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教导员
关系的奥妙了。
他瞟见徐昐的脸和阴户,脸红的不行,赶紧把衣服和面笼穿上,搂着床单,到底是不放心,等徐昐睡熟了,才小心抖开空调被盖在她的身上,掖掖被角,看着她熟睡的脸感觉身上的痛都化作了蜜水儿往心里流。
青稚搂着脏污的床单和衣服回自己寝室的路上,暗自揣摩徐昐下次找他是什么时候。
接下来两天果然如徐昐所说,他也不觉得身上的疼痛是苦,躺床上也好,去看医生也好,脸上都是一股喜意,倒是惹得同寝室没轮过的男孩儿们一番春心萌动,青稚见状又从蜜汁里尝出点酸来。
徐昐倒是没想太多,对她来说睡个男人比喝水吃饭更寻常,要是睡一个惦念一个,她就啥事别干,一天就坐着想人好了。
不过如今社会上越来越开放的风气倒是让她又喜又恼,喜的是今后睡男人就不用像以往那样哄上半个小时才肯办事,恼的是这样的话,社会上不知检点的男人就多了,往后再也不能随意拉着一个就能往床上带了,要是接了个盘,吃亏的还是她这个老实人。
不过这些想法也不过在徐昐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罢了,这两年她开始跟着母亲去做事儿了,事业上还没起来,也没多大心思放在男人这种心比针尖小的生物身上。