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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H)

 

医院被炸,南乔醒过来时柏洲和詹啟都被安置在病床上,粗略处理的伤口紧急,但转移病人的任务更加紧迫,看到身着科思工作服的人在废墟中来来往往,南乔的心反而奇异地安定下来。

没有消耗医院的资源,南乔领着柏洲回了分配的宿舍,狭小的像几年前和他在外考察时偷偷一起住的房间。柏洲强撑的身体在触及床的时候猛然倒塌,雪白的床单被崩开的伤口蹭得艳红。

“你伤口还裂着呢。”南乔拿着药水站在床边,正要剪开柏洲血迹斑斑的衬衫。

趴着的人往里缩了一下躲开他,埋首在枕头声音也闷着,言语却控诉着:“你居然第一时间去救他?”

回想睁开眼时她毫发无伤,身上白大褂却染的血红,南乔忍耐着吸了几口气:“柏洲,那是医院,他是病人,我是医生。”

“你还要吻他?”柏洲接连抛出第二句话,气得声音都高了几度。

南乔咬了咬牙觉得自己忍不下去,直接上前将他揪着,手起刀落将衬衫剪开,语气狠厉:“你要是把人工呼吸当成吻,以后真要有事,你让医生怎么下嘴?我烦请你尊重医学。”

被她训斥一句,柏洲霎时没声了,南乔断然不会将他的行为当作悔过,不出所料这人没消停一分钟又问了起来:“万一我们不在医院呢?”

“柏洲,别忘了我们是在什么学校毕业的,这种假设对于刚刚牺牲在医院的人来说是残忍的。”

他噤声了,良久说出一句“对不起。”

南乔浇消毒水的手毫不留情,斑驳血肉翻飞的伤口滋滋冒泡,他也没哼一声。

空气中浓重的玫瑰信息素,被他埋首的枕头,南乔无奈地说了一句:“回去后能不能把我的枕头寄过来。”

柏洲侧头看她,又把脸往枕头上蹭了一下:“乔乔这几天都没睡好吗?”

南乔自然能猜到他的心思,通讯完全空白的几天,他在等着她找他。

“乔乔,我也没睡好,借了你房间的被子也没睡好。枕头我没动。”他说着伸手扯过放在床边的挎包,递给她一个压缩得方方正正的枕头。

“我们一起休息一下。”他嘴上建议着,一边伸长手揽过南乔的腰。

南乔不想扯到他伤口,他这种身体状况也做不了什么,房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不多一处,南乔困倦到头钝痛,顺势在离他稍远的床缘边躺下。

但显然,她向来低估他。

没一会,柏洲倾身将她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像雨点一样砸下,唇瓣交缠像被下的凌乱的衣物,吸吮的轨迹从红唇渐渐蔓延到脖子胸口。

白皙的胸才刚刚在光下弹出如果冻开盖的纹路,就被黑影完全覆盖,他嗫着顶端的茱萸,舌尖沿着半球舔吻不止,粗粝的舌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南乔稍稍挣扎,柏洲就喊疼,压在她身上的体重就愈来愈重。

他咬着乳尖抬眼看她,分不清是他的唇还是被他反复含吮的茱萸更红,南乔捂住眼,却被他抓着手,掠夺刚刚逃脱开的红唇,双唇津液交融,粘腻淫靡的气氛在浓重的信息素中铺展开,一切都昭示着:柏洲到了发情期。

光是想到这件事,南乔已经脖子后刚刚愈合的腺体隐隐作痛。

衣物在身体摩擦中被他褪除,柏洲不能平躺,将她一翻身,携着潮湿热气的吻已经从耳畔落到后颈,愈合的皮肤总归娇嫩些,尖利的腺牙轻轻刮过,鲜血隔着皮肤即将喷薄而出,可他始终控制着力道,换成和风细雨的吻落于其上,

“乔乔,我们结婚了,是不是?”他反复问着,南乔答与不答他都问着,吻着,刺起的额发胡须将光裸的背蹭红。

抚摸着大腿外侧的手在她躲避他无休止的湿吻时乘虚而入,捞起她一条腿,修长的手指顺势扒开单薄的布料刺入掩藏的娇花。

长指碾过穴中的蜜肉,紧密贴合的刺戳像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争夺她的呼吸。

潋滟的眸子侧目瞪着他,却落入他发情猩红的眼。南乔只得低头狠咬了一口他横亘在她肩头筋骨的手臂,贲发的肌肉硬得吓人,跟戳着她后腰的性器别无二致。

留在穴口的两指也不闲着,灵活的指头拨开花瓣,压着挑逗着颤抖的花蒂。

体内体外的热潮让南乔连连抽气,完全压制的体型无异于蚍蜉撼树,翻腾的被子露出血的颜色,她顺其自然地接受沉溺的邀约。

她的温顺激发了柏洲内心完全的渴望,急不可耐的龟头应该顺应他的想法在手指撤出的瞬间取代开拓的空间使用权。

湿滑的穴肉契合包裹着性器,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

南乔不同于往日的微小改变,柏洲自然能轻易捕抓到,长久的博弈已经让他了然与其深究原因不如就着现状走一步算一步。

侧入的姿势不便于强劲地交合,两人都默契地一同感受着性器缓慢地深入,再于深处的生殖腔口缠绵地如唇瓣般温和吮吻。

完全贴合的身体曲线,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缓缓顶弄压磨着紧闭生殖腔口,撤出些许又猛然撞上,挤压着战栗的酸痛快感流淌到指尖。

但发情期的人显然维持不了多久和善的面具。

没一会柏洲就抱着南乔跪起,顶着深处的性器却不撤出,随着身躯挺直的姿势碾得越深,逼迫着生殖腔口颤巍巍地打开。

当她缴械投降的瞬间,是更加激烈的进犯,柏洲的腺牙还是咬破了那块红肿的皮肤,充沛的花液提供了冲撞的便利,他悄无声息地控着她的腰,完全抽出的性器被穴口箍住挽留的瞬间,再次狠厉地撞了进去,而后是高频的大开大合地操弄,痉挛的身体感受着灭顶的酸麻快感。

“疼疼我,乔乔。”他嘶哑着声音引诱着南乔一同堕落。

南乔恍惚间想起不久前与那位老者对坐时,那位老人已有所指的话:

“南小姐,忍住眼泪不是胜利,笑到最后才是胜利。把爱作为筹码放上赌桌时,连输得起的资格都会一起丧失。”

她看着被他扣牢的十指,没有彼岸的船,业已出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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