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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这家伙没有事的模样,它还是松了口气。
反应过来她刚才的话,转眼又变成了不屑,“哼,什么姐姐,你就是没有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我知道啊。”
“你知道个鬼呀!”笨笨被这笨蛋天使气都已经不打一处来,“你你你,我不在这跟你争了,你有本事自己去看看!拿起你的预言书,笨蛋天使!”
符鸳小鼻哼哼两声,两手一抓。
“喂,喂!笨蛋天使你你你想对我做什么?!啊!!!”
不一会儿之后,笨笨被符鸳绑在了窗帘上,裹了一圈又一圈。
复古窗帘布料硬,符鸳费了好大劲才绑了个丑丑的结。
拍拍手,笑道:“听话哦,不要吵哦。”
笨笨:“唔唔唔!!”放开我!
恶毒!好恶毒的天使!
符鸳这才清净下来,拿出了自己的预言书,翻看着里面。
除了一隻带着五颜六色的羽毛笔,就是一片接着一片的空白。
“查看预言喔,好像是这样?”双手合十,心中默念咒语,手上亮起了星光。
因为神力太薄弱了,符鸳鼓起腮帮子,对着光就是一顿呼呼呼,硬生生把神力给吹进了书里。
预言书就像活了一般,自己翻起页面。
符鸳双目一闭,果真看到了另一副场景。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花海,她第一次透过窗外看见了别墅外的场景,华丽庞大,后方连带着花园,种满了成片的白色玫瑰。
她被海一般的白色玫瑰惊艳,仅一时,又被房间内的声响吸引了过去。
“畜生,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瓷器炸碎。
符鸳转回头,不由地睁大了双目。
这里与她的房间布局大小都很像,不同的除了凌乱稀碎一地的家具以外,还有装潢精致华丽的墙上满布已经发黑的鲜血,让本就空荡的房间显得更为瘆人。
中央一个白衣女子跪坐在地上,黑色的身影屹立在她的面前,如同一道跨不去的荆棘,逆光撒下的阴影落在脏污的衣裙上,她瑟瑟发抖着,满手是黏稠的血。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扎下去!我死给你看,滚,滚啊!畜生,滚啊!”
越吼到后面,她的声音也愈加颤抖以及语无伦次。
就好似大叫不是给对面的人听,仅是给自己壮胆。
“乖。”
许覆俯下身来,刀削般的下颚线侧漏,唇角勾起薄凉的笑意,富满磁性的声音极轻,带了意味不清的蛊惑,“给我,不要弄伤自己了。”
白衣女子唇色泛白得可怕,死皮附在唇上,死死地盯着许覆的眼睛颤抖。
害怕、无助、惊恐在她的瞳孔中来回交替,颤动许久,她竟鬼使神差地将瓷器破碎的残骸递了过去。
下一刻,许覆一隻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颈!
她想要尖叫,却被大手扼住了咽喉,任人宰割的无助在此时达到顶峰,眼珠子仿若要生生瞪出来。
“咳放、放开!”
“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想着出去,更不要想着挑战我的底线,乖乖做一个干净的玩物,不好吗?为什么总想着要出去呢?”
她歪了歪头,“我给了你干净的房间,干净的裙子,为什么你要将它们都弄脏呢?”
“呸!恶心!”
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出,撒在裙摆上,再次留下一片污渍。
许覆顿时无了笑意,隔着黑色手套摩挲着她洁白的脖颈,冰冷道,“你又弄脏了。”
僵持些秒,许覆再次讽刺一挑唇,松开她,“罢了,时日久了就好了。”
“咳咳!”女人扑在地上咳嗽起来,直瞪回去,“许覆,你不得好死,你就是个疯子!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玩具!”
许覆转过身,不再理会她口中的辱骂,向前走了两步,女人却扑了上来,变了一副面孔,苦苦拽着她的衣角,“许覆,求你了,放我走吧,我求你了!”
“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去做,我不能在这待一辈子,求你了!”
放走?许覆听见这词便呵笑,回过身来,将她凌乱到面前的发丝撩到耳后,露出细嫩的脸蛋。
接下来的话语不重,却让女人浑身散了力,瘫坐在地上。
“当然可以啊,只不过不光是你的母亲,你的父亲,家人朋友,都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也不希望自己会连累她们对吧,秦小姐。”
见人再没了反应,两眼空洞,许覆留下一笑,便走了出去,也不忘嘱咐下人将房间内的鲜血打扫干净。
就这样,大门合闭,房间重新恢復了寂静,本该是温馨的卧室,却成了无形的囚笼。
有点软软
符鸳打开了双眼。
“唔,神力不够了”
用光了所有的神力,都才看见了那么短短一点。
她下意识地去低眼看项链,回想起来,秦小姐脖颈上似乎也带了一条相似的项链。
这条项链有什么意思,字母“x”又是代表什么呢?
这时笨笨散成一小团白雾,鼓起来的窗帘退回去,白雾重新凝结,又汇聚成了笨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