们早就不是那种很熟悉的关系了,不是吗?”

眼前是教室地面斑驳杂乱的大理石纹路,身前的人一如既往的沉默,没有说话。

她没有抬头,也看不见他的神情。

可能是淡然吧。

可能是莫名其妙吧。

毕竟他们真的已经不是那种很熟悉的关系了。

他们是曾经并肩走过很长一段路的人,但随着年岁消磨,那些东西都淡了。

已经不是那种可以互相关心问好的人了。

“让开。”阮嘉梨低着头说,“我还要去配钥匙。”

她顾不得腿间的不适,两步上前,从他身边擦过,拧开他刚刚锁上的门,往外走了。

她身后。

裴时璟站在原地,气息沉沉,瞳孔漆黑晦暗到看不见一丝光亮。

半晌,他手腕轻转,盯着nv孩的背影,把食指g着的、准备递出的东西收了回去。

链子上挂了一个小小的玩偶,钥匙与钥匙之间轻撞,发出金属琐碎的声响。

阮嘉梨请了假,出校门去配钥匙。

家里没有多余的备用钥匙,她得请师傅上门去配,害怕今天ga0不定,所以特意去的b较早。

老师傅在灰扑扑的玻璃柜台里走来走去,“配钥匙啊妹妹?有原来的钥匙吗?”

阮嘉梨站在门外,摇摇头,“没有。”

“那得上门去拆锁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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