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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捉耗子(捆绑微h夹杂剧情) po1 8t dco m

 

看,竟已过去四分钟,林笙拳头收紧,指尖泛白。

管不了那么多了,林笙直奔一楼最后一间屋子,进去后反手将门落锁。

手电筒太亮,虽是室内,她仍怕太过暴露,保险起见只适度调亮屏幕。

林笙急切观察着,试图寻一个藏身地点,很快,目光锁定在靠墙的柜子上。

心头爬上庆幸,林笙叁两步跑过去。

这是个衣柜,打开后,里头空空如也。

正欲矮身躲进去时,忽地想到什么,林笙惊骇万分,又推开柜门,跑到窗前将手机扔了出去。

他全面监控着手机。

方才太过慌忙,竟忘了这一茬,然而此时早已来不及另寻别处,便只能这样了。

这个机会,她终是不愿放过。

柜门关上,此际,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充溢着无边黑暗和压抑。

外面静得出奇。

林笙双臂环膝,蜷缩在死角。

砰砰心跳声大如鼓点,几欲冲破鼓膜。

五分钟,只需坚持五分钟……

她不断哑声重复。

没有手机,林笙只觉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她在心里默默数着。

一,二,叁……四十一,四十二,四十……

“叩叩”

微弱的敲门声在耳畔炸开,林笙伸手捂嘴,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

她死死盯着柜门。

不可能,自己不过也才躲进来,怎会如此之快?

难道他并未遵守规则,一直尾随着自己?

想到这儿,惊惧中涌上气恨。

可耻,骗子。

但声音戛然而止,准确地说只响了两声,之后再次陷入死寂。

细细想来,她也确实没听到脚步声,也没听见开门声。

那这敲门声时谁发出来的……

想着想着,林笙忽地咬住手背。

莫非是它?它来找她了?现在孤身一人,倒更像是羊入虎穴。

恐惧潮水般扑过来,林笙竭力将自己缩成一团。

“叩”

又一声。

“唔——”

嘴下力道加重,林笙头脑混乱,手按着柜子,试图寻求安全感。

就在此时,指尖碰到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她无意识按了下去,刹那间,身后原本封得严实的柜身打开,强烈的光亮刺入双眼。

密室?居然被她发现了?整栋别墅漆黑一片,这里却亮如白昼,里头会是什么……

管不了那么多了。

林笙咬牙,起身走了进去。

刚开始需要弯腰,走了约莫两米,眼前豁然开朗。

这里有个不算大的屋子。

布置简约,但胜在温馨,中间的床上盖子浅紫色的棉被,床头还有个兔子玩偶。

最令她惊诧的是,屋顶上方,牵着几根红线,红线上悬挂着符纸,她看不清楚,只知道泛黄的纸上画着歪七扭八的符。

将原本温馨的房间衬得阴森。

退出去,后面可能是更恐怖的东西,她只能硬着头皮往房间里走。

这是什么地方?

除此此外,左边墙上还有同色系的窗帘,可这房间是封闭的,不明摆着画蛇添足吗?

少女感的颜色,兔子玩偶,多余的窗帘……一个叫她心惊的想法蹿上心间。

以池野的身份背景,不可能住这样简陋的房间,她更倾向于这是女性,或者说,女孩子的住所。

所以,他果然有一个放不下的女人。

甚至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极重,可能从小就和他生活在一起,以至于无法拥有她的池野,选择在最为隐秘的地方,复刻同她的童年。

将最美好的记忆珍藏在此。

之前,林笙还在想,池野能够做到杀人面不改色,要么是变态,要么是冷情至极。

可如若依照方才的推断,这哪是冷情,分明是用情至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池野各方面条件都属上乘,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深爱至此?

且照他那性子,即便对方无心,池野怕也得给她强抢过来。

难道,那个“她”已经死了?所以这些个符纸……

如若自己不是“她”的替身,两人身份悬殊,怎会被池野盯上?

这段时间来,她早已将替身这事儿抛之脑后,但经此一事,反倒再次印证了猜想。

想着,正欲谋划应对之策,却在转身之际,被一副画夺走注意力。

床正对着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

这副画很大,但绝大部分都是留白,最中间是一朵玫瑰。

又是玫瑰。

林笙抬腿,走近一看,才惊觉这并不是画,而是标本,且这花的颜色有些奇怪,她又凑近些。

这红,像干涸的血……

再凑近观察。

玫瑰最尖端的一角是白色,那么……这应该是一朵被鲜血染红的白玫瑰。

脚底腾起寒意。

为什么要把这样一朵被血浸得完全失去原本色彩的玫瑰做成标本,挂在墙上?……是因为“她”吗?

她抬头看向静静悬吊着的符纸……

“叮铃铃”

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

呼吸开始急促,林笙神色惊恐,死死盯着入口处。

是它,还是池野?

但不知为何,池野此刻在林笙眼里,带来的恐惧不亚于那个东西,甚至,他更像个伪人,亦或,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不一会儿,一条腿出现在视线里,黑色西装裤包裹下,线条匀称修长。

还是那张惹眼至极的脸。

左手握着红绳,右手食指勾着项圈,眸子微眯,紧紧锁着林笙。

“抓到你了。”

说着,悠悠然走向她。

林笙踉跄着,连连后退。

她知道,不应该跑的,可恐惧的本能驱使着肢体,直至最后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他看了眼腕表,“刚好十分钟,不多不少。”

“没想到兜兜转转,你居然主动来到了这里。”

林笙唇瓣颤栗,“什……什么意思?”

太多疑问堵在喉咙,困扰了她整整一月之久。

始终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

最开始,她以为只有自己身处险境,想办法逃出去便是,可后来,母亲也被牵扯到其中。池野和那个“鬼”指定脱不了干系。

这一瞬间,恐惧至极,竟生生转化为一股子叫人头脑发热的勇气,正所谓死也要死个明白,尽管她并不想死。

“池野,为什么是我……只是偶然,还是说,因为这个房间的主人?”

池野不言语,只定定瞧着她,面带笑意。

见状,林笙怒意更甚。

反正她如何也跑不掉,告诉她真相又能怎样?

“真没意思,”她嗤笑,继续激他,“池野,你在怕什么吗?连句真话都不敢说。”

怒意上头,说话带着刺,要换作平时,是断然不敢的。

“咔哒、咔哒”

皮鞋踩在地上,发出脆响。

池野徐缓来到她跟前,抬手,红绳在她的脸颊处轻滑。

所到之处,颤意连连。

“对,如你所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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